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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說了她和趙冰清的交情,對她很是欣賞,真心希望這門親事能成,不但安平娶得賢妻,淮安王府將來也有了合格的宗婦。
她們母女倆都認定淮安王世子必須是安平,在她們的努力下,事情正一步步朝這個方向發展著,等水到渠成時,自然心願得償。
長生覺得這門親事不能毀,因為是高祖賜下的,皇上不會許淮安王毀婚的,否則就是不敬先皇。李世民為了奪位已經落下了狠辣無情不仁不孝之名,他是絕不會再雪上加霜的,就算對趙家餘恨未消,也不會為了這門親事去損毀自己的名聲。
紀王妃卻憂心忡忡地搖搖頭,攆走服侍的人,悄聲對她說:“你不瞭解皇上的性情,他不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光看他殺了多少******就知道,其中大部分都是冤枉的。
畢竟那時太子是正統,誰投靠他才是正理,誰沒有父母妻兒,就算做出什麼也是為了身家性命,並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事,可你看看他是怎麼做的?
他現在深恨當初背叛他投靠太子的人,對趙家已是額外開恩了,不趕盡殺絕已經極限,可他絕不願意眼看著趙家與宗室結親的。
偏偏在這種事誰也不敢勸,別看你父皇在家事上一蹋糊塗,這種事情卻十分敏銳,不會行將踏錯一步,要不然怎會兩代君王手裡他都是大唐宗室第一人?
他曾悄悄對我說,皇上現在對******餘恨未消,雖說這門親事是太上皇賜的,但到底他想要如何誰也不得而知。若是他存心想毀掉這門親事,是絕不會落下話柄的。
你爹猜他會想辦法讓趙小姐因為意外或者疾病亡故,才會名正言順地擺脫這門親事,而他的名聲卻一點也不會受損。”
長生神色頓變:“這也太卑鄙狠毒了吧?不過一個小小的女子,其祖父還和他師生情誼,聽說當年堅決站在他一邊,做了不少維護他的事,他怎可這樣無情?”
紀王妃嘆口氣:“你想想他一母同胞的兩個兄弟,再想想他六七十個枉死的侄子侄女吧,最大的才十幾歲,最小才幾個月,他都能下得了手,一個趙小姐又算什麼?
所以我們暫時只能冷著趙家,如果主動提出退親,別人肯定以他為是他逼的,擔心他會因聲名受損遷怒,如果流露想結親的心思,又怕犯了他的忌諱,最後矛盾激化,豈不是害了趙小姐?”
長生也嘆了一口氣,對明澈的處境更加擔憂:“這件事只能先放下,如果皇上是那樣的人,就更不能讓父王請封安懷為世子,世子必須是庶長子,哪怕安平再差勁也要請封他為世子。”
紀王妃點點頭:“你放心吧,你父王心裡明白,所以這些年金氏再鬧騰,他也從沒敢為安懷請封世了,如今金氏失了寵,他就看得更清楚了。
他絕不會去犯皇上的忌諱,無論安平是平庸還是荒唐,都一定要給他請封世子,我們倆還年輕,再扶持幾年他自會老練起來。
可是金氏的孃家現在身份不同,金氏又驕縱慣了,安懷請封世子一直是她的執念,不可一下子做的太絕,免得她被逼極了做出什麼事。
所以暫時不請封世子,給她留一線希望,她也能收斂些。明年安平不是要下場科考嗎?他雖然一直藏拙,但把握很大的,等他過了府試,又是長子,看誰還能擋得住?
也正是為了安撫金氏,你父王才求皇上把明澈調到京郊,就是希望他們夫妻團聚早點誕下子嗣,好讓金氏有所顧忌。
他這些年在內宅上的糊塗,既有受金氏挑唆的原故,也有他故意為之的原故,就是想讓太上皇和皇上對他這個皇弟和皇叔放心,覺得他這個人好色糊塗,易受女人左右,成不了什麼大器。
只是戲演多了太投入了就成了真的,別說他自己,就連我漸漸都分不清他是在演戲還是真心,比如他說自己對金側妃只是表面情份,我卻覺得他是當真陷進去了。
要不是你出主意來個釜底抽薪,讓金側妃徹底失寵,我看他還要繼續被金氏控制下去。
如今看著還好,可金氏極有手段,誰知道以後還會生出什麼事?無論如何,在立世子的事情,我是絕不允許他再犯糊塗的,哪怕舍了這個爵位。”
長生驚訝之餘連連點頭,覺得要重新認識便宜父王,以後對他要好些,他看著糊塗可氣,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大唐宗親第一人,不是那麼好當的。
紀王妃又說:“你爹有多大臉面活得就有多累,他在外實在不容易,所以我才在小節不太計較,只要家宅平安,幾個姬妾算什麼?
你以後定要和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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