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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覺什麼。而林心慧和正逗著女兒說話,沒有注意到丈夫的反應,明淨和岑浩卻有注意到了。
岑浩暗自吃驚謝府的情況如此複雜,看向長生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意味不明。明淨髮覺到了明清看向長生時那種不懷好意,就象餓狼看見獵物一樣,心裡頓起一陣強烈的厭惡之心。
他早就看不慣明清的無恥,特別是用損招趕走安陽一事,明淨更是見識了明清的陰毒,只不過顧著兄弟的情份,再不敢得罪嫡母,所以才處處寬容他,沒想到他居然把主意打到長生頭上,明淨頓時恨極。
他拎起酒壺正欲走到明淨身邊,又一想岑浩好歹也是客,如果自己不理他直接給明清敬酒,顯得自己疏不知禮,就拎起酒壺先來到岑浩身邊親自給他斟了一杯酒,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說:“謝三給岑師傅接風,希望岑師傅以後為侄女侄子學琴多多費心了!”
果然如他所願,明清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不再用那種讓人厭惡的眼神盯著長生。岑浩剛開始分明感受到明淨的排斥,見他居然親手給自己斟酒敬酒,倒有些吃驚。連忙接過一飲而盡,誰知明淨居然給他連敬三杯,岑浩無法,只得全部一飲而盡。
謝明珠怕岑浩第一天來謝府就被灌醉,責怪明淨不該讓岑浩如此喝酒,明淨嘻嘻一笑說:“大姐放心,岑師傅是才子,哪個才子不好酒?何況岑師傅已經留在咱家了,喝醉了歇下就行了。”
然後又非得給謝明珠敬了一杯酒,接下來他和謝明珠換了位置坐在明清身邊,纏著他喝起了酒。而且神色之間頗為敬愛,在旁人看來就是一付兄弟手足情深的樣子。
老夫人早就盼著明淨一心一意地幫著明清成大事,看在眼裡喜在心頭,趕緊吩咐丫頭們侍侯好兩位爺,又吩咐明淨:“你們兄弟倆喝酒可以,但不許喝過頭了傷身子,若是胡鬧開來亂砸東西不說,還被奴才們取笑,岑師傅第一天到咱家,別失了體統!”
明淨聞言更加張狂,索性另取酒杯給老夫人倒了一杯,堅持說少喝點酒養身子,非得逼老夫人喝下他的孝心酒,然後復又纏上明清。
明清被纏得無奈,想發作又怕被母親和大姐訓斥,只得喝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後喝得上勁,不用明淨再逼,自己也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來。
老夫人怕他們喝太多了,連忙讓人攔下,卻已經攔不住,只得把多餘的酒藏了起來,就這到最後,兩人還是喝得趴在桌子上,老夫人無當,只得令人把他們各自送回去。
長生也看出明淨開始是受不了明清看自己時那讓人厭惡的眼神,所以找藉口拉他喝酒,後來越得心裡越不滿,索性把明清灌醉了,看他還怎麼對自己無禮,可是把他自己也灌倒了。
要說她沒感覺,她不感激倒也不是,而且還很擔心他的身體,只是她覺得兩人之間根本就不可能。特別是太姨娘今天一番話,徹底讓她下定決心,再不和明淨有任何糾纏不清的問題,揮刀斬亂麻。乾淨利落,再不留任何麻煩。
明清和明淨走了,晚宴也快要結束了,長生正欲帶著錦姝告退,卻看到老夫人責備對林心慧擺個眼色,林心慧側對著她,看不清神情,她站起身走過來,已經是滿臉堆笑,走到錦姝身邊後,親熱地說:“姝兒,你還想吃什麼,告訴姨母,姨母讓人去準備?”
受夠她冷眼的姝兒顯然吃了一驚,一時受寵若驚愣在那裡說不了話來,林心慧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厭煩,又很快剋制過,繼續堆著笑說:“姝兒是不是想睡了?那就讓周姑姑帶你去睡吧,明早起來想吃什麼想玩什麼就使人來告訴姨母,好不好?”
說完又聲色俱厲地喚過庶子:“錦文!你過來!”
正在吃東西的謝錦文聞言嚇得一哆嗦,差點把包銀的筷子掉在地上,他怯怯地走到林心慧面前,一付噤若寒蟬的樣子,長生簡直很難把這個可憐巴巴的小男孩同老是欺負錦姝的謝錦文聯絡起來。
林心慧狠狠地瞪了謝錦文一眼,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神情刻薄地說:“記住,這是你姐姐,不是任你欺負的小丫頭,記得長幼有序,一定要對姐姐恭敬有加!若被我知道如果你以後再不改,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錦文都快嚇哭了,趕緊上前給錦姝行禮,口稱“姐姐!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錦姝開始看著解恨,後來有些不忍心,明白哪果不順著這個自稱姨母的女人的意思,怕是無法回去睡覺了,就使勁點點頭:“謝謝姨母,我一定會告訴姨母!”
然後恭恭敬敬地行了禮,老夫人有些不忍心了,謝錦文是明淨成親前一個通房丫頭所生,生母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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