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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並推推錦姝,錦姝悶悶不樂地叫了一聲“二嬸”就不肯再多說半個字。
****未歸的明淨拉扯著明清進來了,明淨歉然地看看長生不語,明清一進門就狠狠地瞪著林心慧,不肯有半分憐惜,錦文嚇得也愣住了,直往老夫人背後縮。
林心慧不想面對明清的眼神,更怕他又說出什麼強硬的話害得自己臉上無光,就有意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掩飾地問錦姝:“小錦姝怎麼了?大清早一幅不高興的樣子?”
長生暗想,她總算吃一塹長一智,不再象以前那樣刻薄,想實話實說回答她,又怕傳到安陽郡主耳裡反倒怪罪她,就笑著說:“哎,還不是小孩子家那點小心思,昨天母親令我去新房裡看看一切可妥當,我就帶著錦姝,還見到了大哥,說起來也真令人羨慕,大哥對郡主又關心又體貼,難免有些忽視錦姝,這不,小人兒心裡不舒坦呢。其實郡主很疼愛她的,也不知哪根筋擰了,從昨天就不高興”
這句話明著是在說錦姝,其實是在告訴大家後母和親孃的區別,若是親孃,錦姝哪會因為爹對孃親關心了一些就生氣?若是親孃,哪能女兒心裡不痛快卻不聞不問只顧自己夫妻恩愛?明澈以前那麼疼愛錦姝,卻為了顧全新婚妻子的感受,不得不冷落女兒。明清若對子女稍有疼愛之心,也會想明白其中的道理,親孃是無法取代的。
老夫人如何不明白長生的苦心,感激地朝她笑笑,示意她帶錦姝過來坐在她身邊,長生本就是做給老夫人看的,想讓老夫人多記些她的好,以後的日子能舒坦些,至於明清兩口子,若不是看在老夫人面子上,若不是為了明淨的聲名著想,她理都懶得理會他們。
聽了長生的話,林心慧頓時呆住了,她怎能聽不出長生話中的深意,明清本就刻薄寡恩,如果她不能回到謝家,以後明清再娶繼室,若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再有一個刻薄寡恩的父親,她的一雙年幼的兒女還能活下去嗎?老夫人已經一大把年紀,身體一日差似一日,還能護著他們幾時?一時間心如刀割,彷彿自己的心頭肉正在歹毒的後母手裡受盡折磨,老夫人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也就沒有打擾由她自思量。
明清雖然神色冷淡對她不理不睬,但也不象昨天那樣一見面就恨不得吞了她,象老夫人行了禮落座後就誰也不理。而林心慧很快就想明白了,無論是孩子還是為自己,都要不顧一切地牢牢佔據明清正妻的位置,哪怕為他所厭棄。
這時,一位滿臉精明的內院管事來請老夫人一行前往郡主府的正堂榮禧堂,等會安陽郡主和郡馬要給老夫人奉茶。一般新婚夫婦第一次奉茶都要在正堂,這種安排也沒有什麼不妥,老夫人不失威嚴地點頭應了,一行人隨她一起去榮禧堂。
榮禧堂就是昨天拜堂的喜堂,今天一切張燈結綵已經全部收起來,但仍是一派富麗堂皇,從門口到裡面,全是新衣彩妝的婢女在管事媽**帶領下一絲不苟的侍立著,可這是郡主府不是謝府,這些奴才也是來給郡主助威的,並不是來服侍謝家人,所以並沒有人覺得這種陣仗有多體面。
一行人不動聲色地在管事的帶領下落座,只等新人前來奉茶,長生心裡自然是極不好受的,她想念自己的姐姐,錦姝也一直悶悶不樂的。
大約有一柱香功夫,有管事的報說兩人前來奉茶,這時間掐得可真好,既讓人等得心裡不痛快,但又不久到讓人發作,所以按下不提。哪有這麼張狂的新媳婦?長生暗自氣悶,昨天已經給了下馬威,今個奉茶還要給下馬威嗎?
安陽和明澈雙雙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眾丫頭,由崔嬤嬤領著,兩人今個換上了新人穿的常服,雖不如吉服華麗繁複,但仍然是喜慶奪目,明澈面色無奈中有幾分歉意,安陽面上卻沒有任何得意之色,反而羞澀中有淡淡的喜意,看來新婚之夜過得不錯,看著兩人雙雙走進來,長生心頭泛起淡淡的苦澀,姐姐剛做新婦時,可否也同明澈如此恩愛?
一切自在管事嬤嬤的安排下按照舊例進行,因為想起姐姐意興闌珊,所以長生只是不失禮數的淡淡以對,謝家再無別的親眷,很快就輪到小一輩給新人行禮,長生擔心地看著錦姝,雖然昨夜臨睡前一直在安慰她,告訴她今天要如何做以後要如何做,早上起來又說了一大堆,生怕她失禮惹安陽不快,但還是擔心她因為心裡不痛快失禮。
錦姝正式給安陽和明澈行禮時,長生聽到她稱安陽為“母親”,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是當安陽笑著遞給錦姝一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檀木禮盒時,錦姝卻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再次朝安陽撲通一聲跪下去,抬起頭可憐巴巴地說:“姝兒不要禮物,只求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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