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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遊玩。
兩位表哥住在外院,舅舅和舅母住在客院。而外祖母和金花表妹就安排住在與她臨近的院子裡,也是孃親上次和金花表妹住的地方,地方和服侍的人都是金花熟悉的,免得外祖母不自在,那個院子有燒的熱烘烘的火炕,外祖母也能睡的慣。
她現在成了壽康太君,每月還有俸祿,淮安王府又贈了大量的財務,家中光景比一般鄉紳還要闊氣,全家人買了田地宅子搬到了鎮上住,只把地全部包給了佃戶租種,做起了鄉里人夢昧以求的地主鄉紳。
只是王崔氏卻一直不許買奴才,說是自家出身低賤,擔心福氣太盛了受不住。
也不許搬到縣上住,嫌上門拜訪拉關係的人太多,更不許家裡人藉著德孝公主的名頭在外生事。還說是農家人不能離開土地,鎮上離的近,能隨時回去察看收成,而且家裡又沒有能讀書的,難道還能不種地坐吃山空?
臨行前明淨勸說了半天,她也擔心家裡的長輩都走了,只有兩個孫媳婦帶著重孫子,不太放心,方才同意給家裡添置了一輛馬車,又在鎮上僱了廚子和五六個幫傭,這才放心地走了。
紀王妃和淮安王聽了之後,對她感激之餘更多了一份敬重,邀請她歇息幾天帶著全家人去王府做客。
等到亥時,一切都安頓下來,夫妻倆小別重逢,才終於有了獨處的時光。
明淨饒有興趣地看著長生漸漸顯懷的樣子,忍不住摸上去說:“小錦媛,快出來,爹爹給你當大馬騎!”
長生雖然聽著心中舒坦,卻還是白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她就是小錦媛,萬一是個男孩子呢?”
明淨聞言哈哈一笑,兩個人相擁上床,互訴離情,屋裡放了兩個炭盆,溫暖宜人,床下面還有兩個銅熏籠,能讓床一直保持溫熱的程度,卻又不象火炕那樣過熱,也沒有什麼煙氣,睡上十分舒適。
明淨聽長生講了淮安王府的事情後,卻搖搖頭說:“我倒覺得岳父也挺可憐的,整個王府的女人真心對她好的就只有岳母一個人,可是他卻為了那些不真心愛他的女人傷了岳母的心,這也是他咎由自取。
說什麼做給太上皇和皇上看,也許他當初確實是那種想法,但後來卻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我看他早就假戲真做了,他對金側妃母子三個人的縱容絕對是發自內心的,我一個外人都能看得出來,岳母在他身邊多年,能感受不到嗎?
我覺得她只是為了不讓你對岳父成見太深才這樣說的,她肯定覺得你們一家三口過了二十多年才團聚在一起,想讓你們父女關係更和諧些,讓你得到更多的父愛,才這樣說的。
岳母主動給他納了年輕貌美的姨娘,還主動搓合兩個恩愛長情,看著好象很幸福,其實是個可憐人,若是岳母真的在乎他,能這樣做嗎?算起來整個王府居然沒有一個真正在乎他的人,他還不可憐嗎?”
長生嘆了一口氣:“也怪不得別人,他自己朝三暮四,如何能要求別人堅如磐石?”
明淨認真地說:“我絕不會朝三暮四,你也一定要堅如磐石!我們夫妻倆不要受那些世俗的影響!還有你不許給我亂塞女人!”
長生笑著應了,若不是無可奈何,哪個女子願與別人分享丈夫。未完待續。
第471章 、雲州瑣事
明淨又說起雲州之行諸事,這才是長生現在最想知道的。
周王兩家突然富貴,富是因為淮安王府和她的厚贈,幾乎周王兩家幾代人都吃用不完,貴是因為一對本為農婦的母女突然被皇上親口封為六品敕命夫人,比縣令夫人的品級還要高,還有淮安王府和德孝公主撐腰,簡直是一飛沖天了。
在這種情況下,誰知兩家人還能不能保持淳樸的本性?若是張狂肆意,仗著德孝公主的名頭的橫行鄉里,就不是長生的本意了。
好在王家有外祖母和舅舅坐陣,舅母和幾位表哥還算本份,如今又不缺銀子,翻不起什麼大浪。周家有孃親和良生坐陣,想著會約束族人和親眷的。
孃親自不必說了,爹爹和大哥經過謝家的大起大落,想必也明白福禍相依的道理,估計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
而良生聰慧果斷,知書達理,以後他就是周家的支柱,二嫂也是溫柔知禮的性子,沒有什麼不放心的,聽說她已經有了身孕,決定先不隨丈夫進京,等到孩子生下來稍大一點,再和孩子一起進京一家團聚,他們一家長生很放心。
而玉生溫順懂事,婆家人又都是淳樸的農戶,這次她和孃親都給玉生補了雙份豐厚的嫁妝,如今在當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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