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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詫異地看著明澈,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當著兩個妾室的面對自己表現的這麼關心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大將軍明澈的作派吧?本來府裡就謠言紛紛,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她是該受寵若驚還是該氣敗急壞?
李姨娘和莫姨娘飛快地看了一眼長生和明澈的表情,垂下眼瞼連招呼也沒打,只行了禮就快速退下了。
長生一口氣悶在胸口,簡直頭昏腦漲,明澈卻神色平和地說:“實在對不起,我常年在外,對姝兒照顧實在不周,讓她受了那麼多苦,你就是我和亡妻的大恩人,我不但不能報恩,反而讓你受那幫賤人言語欺辱,實在內心有愧!你放心,我今天攆那個賤人出府,往後這府裡諸人都會以此為戒,誰也不敢再輕易招惹你,你就安心留在這裡照顧姝兒吧,不必擔心以後的事情,我必不會辜負你!”
說完轉身欲走,卻回過頭說:“晚宴再有一個時辰就要開始了,你快做準備,到時我來接你和姝兒一起去。”
長生攔住他,激動地問:“將軍什麼意思?什麼叫必不會辜負我?我只是一名僱下的教養姑姑,照顧姝兒是我的本份,能做到幾時全看將軍的意思,拿人薪水替人受累,我從沒覺得我有什麼功勞和恩情,更不敢要求府裡為我以後的事情負責,將軍言重了,讓長生受之有愧,還請將軍收回此話!”
明澈的神情依然十分平靜:“我是個粗人,也許有些詞不達意吧,我只是想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而已,姑娘多心了,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我等會來接你和姝兒。”
第二卷 此去謝府 第219章、矛盾心情
第219章、矛盾心情
一輪明月當空,黯淡星子無數。已是五月中旬了,夜風溫和清爽十分宜人。
明澈牽著錦姝走在前面,錦姝邁著歡快的步子,仰起小臉對父親說這說那,一向淡漠的明澈不時發出輕輕地笑聲,長生有些感動,似乎剛才的不愉快淡了許多。
她神情莫測地看著明澈的背影,有些捉摸不透這個人,他到底是何用意?無論說話做事,一付唯恐別人不生誤會的樣子,偏偏又抓不到什麼把柄。
也許她太過相信人了,雖然在宮裡生活了八年,在得知明澈是她的姐夫,又曾和姐姐十分恩愛後,不由自主從感情上生出親近之情,誰知明澈卻越來越讓她看不透。
其實細想之下,明澈年紀輕輕就已成為掌控晉陽大部分兵馬的大將軍,當近皇上深為忌憚他不說,就連太子和秦王也把他視為爭奪天下的籌碼,威脅也好利誘也好,無不想讓他死心踏地為自己做事。這樣一個男子心機豈是常人可比?謝家誰人不知老夫人做事縝密手腕高超,卻常常拿明澈沒有任何辦法,僅長生知道的,老夫人妥協明澈的地方很多。
“長生姑姑,你在想什麼?你走快點,和我們走在一起!”
錦姝沒聽到長生說話,回過頭來,卻見長生低著頭慢慢地走著路,喊了幾聲她居然沒聽見,忍不住加大聲音,長生才回過神來,錦姝已經掙脫明澈的手跑過來拉住她,仰起笑臉問:“姑姑,你在想什麼呢?如果你累了,我們象上次一樣吃完飯早點回來好不好?”
長生心裡一暖,想到她一年難得見明澈幾面,明澈回來後還是無比繁忙,每天只能抽一小會陪陪她,晚上能與父親長時間相處,對她小小的心靈是莫大安慰,自己再不願參加,也不能掃了她的興。而且小孩子的心是最敏感,她那麼快就感覺到自己對晚宴的牴觸情緒,這可不好,這種情緒會對她有潛移默化的作用,讓她也在晚宴上心神不寧。
明澈也停止腳步回過頭看她們說話。長生笑著對錦姝說:“謝謝你關心姑姑,不過姑姑不累。我剛才是在想自己這身衣服適不適合參加晚宴,今天我們不急著回來,你好好玩,什麼時候累了再回來!”
果然說到錦姝心上,她甜甜地應了一聲,又裝模作樣打量長生一番,鄭重其事地說:“我覺得姑姑今晚漂亮極了,這身衣服和髮髻都特別適合參加晚宴,爹爹,你說是不是?”
被姝兒毫不避諱地相問,又是當著長生和丫頭的面,任是明澈再鎮定還是有些尷尬,幸好月光畢竟不是燈光,沒人看得清他的臉色,只得應付似的嗯了一聲催她快走。
錦姝卻不滿意他的態度,就撒嬌地追問了一聲,明澈只能裝作沒有聽見直往前走,錦姝不滿地跺跺腳,明淨卻從樹影裡閃了出來,姝兒笑著走上前,卻朝他周圍直看。明淨被看得莫名其妙,不解地問:“小丫頭,你倒底在找什麼?”
錦姝一本正經地說:“我在找成姐姐,她不是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