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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為一點小事出言相辱逼走自己和明淨,現在不知是什麼目的又藉著姝兒逼自己回去,就這麼任由她擺佈嗎?
她抬起頭,正欲表明自己和明淨不會回郡主府,卻看見了姝兒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眼裡滿是乞求和希望,頓時所有的意氣風發和決心都煙消雲散。
她不能光顧自己痛快,她還有姝兒需要照顧。明澈不在京中,她若不回郡主府,安陽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見到姝兒的。
長生內心輕嘆一聲,看樣子安陽並不知自己身份的事情,她前來只是為了讓自己和明淨回郡主府,這恐怕又是金側妃出的主意吧。
為了姝兒,為了姐姐,這點委屈算什麼?何況也只是幾天時間,等身份得到證實,自己由弟媳變成嫡姐,她內心再不甘也得低頭。
再抬起頭,換上一個不好意思地淺笑,百般歉然地說:“郡主嫂嫂紆尊降貴來此寒舍,真是折煞長生了,也是長生不懂事,明淨是個臭脾氣,就該勸著他才是,不該讓他由著性子胡來,大哥不在,我們不但不能為嫂嫂分憂,不能幫嫂嫂照顧侄女兒,反讓嫂嫂為我們擔心,真是不懂事。
嫂嫂說的對,我們是親親的妯娌,郡馬和明淨是親親的兄弟,自家人過日子哪裡能沒個磕磕碰碰,哪能說走就走呢?嫂嫂大人有大量,就別跟你那不懂事的兄弟計較了等他回來,罰他給嫂嫂磕頭賠罪到時是打是罵全由嫂嫂,長嫂如母,你儘可教訓得”
安陽聽著心裡雖極為舒坦,卻也暗中生疑,周長生怎麼忽然變了態度,自己剛進來時她可還是一付油鹽不進的樣子。莫非她想明白了,就是做了紀氏的義女,也是自己的妯娌,關鍵時候紀氏沒有本事給她撐腰,父王更不會向著這個義女說話,她還得附就自己這個真正的郡主。
再看著姝兒眼巴巴看著長生的樣子,心裡更明白,周長生雖然討厭,卻是個聰明人,她既知道得罪不起自己,又不放心姝兒,當然會乖乖跟自己回去了。只要她肯向自己屈服就好,就完成了母妃交待的事,又能更好地拿捏他們兩口子,還能在郡馬面前落好,也免得自己操心姝兒這個喂不熟的拖油瓶。
長生巧妙地把責任全推到明淨身上,正和安陽之意,這樣她臉上也好看些,明淨堂堂男子,有點脾氣也應該的,負氣離開也怪不得她這個嫂嫂,剛好摘了她的錯。
安陽心情一好就順勢說“弟妹說的什麼呀,都說了自家親兄弟,什麼賠罪不賠罪的,我這個做嫂嫂的,還能受不了明淨這點臭脾氣?好啦好啦,回去擺宴好好替你們接風,自家人,話說開了也就沒事了,免得讓不相干的人看笑話。回去以後呀,咱們好好過日子,我應酬多,難免有疏忽之處,以後姝兒可全憑你們操心了。”
長生心裡一動,安陽這是威脅加利誘,她是說如果肯回郡主府,以後就不會再限制自己照顧姝兒,這個條件無疑是最讓她動心了,也是讓她最後決定還是跟安陽回郡主府。
長生考慮的當兒,安陽看到垂頭恭敬坐著的周王氏,以為長生捨不得離開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面的生母,一絲薄怒湧上心頭,暗罵不知好歹的東西,卻又想起母妃的厲色告誡,只得壓下心頭的怒氣,好不容易堆出一個笑臉說:“周家伯母剛來,自家親戚住在別人的宅子也不合適,就接她一起去郡主府住,來一次不容易,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來京城,就多住幾天好好逛逛吧。”
長生更加不解了,安陽什麼時候變得會為別人著想了?在以前,她對周家人的村人身份可是深惡痛絕,一直明裡暗裡流露出和自己做妯娌實在辱沒她身份的意思,這會卻怎麼願意接娘去郡主府住?她就這麼想讓自己和明淨回郡主府嗎?
她決定和明淨商量一下再說,就抱歉地說:“嫂嫂屈尊前來,還體諒長生盡孝之心,長生再不知好歹,也不敢有違嫂嫂之命。本來就要立即同嫂嫂回府的,只是明淨早上有事出去了,走時說可能回來晚,我不好一個人做主,更不能一個人先回去,能否請嫂嫂通融一日,等明淨回來再說?”
女子以夫為天,安陽再不樂意也無可奈何,她也自信經過自己一番威脅利誘,周長生和謝明淨不敢不應,只要能對母妃交差,不影響與明澈的感情就行,遲一兩日又有什麼打緊?
目的達到,她婉拒了長生留飯的好意,約好明日午飯前回府,中午在郡主府設宴接風,就帶著姝兒回去了。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420章、不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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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不解之謎
送走安陽,長生總算鬆了一口氣,周王氏卻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