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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救命之恩才封的,你最好鬧的大一些讓皇上和皇后也知道然後懲誡你,讓宗室和滿朝上下都知道,讓人人都來恥笑你一個庶女郡主居然枉和嫡長女公主爭身份,讓我們母子淪為笑柄,快去吧,鬧得越大越好!你鬧大了周長生就會打回原形做不了公主,你就會成為淮安王府的嫡長女,就會取代她做德孝公主,快去吧!我絕不攔你!”
安陽愣了一下,捂住臉沮喪無比地跌坐在椅子上嚶嚶地哭起來:“我心裡難受呀母妃,以前父王最寵的人是我,現在卻天天說我不如周長生那個賤人好!那些貴婦小姐們都在背地裡嘲笑我是假冒的嫡女,如今那個周長生還封了公主,更是高我一等,謝明淨做了駙馬不說還授了官,高了明澈一大截,我已經被人恥笑夠了,我受不了了,憑什麼那個賤人平空出現就奪去了屬於我的一切?甚至還越過我去,她憑什麼?”
金側妃看著女兒難受的樣子又有些心疼,強行狠下心不去安慰她,反而繼續怒斥:“你不服是嗎?你不服就能改變現實嗎?你不服就能取代她的地位嗎?這都是她命裡該有的你知道嗎?出了事不想著怎麼做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損失,才能取得最大的利益,只知道大哭大鬧,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安陽仍是捂臉哭著,仍是沒有理解母親話裡的深意,金側妃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忽然明白,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比不上週長生的,要是兩人換了位子,周長生會越發風生水起,而安陽卻不知會落到什麼地步了。
何況無論周長生出現不出現,女兒也是封不了公主了,封為郡主已經太上皇格外開恩了,安陽這些年表面雖是王府嫡女的身份,大家為了討好淮安王也把她做嫡女看待,但實際上宗譜裡明明白白地記著她是庶女,安懷是庶子,若非周長生提出要把安陽記在紀氏名下,她無論如何都是算不上嫡女的,若鬧騰下去,對安陽乃至她們母子三個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既不能改變什麼,不如接受現實,既然鬥不過這個平空出現的敵人,不如結為朋友為己所用,要不然只會蒙受更大的損失,她相信,只要善加利用,最終勝利是屬於她們母女。
因為周長生再聰明能幹再得皇上和皇后青睞,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只是個女子,做不了淮安王世子,繼承不了淮安王府的家業,或許會分去一些淮安王對女兒安陽的寵愛,卻對兒子安懷沒有半點影響。若是得罪了紀氏和周長生,影響了安懷封世子的大事,才是真正的損失。
而且此事對女兒安陽的地位並沒實質上的影響,承歡膝下多年,金側妃相信丈夫最心愛的女兒還是安陽,對周長生好一是因為愧疚,二是因為憐憫紀氏膝下荒涼罷了,與其鬧騰讓他心生不快,不如改****度謀取更大的利益。安陽從小在家裡獨佔恩寵,在貴女圈中又風光無限,自然不容人奪了她的風頭,養成了驕縱獨尊的性子,這次若不借機挫挫她的銳氣,以後沒了父母相助,她如何自處?更別提襄助兒子安懷了。
無奈地看了一眼猶自掩面低泣的女兒,她嘆了一口氣,決定向正妃紀氏低頭,和已貴為德孝公主的周長生交好。周長生與安陽不僅是親姐妹,更是親妯娌,謝明淨現在貴為駙馬又入了仕,他與大哥明澈感情深厚,只要搞好關係,他們沒有理由不幫著自己母女三個。可現在要交好紀氏和周長生,已經不是金玉田宅之物能打動的,她們不缺這個。
思前想後,她想到了女兒安陽每次對周長生(她們母女倆從內心根本不承認長生姓李)不滿時,都會辱罵一對雙胞胎姐妹丫頭洩憤,而這兩個丫頭正是以前在武功郡伯府裡服侍謝錦姝和周長生的人,與周長生稱得上是主僕情深,何不借這兩個丫頭向周長生示好?
“好啦,哭夠了嗎?哭夠了擦乾眼淚聽母妃說,若不肯聽你就鬧騰去吧,最好惹怒皇上和皇后,讓你父王寒了心,再和郡馬反目成仇,再讓大家都來笑話你,我絕不攔你!”
安陽發洩夠了,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父王已經不象以前那麼寵我了,郡馬自顧不暇不說,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若母妃再不管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金側妃頓時心軟成一團,這畢竟是自己從小疼到大的親骨肉呀,要說驕縱任性還不是自己慣的?自己不為她打算還能指望誰?“那你肯聽母妃的勸嗎?”
安陽並不笨,她聽進去了母妃的話,自己再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不服氣,也不能改變什麼,鬧騰下去只能惹父王生厭惹眾人嘲笑,說不定還會激怒皇上和皇后,明澈升職回京的事情還指望著父王向皇上求情,若是激怒了皇上影響了明澈的升遷,實在是得不償失。母妃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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