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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嫂說的聲淚俱下,甚至還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老夫人見她很聰明地把事情全推到張嬤嬤身上,沒提林心慧半個字,這才鬆了一口氣。
怕杜婆子蠢笨,一驚一嚇之下實話實話招出林心慧,索性不再問她,安慰了長生幾句就逼視著張嬤嬤問:“大家說的都聽清楚了嗎?是不是這樣?”
張嬤嬤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成了替罪羊,卻辯解不得,更知道如果把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如果真把實話說出來,恐怕死無葬身之地了鬧這麼大的動靜,林心慧都沒有現身,老夫人也不去傳,根本就是想讓她置身事外。
她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頭,哭著說:“老奴該死,妒忌周姑娘年輕貌美有學問,又深得主子喜歡,就老看她不順眼,想找機會整治她,今晚我恰好看到她進了三爺的屋子,就起了壞心想整治她,就找了她們兩個一起來捉姦,誰知屋裡的燈一直亮著,只好等下去,後來我見周姑娘出來了,怕事情黃了,就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抓住她,汙賴她和三爺有姦情,細看卻見周姑娘衣衫整齊,髮髻光溜,而且三爺醉得人事不醒,那麼大動靜都沒吵醒,就知道自己失算了,怕被主子懲罰,只好想了毒計,想脫光周姑娘的衣服,把她塞進被窩,這時人都來了,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說完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到:“老奴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做下這等傷天害理之事,求老夫人看在老奴無親無故又忠心耿耿的份上饒老奴不死,老奴以後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老夫人卻不表態,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語,張嬤嬤很快明白過來,老夫人有意放自己一馬,今日是死是活,她的命在長生手裡攥著。
她爬到長生面前,磕頭象搗蒜一般苦苦相求:“姑娘美貌賢惠有學問,定是那天上的仙女的下了凡,求姑娘大發慈悲放過老奴一條賤命,下輩子定當做牛做馬報答姑娘”
長生轉過頭去不理她,任她百般懇求,心裡卻飛快地思索著。她是裴家送來服侍老夫人的,再怎麼犯錯,老夫人若處置她總是落了裴家的臉,而如今謝家唯一能靠得上的就是裴家了,所以老夫人一定會放過她的。
她要想真的處置她,早就讓人拖下去了開啟了,但若輕饒她又太說不過去,好不表態不就是想讓自己表態饒了她嗎?
不過一個老奴才,要不要她的命對自己都沒有什麼大的影響,不如放她一馬吧,遂了老夫人的心,也能讓她痛快些答應自己的要求,何況捉姦一事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影響,相反她是受益者,不過一定要好好折磨那個老奴才一番,居然敢扒她的衣服。
張嬤嬤無比惶恐地磕頭求饒,額頭都磕出血了,長生先是滿臉的憤慨,再又不忍,後又百般為難、滿臉不甘,誰都看得出她在掙扎中。
張嬤嬤的哭聲越來越大,終於明淨似乎被吵醒他,他掀開被子,眯著眼睛,不解地問:“吵死了怎麼呢?這麼多人在我屋裡幹什麼?母親怎麼也來了?黑天半夜地發生什麼事了?”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268章、好戲開演
第268章、好戲開演
明淨睜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地上跪的三個的奴才,這才發現長生披頭散髮衣衫凌亂,形容狼狽不堪,大吃一驚問:“長生,你怎麼成了這樣子?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長生見明淨突然這時候醒來,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如把張嬤嬤的事放下先不提,讓她猜不透自己到底想怎麼對她,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對付她,好好嚇嚇這個惡毒無恥的老婆子。
而且,如果老夫人根本不想要她的命,自己說什麼也沒用的,反正自己要走了,她家的奴才,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就嘆了一口氣說:“還是三爺有福,他喝醉酒害我們在這裡鬧了半天,他倒好,一直睡到現在還嫌吵,老夫人來半天了,可是一直站著呢”
明淨剛坐起來,又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躺下,不明就裡的樣子:“母親快請坐吧,我躺著你站著是不合適。可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就是我喝醉了照顧我,長生也不至於這付樣子吧?”
張嬤嬤嚇得一下子止住了哭聲,臉都發白了,剛剛還看到長生似有放過她的意思,只等她發話,誰知明淨忽然醒了,他可是受害者之一,如果知道自己做下的事,還不要了她的老命?他一個年輕男子血氣方剛,又是主子,可沒長生那麼好說話。
她求饒地看著長生,生怕她對明淨說出什麼來。
長生不理她,一付沒事人的樣子上前對老夫人說:“老夫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