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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還沒起來吧。又擔心他給喝出毛病來,趕緊問秦媽:“奶孃,墨兒這廝沒事吧?”
秦媽含著幾分怒氣說:“他當然沒事,他能有什麼事?又不經常喝酒,喝一次肯定不會傷身子!哪象三爺,前天夜裡喝醉,昨個下午又醉熏熏的回來,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呀!這該死的奴才就是這麼照顧主子的?若不是他教唆,三爺哪能喝成那樣子?這個該殺的奴才,仔細我剝了他的皮!都是三爺脾氣太好了,把做奴才的給慣上去了!”
對這個除了親孃外最疼愛他的人,也是最愛對他說教 的人,明淨一向是無可奈何的,自己都行了冠禮了,在她眼裡還是個孩子。
為了讓墨兒少來些罵,為了少聽些叨嘮,明淨努力做出敏捷的樣子坐起來,忍著頭暈和噁心說:“看看,我不是沒事嗎?放心吧奶孃,我這個人雖然沒啥本事,卻也知道愛惜自個,你看看,我不是沒事嗎?”
秦媽看他果真沒事, 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再怪明淨以後不可如此不顧身體,明淨一一應了,她才鬆了一口氣,喚青蔥和綠芹進來服侍明淨梳洗,她去看早飯準備得怎麼樣了。
她倆本來就是明淨的貼身丫頭,只不過明淨有了通房之後,按規定就由通房丫頭服侍,她倆才不再近身服侍。
明淨見到幾個月沒見的青蔥和綠芹,難免有些驚喜,有一種回到過去單純歲月中的感覺,高興地說:“居然是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都做什麼去了?”
青蔥和綠芹相視一下眼圈紅了,青蔥撲通一聲跪下,含著淚說:“媽媽說三爺收了兩個通房丫頭,以後就由他們的近身服侍,讓我們只做爺的針線活,管好爺的衣帽鞋襪就行,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豆黃姐姐說我們笨手笨腳不能掌管爺的針線,把我們送去做粗使!求爺讓我們回來吧!”
綠芹乾脆說:“不是我們笨手笨腳,是豆黃姐姐說我們倆生得妖妖調調,怕我們在身邊會****三爺也做通房丫頭,所以才把我們遣去做粗使,求爺給我們做證,讓大家來看看我們是不是妖妖調調之人?總不能由著她信口雌黃呀!再說聽松院的管事是秦媽又不是她,她憑什麼想攆走誰就攆走誰?”
明淨忍住心裡的怒氣,這個豆黃越來越不象話了,仗著自己現在有求於她,在聽松院裡作威作福,把聽松院的丫頭和小廝們牢牢控制住,要不是有秦媽坐陣,還不知聽松院現在被豆黃弄成什麼樣子。
復又想起自己昨天和明淨他們喝醉了,被酒樓的夥計送回了家,進了聽松院之後,在睡著之前,他一再肯求秦媽,讓他守自己****,不要在他睡著之後讓別人進來,他不喜歡那種被人逼迫的感覺。
秦媽居然理解了他的意思,示意他放心去睡,自己絕對會守他一整夜,看樣子她做到了,還好,墨兒跟著他一起喝醉後,居然還有個可靠人守著自己。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不是秦媽信守承諾,而是怕他喝醉了又與豆黃****太傷身體,所以才認真地守著。而其間豆黃果真來過,好在秦媽不比墨兒,她臉皮再厚,也只敢裝作不放心過來看看的樣子,再不敢說什麼做什麼。
秦媽焉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卻堅持以明淨的身體為重,怕她再來騷擾,就守在暖閣裡一整夜,直到天亮才放下心來。
梳洗完後,明淨的頭腦清醒了些,卻讓起今日岑浩要給姝兒授琴,頓時心裡五味齊全,彷彿裴府那一幕重現眼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所,暗恨自己不能放開。
他雖然妒忌岑浩,並不能恨他,也不惱長生。長生說的很對,自己從小到大享受了身份帶給自己的榮華富貴,就該承受身份帶來的負累,以他和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容忍有一個長生這種出身的女子為正室。而他根本就拋不開身上揹負的一切,也沒有權力只顧自己不顧家裡人。
偏偏這個女子有她自己的驕傲和堅持,她寧願不嫁,也不願做卑賤的妾室。
所以他們之間的所有的路子都被堵死了。他明媒正娶她不行,想與她私奔也不行,想讓她做上面沒有嫡妻的妾室也不行。
總之怎麼都不行,他們是無緣之人。
尋麼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別人恨別人?長生和所有的女人一樣,都要有個配得上又靠得住的男人把她名媒正娶的迎進家門,給她一個安穩和圓滿的人生,然後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與自己再無半點關係。
這一切卻是自己無法給她的,所以他有什麼資格惱她恨他?他不能給予她的東西,就讓別人給她吧。
很快,秦媽把簡單可口的早飯帶人端了上來,一面親自佈菜一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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