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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會書再過來,讓她一個先睡,錦姝開始不情不願,在長生保證一定會過來之後方才應了。
因為長生和紫葫白天基本都停留在西跨院裡,只有晚上才去錦姝那邊睡,所以西跨院裡依然整潔舒適,要不是因為明清的****行徑,長生真的很喜歡這個小院。
還不到亥時(晚上九點),明淨就踏著一地月光來了,紫葫因為知道長生要告訴明淨那天夜裡發生的事,所以說什麼也不肯見明淨,只提前備好瓜子果脯等物,並燒好沏茶的熱水溫在紅泥小火爐上,就退回廂房等候。
長生請明淨坐定,又主動掩上屋門,燭光跳躍著,長生自去沏茶,明淨看著那纖長柔軟的手指捧給他一盞清香的茶湯,心裡一熱,萬般思緒湧上,正待開口,又想起在裴府時她和琴師岑浩兩兩相對情形****的情景,心情復又黯然,掩飾地嚐了一口茶說:“這茶真不錯,竟是上好的銀針,難怪聞著香。”
長生輕笑出聲:“三爺忘了,銀針茶還是你送給我的,府裡雖然厚待,但也不會給一個教養姑娘喝上好的銀針茶,那還不虧死了!”
明淨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她,昏黃的燭光下,她的肌膚雖然不似白天鮮亮,卻蒙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看著很親切,只是眼裡總似有幾分冷意,讓他的心忽冷忽熱地禁不住胡思亂想。他貪婪地看著長生,極輕地嘆了一口氣說:“若得你留在府裡,別說一罐好茶,付出什麼我都覺得不虧!”
長生一怔,又低下頭裝作不懂他的話飲了一口熱茶,暗思他這是算什麼?是想告訴她自己很重要嗎?而且這個重要對於錦姝來說,還是對於他來說?
旋及想起今日請他來的真正目的,沉重地呼吸了一口說:“三爺在路上曾說過回府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我一直等不到三爺,若是你再不來,我就準備派人去請,因為我有一件更嚴重的事要先告訴三爺!”
明淨見她忽然滿面憤慨和厭惡,嚇了一跳,緊張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長生冷笑一聲放下茶盞,直盯著明淨,恨恨地說:“我來謝府時,三爺曾說過只需盡好自己的本職就行,你定會看顧好錦姝院,絕不讓別人對我們不利,我想知道,三爺也是堂堂的主子,說話可曾算話?你若看顧得好,我們主僕又何至於被逼得每夜借宿錦姝那邊?就算錦姝離不開我,我一個人陪伴就行了,何至於連我的丫頭也要跟過去?弄得太姨娘無法,只得另安排粗使婆子夜守西跨院。三爺若稍稍上心,不至連半點問題也發現不了吧?”
明淨倒吸一口涼氣,緊緊盯著長生滿面憤慨的樣子,急切地問:“先別怪我,你先說發生什麼事了?”
長生面色一冷,張張嘴卻說不出口,那夜之事,別說能不能說出口,光是想起,她就禁不住情緒激憤全身汗毛豎起。可是該說的一定要說。
雖然明知此事怪不得明淨,可是激憤之下她還是恨恨地說:“你口口聲聲會看顧好錦姝院,卻任由一個****不如之人夜裡闖進來犯下惡行!我想問三爺是怎麼看顧的?”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179章、同仇敵愾
第179章、同仇敵愾
明淨急了,一時情急抓住長生的手:“你且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長生顧不上羞憤。一五一十地說了明清那夜對紫葫犯下的惡行,明淨氣得臉都變形了,狠狠地一拳砸在桌上,茶盞傾倒,茶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話全部說出來,長生心情輕鬆了些,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氣站起身放好茶盞擦淨桌子,又坐在明淨對面,冷笑著說:“也許我言過其實了,說不定在三爺眼裡,一個主子對丫頭做下這等事又怎能算是惡行呢?應該稱作恩典才是!大不了賞她個通房丫頭當當,說不定貴府主子還覺得是她千來修來的福氣,被人用強之後還應該感激零涕頂禮膜拜一世感恩才行!而貴府的奴才們也會誣衊她是個狐媚子****主子,總之都是丫頭的不好,誰管她好好地睡在自個屋子忽然會有****闖進來?誰管她受辱之後痛不欲生差點自盡?”
明淨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滿眼的傷心、憤慨和失望,狠狠地盯著長生:“周長生!你這樣說我也太過份了吧?你可以指責我慮事不周,可以恨我保護你們不力,卻不能說我把明清犯下的惡行當作是對丫頭恩典,更不能說我把紫葫受到的侮辱當作她的福氣!”
說完又跌坐在椅子上,難堪而失望地說:“我在你的心裡就如此不堪嗎?”
長生愣住。方覺自己激憤之下言語太過傷人。事情又不是明淨做下的,就算他慮事不周保護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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