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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風要小好多,長生這才揭開了簾子細看,明淨笑道:“我說讓滿屋跟著,你偏不肯,到了郡主府,我又不能時時陪在你身邊,沒個自己人怎麼行?再說了,京城裡還沒有哪家的夫人少奶奶出門身邊不跟人的,郡主府的丫頭跟著多彆扭呀?讓維妮姐妹倆跟著,又怕安陽多心,這可怎麼好?”
“其實我也想讓滿屋跟著,那丫頭看著年幼單純不更事,其實細心伶俐,做事不露痕跡,跟著我再好不過,只是我們走了,老夏和夏嫂既要盯著明清,又要盯著林心慧,他們的身份想做什麼也容易讓人猜疑,所以才把不引人注目的滿屋留下幫助他們。”
明淨點點頭:“你考慮得很周全,滿屋年紀小看著又單純,確實容易騙過人。希望這一次能夠發現明清和林心慧有什麼蛛絲馬跡,說不定還有什麼驚人的內幕,大嫂之死大哥一直就心有懷疑,卻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大哥一直就不甘心,我也不甘心。”
長生沉默了,想起姐姐,想起郡伯府姐姐的舊居心怡院,想起那些遺物不知被糟踏成什麼樣子,心裡象是被人狠狠地踩過一樣難受。
怕引起明淨的懷疑,又壓下心頭的悲傷,岔開話題說:“我那金花表妹在徐大伯家不知表現如何?她本是個聰明能幹人,只不過被舅母嬌慣太多,又小家小戶沒見識,所以行事才討人厭煩,我想這段時間她在京城也該見一些世面了,再被徐大伯和徐大娘教導著,肯定會有很大改變吧?”
明淨想起金花驕縱無知又自以為是的樣子,不可置否地說:“誰知道啦,明明是個井底之蛙偏又自以為傾國傾城,若不是看在你和舅舅的面上,我才懶得理她,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若反對,你還要說我不認你的窮親戚。”
長生白了他一眼:“什麼話?她再不好,也是外婆唯一的親孫女,是舅舅最疼愛的女兒,外婆和舅舅待我極好,就是看在他們的面上,我也不能不管她。
我們找機會去看看徐大伯和徐大娘,順便看看金花表妹有沒有長勁,若她果真懂事了,就讓她來我身邊長些見識也可以,也好找機會給她物色一門好親事,總不能真的不管她,話又說回來,她在京裡過不下去或者惹出什麼事來,還不是我們的麻煩呀?我這是防患於未然,懂不懂?”
“就依你吧。還有一件事你聽了別介意,徐大伯的兒子我打聽到了一點訊息,只是不敢告訴兩位老人。徐大伯曾說過他入贅商家後為躲戰亂去了南邊,我託人打聽到了那戶商家的下落,只是三年前,徐大伯的兒子因為受不了妻子的驕縱粗俗和岳母的輕視侮辱,再加上獨子因病夭折,與妻子打了一架後被趕了出來,從此下落不明。這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訴兩位老人,只說他們可能去了比較遠的地方經商,暫時打聽不到下落。”
長生怔了一會嘆息地說:“真是自作自受,為了享受富貴拋下父母,到頭來卻被人拋棄。就是可憐了兩位老人,雖然現在有我們照顧,但什麼也不過親生的兒孫繞膝。不過我想徐大伯的兒子好好一個年輕漢子,有手有腳的,聽說人也聰明伶俐,他一定不會有事,說不定有一天會自己回來的,我就不信他那麼心狠”
明淨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他既被商家趕了出來,又無處可去,現在天下太平,京中日趨繁華,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你就別再擔心了。你那金花表妹呢,若是真的懂事了,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若是郡主府不方便,就讓她去和娘一起住,娘生性溫婉又經歷頗多,金花表妹跟她處多了,言傳身教,時間長了一定會學到很多東西,我再託蔣公子給她物色一門好親事,也算你對舅舅交待得過去了。”
長生欣慰地點點頭:“都依你。”
“我要帶你多逛幾次京城,再去看看徐大伯和徐大娘,兩位老人一定想我們了,最好能把姝兒也帶去。雖然在郡主府也不是太方便,但郡主又不是長輩,不可能象老夫人那樣拘著我們,以後有的是逛街的機會。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吃飯的那個燒尾樓嗎?哪天晚上抽空再去一次,好不好?”
明淨說著,忽然想起一件他一直想知道長生卻一直不肯說的事,忍不住拉著她問:“我們去燒尾樓吃飯那夜,我問你一件事,你一直沒說,今天一定要告訴我”
好幾年過去,長生已不太想得起來,不解地問:“什麼事?”
明淨摟著長生婀娜的腰肢,盯著她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雖然美貌,卻粗腰寬背沒有半點風姿可言,後來你來將軍應聘教養姑姑時,不過半年光景,卻忽然變成細細的小蠻腰,看著又沒有瘦多少,怎麼變化這麼大?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