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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謝家就是其中之一,而李淵親眼目睹這一切,精神已接近崩潰,身體也迅速地跨下去,他很快讓位成了太上皇,秦王現在已經成了大唐的皇帝。
還有就是裴家處境也不好,裴寂雖在李淵起兵之初功勞赫赫,和秦王有著極深厚的交情,但他在後來的奪儲之中明顯偏向太子,和秦王站在了對立面,而他的兒子裴遜更是為太子助了不少力,現在秦王看在太上皇和與裴寂的舊交情上放了裴家一馬,但裴家勢力已大不如前,也許太上皇一駕崩就被李世民給清洗了說不定。
所以裴家現在處處小心翼翼,生怕觸了當今皇上的黴頭帶來滅頂之災,以致這一次謝府獲罪,裴家根本不敢出面講情,就連謝明珠去探監都不讓進去,她們能來這裡,是謝明珠派了奴才偷偷長期守候才發現報於朱媽接過來的,要不是謝明珠細心,昨夜別說洗沐吃飯,怕是連容身之所也找不到。
長生深吸一口氣,如果歷史沒有改變,是秦王即了位,那麼謝家豈能遭遇抄家之禍?就算是老夫人和明清做了對不起秦王的事,但那時朝中絕大多數人都向著太子,難不成秦王還要一個個清洗?難道秦王看在明澈面上還不肯放過謝家儲人嗎?就算是不放過,連明澈的親生女兒也不輕饒嗎?而明澈這三個月里居然隻身未見,他對別人再無情無意,難道對親生女兒也無情無意?太冷血了,長生想起他往日對錦姝的疼愛,有些不相信他會這麼做?
最後,長生終於捕捉到隻言片字,說是明澈好象被大軍從晉陽押了回來打入死牢,她急了,千算萬算,就沒算出會是這種情形!想問出個所以然,那名婆子卻再也說不清什麼,她一看自己錦姝還在睡,看著醒來還得一大會,就想不如索性去老夫人那裡問個清楚。
正待去,進來一個丫頭說:“朱媽媽讓傳話,說是老夫人說了等會吃了飯就回武功郡,讓姑娘和大小姐早點收拾,吃過飯就去她屋裡集中,免得到時落下什麼東西!”
長生愣住了,她以為老夫人到底年紀大了經不住,好歹也要留段時間將養身體,畢竟這裡的生活還算適舒,去謝家祖墳雖然也有屋有地,但究竟怎麼樣,又能過得怎麼樣,只查個未知數。
長生急著想知道更多的訊息,見錦姝仍睡得很老實,而這時天還沒有大亮,就吩咐兩名丫頭在一旁守著著錦姝,等她一醒來就派人告訴自己,自己去找老夫人問情況,趕在吃早飯時過來。
孰不知老夫人對她的疑心本已極重,疑心明澈早就有謀逆之心,為了應對抄家才提早在祖墳旁買地蓋屋,也疑心長生知道實情卻一直瞞著,又聽朱媽派去的人報告說長生早就醒來,一直在打聽朝中發生的事情,似是一無所知,倒讓老夫減輕了對她的懷疑。
在丫頭的帶領下來到老夫人住的地方,老夫人見到她倒吃了一驚,再加上疑心重重,就冷冷地問她大清早跑來有什麼事。長生心裡有事,以為老夫人因為謝家逢此大禍心情不爽,所以也沒有多想,上前直接就問:“老夫人可知大爺為何會被打入死牢?姑奶奶可曾說過什麼?”
老夫人疑慮地看著她不語,長生這才恍覺自己這要著急打聽明澈的訊息確實讓人產生懷疑,非親非故,一個未婚女子這麼關心一個男人實在不正常。
可長生已經顧不上這些,她急急地說:“聽說老夫人讓等會就走,可是現在大爺二爺三爺情形如何,也該打聽清楚呀,特別是大爺,他不是秦王的心腹嗎?為什麼秦王即位不但不封賞,反倒把他打入死牢?姑奶奶有沒有派人說清楚?”
雖然這番話問得實在讓人起疑心,懷疑長生與明澈關係非同一般,卻讓老夫人對長生完全沒有疑慮,她相信長生真不知道明澈之事才會如此急著知道。
老夫人想起她在謝家遇難之時不離不棄照顧錦姝,說起來也是她救了錦娘一命,現在聽起來又根本不知明澈謀逆之事,頓時神情緩和下來:“姑娘莫急,昨夜睡得可好?大夫診脈時怎麼說:”
長生有些羞愧,自己只急著知道明澈的訊息,根本就沒有想起問老夫人的身體如何,實在是太失禮,就趕緊陪笑著說:“長生失儀,倒叫老夫人掛念聞了!感謝姑奶奶的細緻安排,讓我們不致於流落街頭,昨夜香湯沐浴、飯菜精美、香枕軟臥,歇息得很好,說起來幾個月都沒好好睡過覺了;早上起來自覺神清氣爽,無絲毫不適之處,也不知老夫人身子如何?若今日就走,可承受得了?”
老夫人很滿意她反應之快,笑著說:“姑娘費心了,你說的很好,昨夜香湯沐浴、飯菜精美、香枕軟臥,和這幾個月相比就象做了神仙;自然歇息得很好,我雖老了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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