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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孝服?誰許她進來?滾出去滾出去!”
屋裡的人都驚呆了,片刻羅姨娘叫了一聲捂臉跑了出去,淮安王朝金側妃怒吼一聲:“你瘋了!”
然後轉身就去追羅姨娘,在院子裡一把拉住她:“煙兒別哭,小心哭皴了臉,外面冷,你還沒穿披風!”溫柔哄勸的聲音清楚地傳進屋裡,金側妃已經呆呆地沒了反應。
淮安王很快進來,朝那個抱著披風發呆的丫頭罵道:“你是死人不成?不知道把披風拿出去給姨娘披上?”
那個丫頭嚇得趕緊跑出去,淮安王來到帳子前,看著金側妃憔悴蓬亂才態畢顯呆若木雞的樣子,壓下心頭的厭惡,忍著氣說:“昨日你病了本王不在,王妃也請了太醫給你診治了,本王又回來的晚了,嫌大半夜的探視病人不吉利,所以大清早就過來看你,你做了那麼多錯事,還有什麼怨懟的?”
金側妃心裡剛好受些,正欲指責他看望自己為何還要帶別的女人,不是存心給她添堵嗎,他的神色一柔:“還有煙兒,她年紀輕輕卻溫柔知禮,說進府多日沒有機會給你磕頭,有失禮數,今日剛好是個機會,這才大冷的天好心陪本王過來,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她年紀比安陽還小,還是一個孩子,王妃和我疼她都來不及,她好心來探病,你這麼大年紀,那麼惡毒地罵她忍心嗎?”
金側妃聞言心如刀割雙手直髮抖,目光冷厲如刀地說:“好心陪你過來?那賤人是想咒我死吧?哪有探病穿孝服的?又不是她家死了人!什麼還是一個孩子,有這麼會發騷的孩子嗎?我年紀再大也不是王爺的娘,有人再年輕,王爺卻已經把她當小娘了!”
淮安王大怒:“簡直不可理喻!難道本王說錯了!難道你是二八妙齡!煙兒本身豔色動人,所以最喜素雅裝扮壓一壓,王妃都誇她這樣打扮好看,那套首飾就是王妃特意賞的,你卻說的如此難聽!什麼她家死了人,她家現在就在王府,整個王府就你一個病人!”
說完拂袖而去,在院裡還不忘柔聲哄勸美人幾句,細細給她繫好披風,然後相攜而去。
金側妃象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倒在床上,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枕頭上。
至此,她真正的大病了一場,淮安王再沒來過,倒是紀王妃不由分說讓人把她搬回了原來的住處,請了太醫****上門診治,又請安陽回孃家侍疾,還許安懷每日下了宗學來探病,長生也派人上門探視了。
淮安王在妻子和羅姨娘的合力苦苦勸說下,也屈尊來了一趟,表達了關心之後,還說了王妃和羅姨娘是如何不計前嫌賢良懂事,在她倆的相勸下,自己才原諒了金側妃。
臨了又讓她放寬心胸好好養病,要和姐妹們好好相處,多學學王妃和羅姨娘的長處,不要再尖酸刻薄不容人,
他淮安王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再寵羅姨娘也不會讓她越過側妃去,而且側妃為他生養了一雙兒女,是有功之臣,下半輩子就安心在王府錦衣玉食的養老,還許諾明年四十整壽給她好好慶生辰。
金側妃木然地應了,神色已經看不出悲喜,漸漸地病好了,卻彷彿老了十歲,性子也變得沉默寡言,也不象以前那樣喜好打扮,甚至象是躲著淮安王一般。
淮安王就有些擔心,他不願意看到金側妃這付樣子,就找藉口躲著她,幾乎再不踏進她的院子,更別說過夜了,他寧願偶爾去一次紀王妃或者呂側妃過夜,也不願意招惹金側妃。
卻又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羅姨娘也三番五次勸他,還說等金姐姐消了氣,一定要給她磕頭。
後來紀王妃提醒他,說現在安懷很懂事,雖然學業不是很用功,也喜歡吃喝玩樂講排場,但他是王府的庶幼子,前面有兩個哥哥遮風擋雨支撐門戶,他將來又不需要繼承家業,學的那點東西做個富貴閒人足夠了,金側妃操心的應該不是這個。
她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只有安陽,她們年輕夫妻常年不見面總不是個事,如果解決了這件事,金側妃應該心情就好了,等安陽有了孩子,她肯定一門心思照管孫子,哪裡還顧得上生事?
於是淮安王下了決定向皇上求情,說不求明澈升官,只求就近任職,能讓他們小夫妻一年團圓幾次就行。
李世民答應開了春就把明澈平調到離京城不遠的陳倉府任職,雖然沒有升職,卻離家近多了,攢下的假期剛好每個月都能回來一趟。
安陽高興極了,不但親自上門向父親道了謝,還誠心誠意地向紀王妃道了謝,還去德孝公主府看望了嫡姐。
她這次是真的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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