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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訥訥地不知該說什麼,想起姝兒方才沒話找話說:“你不放心姝兒嗎?放心吧,我是她嫡親的祖母,就是你不在家我也會妥善照顧她的,憑良心說,她和你二哥幾個孩子可是一般吃穿用度的,你大姐捎些什麼好東西,我從沒忘了她,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說完熱切的看著明淨,期待他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完全按照自己的安排去做。
明淨見她明明一付迫不及待想把自己早點賣到付家的樣子,偏偏還要充賢良慈愛,真想揭開她的面具好好挖苦一番,可是想到長生和姝兒又忍住了。
若真與老夫人鬧翻了,他和長生就徹底沒戲了,何況長生從來沒有答應過要嫁給他。就是兩人不顧一切在一起,兩人無媒無聘苟合,她一朝為妾終身為妾,自己豈不是愛之反害之?
還有姝兒,若是鬧翻了自己就不得不走了,老夫人肯定最先做的就是趕走長生,而且為了挾制逼迫自己應了親事,肯定不許帶姝兒離開,她做為姝兒嫡親的祖母,對她有絕對權威的控制,誰也無可奈何,到那時該怎麼辦?讓弱小的姝兒承受他們母子對明澈和自己的仇恨?
除非三個人逃往外地四處流離,可是老夫人已經有了戒心,他們逃得掉嗎?難道一輩子做逃犯?就算她開恩允許帶姝兒,舊友故交皆避謝家人不及,轉悠了幾天沒有一個敢用他做事,若老夫人再告訴裴家人暗中打壓,他就更找不到事做了,憑著一點積蓄短時間尚可,時間稍長點吃住都成問題。
前思後想一番,明淨苦笑一聲,他有發脾氣的資格嗎?但是不發脾氣不等於他會任人魚肉,先拖延幾日再說吧,說不定能想到什麼好的辦法。
他儘量使自己的神情平靜些,十分誠懇地說:“說實話,兒子初聽到可以過上以往富貴的日子,確實動心了,但細想之下,覺得還是太委屈自己了那個女子比我大了那麼多,又是****,無才無貌,除了有錢一無所有,我每天面對這樣的妻子心裡會好受嗎?簡直生不如死呀可我若不答應,這一輩子就要過苦日子,說實話,要不是在牢裡受了苦,我哪能受得了這種日子?還沒有謝家以前得臉的奴才吃得好穿得好這日子我實在受夠了,所以兒子很矛盾很難做,好比拿著一塊燙手的山芋,吃不得又捨不得扔,枉費母親一片苦心了”
老夫人見他說的誠懇,又並未完全拒絕,很有成功的餘地,也做出十分理解的樣子說:“自古男子皆慕少艾,你這樣想也很正常,但若要美妻就要清貧,若要富貴就要將就,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就看你怎麼選了。其實自古富貴難求,美人易得,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店了”
明澈想起長生,心裡一陣暖一陣苦,卻不敢在老夫人面前提及分毫,生怕她不容長生,就裝作糾結的樣子連連嘆氣,似乎美人和財富都捨不得的樣子。
老夫人以為他同世間男子一樣既好財又好**,這也捨不得那也捨不得,就笑著說:“我兒別急,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說不定魚和熊掌可以兼得呢。
那個付小姐以前成親一年未能有孕,說不定不能生養的,你入贅後她再不生,你不急付家人也急了,肯定要給你納妾,為了兒女著想肯定會選擇年輕美貌的女子。就是付小姐能生養,我總是你的嫡母,成親幾年後藉口關心兒子,送幾房妾室幫襯兒媳服侍兒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到時我自會選擇年少美貌溫柔的女子,彌補你的遺憾”
明淨覺得她簡直快瘋了,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哪有許入贅的女婿納妾的?若他真的入贅,比嫁出去的女子還要低人一等,付家豈能容謝家人插手家務事?就算是付小姐真的不生養,最多是借腹生子罷了,哪能許別的女人在臥榻旁爭寵?一想到借腹生子,明淨覺得自己就象一隻被用來專門傳宗接代的雄性動物,簡直快要嘔吐了。
他忍住噁心,憑著最後一點理智壓住怒火,長舒一口氣說:“母親千萬莫把天下女子都想得同你一般賢良,不是每個女子都有容得下妾室的胸懷,付小姐豈能用自家的米養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同她爭寵?交了改姓銀,一切就由不得我們謝家了,所以兒子不敢存這等心思,若入贅過去,肯定得老實本份守著付小姐一個人過日子,說實話,我很為難。不如這樣吧,婚姻大事倉促不得,母親能否容我再考慮幾日?”
老夫人費了半天口舌仍是這種結果,氣悶地輕哼一聲卻無可奈何,又一想明淨一直極為抗拒家裡為他安排親事,這一次沒有一口回絕,只是要考慮幾天,已經算是不錯,自己初對他說時,還怕他堅持拒絕連回旋的餘地也不給,這種結果應該說是不錯了,還是不要逼得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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