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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淨接過她倒的茶,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卻什麼也沒有說,長生忍不住問:“剛回來你就急匆匆跑出去,一出去就是一天,到底有什麼事?”
明淨眼神躲閃一下說:“是一件喜事,你不是以前說過只要有空,就讓我去看看紫葫,看她到底過得如何嗎?我就是抽空去看了她……”
長生一聽到紫葫的訊息,立即想到紫葫因為她所承受的侮辱和傷害,抓住明淨的手又悲又喜地問:“你去看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快告訴我她過得怎麼樣?她生養了沒有?扶正了沒有?”
明淨笑著按她坐下:“別急,告訴你呀,她過得很不錯,剛生了一個閨女,已經被她的丈夫扶正為繼室了,再不是妾了,那家雖不寬裕,丈夫卻是實誠能幹之人,待她又好,紫葫又吃苦耐勞,日子過得滿不錯的,我給她留了些銀子,囑咐她的丈夫好好待她,還說有機會帶你去看她,她可高興了,就是說什麼也不肯來家裡,我知道她有心結,也就沒有勉強她。”
長生想起明清的醜惡行徑,想起他看到自己時那令人噁心畏懼的眼神,頓時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卻也知道不是發作的時候,就強忍住,好心情卻被破壞了,頓時悶悶地坐下不語。
明淨理解她的心情,攬住她的肩,認真地說:“我知道讓你回來太委屈你了,是我對不起你,讓你每天要面對厭惡的人,還不能天天守在你身邊。我還有幾件事要辦,等我辦完了,就不再出去,天天守在你身邊,不會讓單獨面對那個人。”
長生不忍他太擔心自己,就岔開話題問:“還有什麼事?很重要嗎?一定要辦嗎?”
“是的,一件是抽空去京城徐大伯家看看,看兩位老人身體可好,還有王金花是否按照我們的吩咐去做,有沒有給兩位老人添麻煩,第二件是再打聽打聽徐大伯兒子的下落,我們再好,再孝敬他們,兒子總是他們辛苦養大的親骨肉,什麼也抵不過他們對兒子的思念之情,第三件事是大哥託我的,讓我務必找到他的兩位妾室李春桑和盧雙娥。”
長生不解地問:“為什麼?他不是答應安陽再不納妾嗎?如果她們回來了安陽郡主能容得下嗎?我記得他還有一房妾室姓秋,這個就不管了嗎?”
“你忘了?秋姨娘和你們出了天牢後,不是自恃年輕貌美又有親人可投自行離去了嗎?想必也過得去,除非她自己找上門來,否則大哥是不會再找她的,就是她回來了也只能做擺設,她尚青春年少又有親人,未必肯回來呢。但是李春桑和盧雙娥不同,李春桑比大哥還要大一歲,從年少時就陪著大哥,那些年擔驚受怕也受了些苦,算是糟糠之妾了,其實大哥對她只是愧疚和憐惜而已,多年前,他心中其實只有大嫂一個人,說實話,就是安陽郡主他未必真放在心上。他只是擔心李姨娘年長色衰既無財物傍身又無親人投靠,不忍她流落在外受苦,不過想讓她安度餘生而已,當然,若是她生活有著落,或者不願回來也就算了。
至於盧雙娥,那是他的親表妹,大哥的生母莫姨娘臨終前曾交待他要善待表妹,無論喜歡不喜歡她,務必不要讓她受苦,其實大哥從來沒有喜歡過她,不過一直把她當做妹妹而已,找她回來也是不忍違背生母的心意吧。”
長生點點頭:“大哥是個有擔當之人,這樣做我也能理解,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方便的話就去找找吧,順便辦了其他兩件事。只是李姨娘和盧姨娘找回來之後安置在哪呢?我想她們回來後哪怕只是徒有虛名,安陽郡主也未必能容呢。”
“大哥說了,盧雙娥找回來之後,逼也罷勸也罷,先去了她的妾室身份,再以表哥的名義妥善安置,找個好人家嫁了她,李姨娘年歲已大無親可投,她若願走再好不過,若是實在不願失去這個妾室身份,就留在我們身邊,她精細能幹,做事老成,又深知府中往事,給你做個助力再好不過,你就權當個管事媳婦使喚吧,有她在你身邊我也能放心些。”
長生曾與李春桑相處過,也還不討厭她,想想也行,林心慧和明清滿肚子壞水,自己身邊沒有可用之人,有李春桑在也能安心些,反正她也無處可去,無人可以依靠,這幾年身逢謝家鉅變,也把什麼都看開了,想必會盡心盡力地幫襯她和明淨的,也就應承了。
看到明淨一臉風塵的樣子,正準備讓他擦臉,老夫人身邊一個丫頭來傳話,說是老夫人讓三爺和三夫人過去。
長生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來,朝明淨擺個眼色說:“你先去給老夫人回話吧,就說我知道了,只是三爺剛回來,他洗把臉換身衣服我們就過去。”
小丫頭告辭走了,明淨看著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