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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你隨便吧!”說完轉身就要走,成紫玉一把拉住他,眼珠子一轉,笑盈盈地說:“我若叫你明淨哥哥,你又說肉麻得要起雞皮疙瘩了。不如我叫你謝三吧?又親切、又好記,怎麼樣?”
被她整整糾纏了七八天的明淨實在受不了了,想發脾氣又礙著嫡母的面子,再說人家好歹是年輕的女客,總不能太過失禮,他又急著出去,只好隨她去:“好好,謝三就謝三,不過還是請成小姐放手吧,你我雖我親戚,也須知男女授受不親!”
說完一把掙脫她翻身上馬,無奈成紫玉纏功極為了得,一把拉住馬韁繩,嬌滴滴地說:“謝三哥哥,你若不肯帶我,就告訴我你去哪裡?”
明淨有急事在身,見她依然糾纏不清,心裡又氣又煩,頓起惡作劇之心,他探下頭,帶著幾分****說:“你過來我就告訴你我去哪裡!”
成紫玉不明就裡,見明淨肯親近她,高高興興地掂起腳,明淨從馬上探下頭,湊近成紫玉,神秘地說:“聽說*宵樓新來一個粉頭,我想去看看。你要去嗎?”
成紫玉頓時又羞又氣滿面通紅,眼淚直打轉,跺跺腳怒道:“我要去告訴姨母說你欺負我!”
明淨卻趁她鬆開韁繩得意地笑了幾聲打馬而去。背後,成紫玉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盯著明淨絕塵而去的背景,一言不發地回屋了。
明淨出了門先在街上胡亂轉了一圈,又來到遠離謝府的順風酒樓,把馬交給小二牽去喂,自己仗著和掌櫃的交好,吩咐他替自己瞞著,然後從後門悄悄溜走了。
他是去找明澈的,剛剛,謝家一個平時極不起眼的老奴忽然悄悄地找到他,告訴他大哥回來了,在一處小客棧等他。
明澈暫居的小屋,桌上已經杯盤狼藉,兩兄弟聊天對飲。酒過三巡,明淨知道明澈只帶兩個心腹突然瞞著眾人從晉陽回來,一直是有急事,可是明澈卻心事重重,只勸他喝酒。一句話也不肯說,兩人對飲一會,見他似乎有些醉意,不由得有些著急。
“大哥,你大老遠急急回來到底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明澈喝了一口熱茶,取過巾子擦擦臉,原本有些醉意的眼神忽然清明起來,眼神迷離不定地盯著明淨,很快垂下眼瞼遲疑片刻苦笑著說:“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對你說,卻有些不夠信任你,不是你待大哥虛情假意,也不是你有意背叛大哥,是因為姨娘的賣身契畢竟在她手裡攥著,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更好,所以大哥很矛盾。”
明淨心裡已是極為不快,不滿地說:“大哥是什麼意思?我們兄弟倆感情不夠深厚嗎?即使姨娘的賣身契在她手裡攥著,我也不可能大哥告訴我什麼,我就巴巴地跑去告訴她!”
明澈苦笑一聲搖搖頭,低聲說:“不是我不信任你,而且怕她們為逼迫你不惜對姨娘做出什麼,你無能為力萬般無奈之時,所作所為就會身不由己。”
明淨卻出言反對:“我知道大哥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爹在世時也太寵我,所以我以前有些不省事。可這些年我也經了不少事,也許表面上依然是老樣子,可我心裡什麼都明白,有些不過是做給人看的,我只有這樣他們才放心,才能給我和姨娘少惹些事。不是嗎大哥?”
明澈詫異地看著他,旋及欣慰地點點頭:“是我小覷你了,總當你是個小孩子,從沒想過你已經是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大哥信任你。”
明淨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大哥,我對著死去的爹爹發誓,絕不背叛你!”
明澈嘆了一口氣說:“你知道嗎?有一個真正信任的人有多麼不容易?謝管家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指給我的,他怕他太忙顧不上讓我受到委屈,所以就把精明能幹、行事謹慎的謝承忠指給我,終身服侍我,我也早發誓要為他養老送終。可是兩年前,我卻發現一些蛛絲馬跡,有些懷疑謝承忠早被人收買,卻不能確定,白梅死後我終於確定了。”
明淨睜大了眼睛:“他不是一直對你忠心耿耿嗎?我記得爹爹臨終前,他跪下給爹發誓說一輩子效忠你,若有二心當天打五雷轟,他就不怕報應嗎?而且你為什麼今天確定他有二心?難道白梅之死與他有關?我實在想不明白。”
明澈冷哼一聲:“世上若真有報應,哪來那麼多的惡人和不平事?白梅死的那晚,那個婆子本就是臨時僱下的粗笨農婦,哪裡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弄死白梅?我想一定是他做的事。那天看起來好象我把白梅踢得很厲害,其實並無大礙,你忘了我是常年習武之人。自然知道人的致命之處,我明明想問白梅一些情況,又怎能那麼輕易將她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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