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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熱水想到的法子。
洗漱完畢,長生大致描述了鐵架子的樣子,又給了劉婆子一個半兩銀子的荷包,讓她找鐵匠鋪子做一個,又央她買把鎖子鎖住衣櫃,這些最多隻花三百銅錢,多餘的就是跑腿費。
劉婆子歡歡喜喜地應了,狠狠誇了長生幾句,說稍後送早飯過來就出去了。
長生依舊挽了自創的圓髻,抹了些茉莉頭油,頭髮抿得一絲不亂,除了幾樣簡單的銀飾什麼也沒戴,再加上衣服樸素簡潔,脂粉未施,整個人端莊中略帶了幾分刻板,甚至能讓人忽略她的美貌,這就是她要的形象,呆板無趣、老氣橫秋,免得被人說是別有用心。
早餐有一犖一素兩個小菜和清粥小籠包,犖菜是酸筍爆雞丁,素菜居然是綠油油的薑汁菠菜,比家裡的粗糧醃菜好多了,只是沒有了羊乳和豆漿。
這一天的開端不錯,長生心情有些輕鬆,吃過飯仔細看了白姨娘的禮單,她很會做事,府裡大小主子包括半主半奴的姨娘都沒落下,雖然都是不值錢的小玩藝,但是禮多人不怪,誰都會念她的好處。
禮單上居然還有陸奶孃的,她的禮物雖不是最貴,卻是用心準備的,除了晉陽特產和補品之類,還包括親手做的襪子抹額暖袖,遠勝送給老夫人的禮物。長生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嘀咕,到底是陸奶孃的地位值得白梅如此巴結,還是兩人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其他人的禮物好說,親自送去就成,自己初來乍到,藉著這個由頭剛好熟悉一下環境。可老夫人那裡,她送去合適嗎?
正思量著,劉婆子打簾子進來:“陸奶孃來看姑娘來了!”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52章、錦姝難見
長生飛快地思索了一下,故意不收起禮單,和一大堆禮物放在鋪著桌布的圓桌上,想看陸奶孃是何反應。
她應聲進來,雖是奴才卻穿著寶藍色鑲灰鼠皮的錦緞褙子,身量中等,臉龐白淨富態,笑容非常和藹可親,身後跟著劉婆子和一個十六七歲的丫頭。長生笑著迎上去福了身:“陸媽媽好!”
看到她瞄向禮單,笑著說:“媽媽來得正好,白姨娘從晉陽給媽媽捎了些東西,正想著給您送去,可巧就過來了!禮單在這,媽媽請看。”
說完笑盈盈地雙手遞過禮單,卻看到她臉上飛快地閃過掩飾不住的欣慰、歡喜和滿足,全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禮貌客套的笑,彷彿那是世上最珍貴的禮物。
她很快面色如常,笑著接過去:“姑娘辛苦了,可真會說話,到底是錦心繡口的女先生,衣著端莊大方不說,就連頭都梳得和別人不一樣。
嘴上說著,眼睛卻一直瞅著禮單,根本顧不上看長生。長生就照著禮單把屬於她的禮物挑出來碼在一起,方便等會拿走。
陸奶孃的注意力終於轉了過來,笑著說:“白姨娘有心了,這孩子一向又細心又周到,生怕把誰照顧不周,連我這個老奴都記掛在心。”
這孩子?長生疑竇頓生,既知道自己是老奴,有什麼資格稱身為半個主子的姨娘為孩子?卻仍舊笑著接過話說:“是啊,白姨娘不但性情好,模樣更好,就是看著有些體弱,難得她還要操這麼多心。”
陸奶孃面上一僵,眼裡閃過幾分愧意和擔心,卻很快若無其事地拉長生坐下:“坐下吧,禮物不急,我有事交待你。”
說完指著那名十六七歲的丫頭:“她叫豆黃,是家生子,最是伶俐仔細,在三公子那裡當差,說是按照大公子的吩咐派來服侍姑娘的。豆黃,還不快給姑娘磕頭!”
長生心裡竊喜,明淨並不象他一路表現得那麼輕狂隨意,給自己挑個丫頭還懂得抬出明澈的名頭打掩護,這樣更好,不會招惹什麼麻煩。
豆黃過來就要磕頭,長生打量著她健康紅潤的臉色,相信明淨挑中她定有其因,說不定這個其貌不揚的丫頭真有特別之處,趕緊攔住她不讓跪:“可別,我也是被僱來做事的,又不是什麼正經的主子,不須行此大禮。既是大公子的安排,你我照做就行,我大你幾歲,以後姐妹相稱吧。”
說完摘下腕上沉甸甸的絞絲銀鐲,拉過豆黃圓潤的手腕給她套上:“拿著吧,我雖不是主子,但總長你幾歲,見面禮還是應該給的。”
劉婆子滿臉的豔羨,恨不得挑中服侍長生的人是她。陸奶孃心上一凜,這個周長生真會來事,只是她有那麼多銀財打賞下人麼?
長生見豆黃接過鐲子感激地笑笑,卻絲毫沒有流露出貪婪或得意之色,看來明淨果真是精心挑選過。只是,豆黃?青苗?這家丫頭的名字可真奇怪,居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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