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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根本不想理睬這兩口子,在天牢裡,當老夫人設法把錦娘送到她身邊後,自己憐她年幼可憐,沒有任何私心雜念地照顧她,把自己那份好點的吃食讓給她,才讓奄奄一息的錦娘活了過來,看著那幼小的生命漸漸有了生機,誰的心裡都是歡喜的。
林心慧開始時還有些感激之情,剛出獄時還說什麼回去之後要好好感謝之類的話,剛到這裡時,還派丫頭給長生送到幾次點心,誰知生活剛穩定穩定下來,立即又恢復了以往的嘴臉,整天以為自己是高貴的皇后,彷彿別人都低她一等似的。
謝明清更讓人厭恨,長生每想起他對紫葫做下的事,就象吃了蒼蠅一般噁心。謝家逢此大難,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明澈下落不明,明清就是謝家的頂樑柱,他不但不思進取,不想著如果管好宅子和田園改善家裡的生活條件,只想著讓自己好好享受,整天一付誰都對不起他的樣子,有什麼事情都是別人的錯,長生最煩這種人。
最可恨的是他直到現在還對長生不死心,在宅子裡遇到長生,總想著搭訕幾句,長生後來學乖了,她無事從不一個人在院裡轉悠,不是帶著錦姝錦文錦書,就是帶著滿屋,每次見了明清只禮節性地打個招呼,不給他多說話的機會,弄得明清對長生又愛又恨,也激起了林心慧對長生仇恨。
幸好自己要走了,他們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對紫葫犯下的罪,遲早會得到報應的。長生如同透明人一般坐在錦姝身邊,她本就不是謝家人,總覺得自己坐在那裡格格不入,所以儘量不引起注意,除了給老夫人敬酒一杯之外,再沒有做什麼。
酒菜好壞還在其次,最關鍵的是,謝家人不用再過生死莫測的日子了,彷彿多日來壓在頭頂的烏雲飄散了。
人人興致都很高,明清和明淨校勁一般對著喝,長生暗自著急,謝家已經平安了,老夫人的家宴都擺了,下一步就是攆自己走,也許就是明天,她還有重要的事要和明淨商量,他喝成這樣該怎麼辦?正著急著,卻感覺到明淨暗中向她使了個眼色,明白他心裡有數,就放下心來。
老夫人看著兒孫滿堂難免興奮,在大家的殷勤舉杯下,很快就有幾分薄醉了,草草用了些菜就去睡了。
很快明清就七倒八歪的,卻不許人扶他去睡,而是舉了一杯酒步履不穩地來到明淨面前,雖口齒不清,卻還是挑釁的說:“我知道你對我成見很深,覺得我不會個好人,不過呢,我這個人雖壞,卻是真小人,真真的小人,叛主就叛主,不會做什麼腳踏兩隻船的事情,有些你特別敬重特別看得起的人,其實只是偽君子而已,別看表面一本正經忠義過人,其實滿肚子男盜女娼可恥至極你小子說是不是?你說話呀”
明淨見他如此抬高自己貶損明澈,言語還不乾不淨,早就不耐至極,若不是這幾天有要事,不想惹出什麼事脫不了身,他真想狠狠揍他一頓,想了想還是忍了氣,扶住他好聲勸:“二哥你喝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扶你去睡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以後咱兄弟倆有的是機會喝,晚上別鬧得太厲害嚇著了錦書跟錦娘。”
林心慧雖對明淨也有許多不滿,但也怕明清再喝下去胡鬧,弄得她和孩子晚上不得安生,就幫著明淨一起相勸,明清本就神志不大清了,被明淨搖了幾下,已經辨不來東西南北了,掙扎了幾下,就在明淨和滿倉的挽扶下去睡了,飯桌總算清靜下來,只剩下林心慧母子三個和長生、姝兒。
長生不想再看林心慧那張時時怨懟的臉,正要告辭,林心慧想起剛才明清看著長生的目光,陰陽怪氣地說:“姑娘好本事,又沒有好出身又非妙齡,居然弄得謝家三個男人都神魂顛倒,這是在哪學得手腕?宮裡嗎?跟娘娘們學得嗎?你也教我幾招吧,我的心不大,只想把自家男人的心拴住就成,別老惦記著亂七八糟的女人”
長生氣極,強行忍住沒有發作,反而笑嘻嘻地說:“那哪成?夫人傻了嗎?這等本事可是長生安身立命的根本,怎可隨意教人?夫人還想想別的辦法拴住二爺的心吧,免得夫妻離心離德,給別的女人以可乘之機恕不奉陪”
說完趁著林心慧還沒反應過來趕緊帶著姝兒走了,剛走到院子裡,就聽到林心慧把桌子掀翻了,只聽一聲沉悶的響聲,然後各種杯盤紛紛落地,發出亂七八糟的聲音,大概滿地都是剩菜和湯汁吧,正惋惜著,只聽得尖利聲音傳出來,林心慧在裡面破口大罵。
長生拉著姝兒往前走幾步避開眾人,憋笑憋得差點內傷,這種女人,氣她簡直太容易了,說什麼都當真,就這點涵養還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