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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只要她高興就行。
長生雖然遺憾這次沒有盡興,卻也得收拾回京了,她身為弟媳婦雖然不需要為大伯子守靈,去也得回家料理喪事。安陽是長嫂,又有身孕可以託辭不去,她卻是不去不行了。
三天後,長生覺得實在不能再拖了,就選了一個陽光晴好的日子回去,路上坐累了還能下車走走曬曬太陽,周嬤嬤也把馬車佈置的十分舒適溫暖,生怕她和小錦媛受一點罪。
她們把行程安排的比較鬆散,每走上一程,就抱著包裹著嚴嚴實實的小錦媛下來走走,免得腿坐僵了。
長生不願擾民,就沒有帶公主府的儀仗,帶的護衛也不多,乘坐的也都是外表普通的馬車,看著倒象是普通的富貴人家的女眷出行一般。
行程過半的時候,長生覺得腿有些僵,想下車走走,周嬤嬤和奶孃在車上看著睡的迷迷糊糊的小錦媛,她就下車了,太姨娘也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了,幾個隨行的丫頭也趕緊下來服侍。
這裡剛好是官道旁的一塊空地,長滿了枯草,看著倒也乾淨,今日晴好,太陽還有幾分暖意,也沒有吹風,長生和太姨娘都穿著狐裘披風站在官道旁看地裡的冬麥,護衛在一旁警惕地轉悠著。
忽然有個女人在喊太姨娘,長生和太姨娘抬起頭,卻見不遠處一個穿著皮襖的女子在招手,喊著太姨娘,幾個護衛攔著不讓她靠近。
長生覺得聲音十分耳熟,正要問,太姨娘驚訝地說:“是豆黃!我聽出來了,是豆黃的聲音,她這段時間跑哪去了,怎麼忽然出現在這裡?”
居然是豆黃?長生十分不解。
她們好心還了她的賣身契,又在那種艱難的條件下給了她一筆不菲的銀子做嫁妝,她卻放著陽關大道不走,非要去莊子上找老夫人,明明已經還了身契,卻還要以明淨通房的身份留在那裡。
她還以為她對明淨心思不死,還留著一份綺念,可是後來她卻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她和明淨還以為她在莊子上過的不好,或者想通了另謀前程去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時間長了也就忘了。
豆黃手裡財物不少,人又聰明能幹,長的也漂亮,如果她能想通自謀前程,他們也就放心了,畢竟她從小就服侍明淨,也曾照顧陪伴過太姨娘,他們希望她過得好。
還不待她思量,太姨娘已經帶著幾分高興對護衛揮手:“是舊僕,讓她過來吧。”
長生總覺得有些詭異,豆黃已經近兩年沒有露面了,明淨還打聽過她的訊息,希望她過的好,卻一直沒有任何音訊,今天卻平白無故出現在這裡。
而且自己今天回京的訊息根本就沒人知道,豆黃是如何準確地知道自己出行的訊息,還恰好在半路上等到自己?到象是刻意打聽過一樣。
難道她對明淨綺念未消,或者在外面過的不好,又想回來投靠謝家,今天是想博取的太姨娘同情又轉回來?
一時心裡有些不快,如果是後者還好說,公主府養一個閒人也不在話下,反正太姨娘打算以後長住祖宅,就讓她回去服侍,象李春桑一樣留在老宅也不是不行。
可就怕是前者,又藉著舊情糾纏不休。
正想著,豆黃已經走了過來,還未到跟前就跪倒在枯黃的草上,不顧太姨娘的阻攔,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頭後,方才眼淚汪汪地抬起頭來。(未完待續。)
第515章 、不死不休
長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衣著上乘,頭戴金釵,脂香粉白,不但沒有滄桑感,眉梢眼角反而增添了幾分嫵媚風情,看起來過的不錯,旋及放下心來。
只要過得不錯,她就不會糾纏不休,或許真的只是單純想見見舊主。
只是她是怎麼這麼巧的找到這裡來的?德孝公主大名鼎鼎,稍一打聽就能得到太姨娘的訊息,她沒有必要大冬天的等在這兒呀?
正狐疑間,豆黃已經起身走過來,嘴裡喊著公主,就要跪下磕頭。
因為心有疑慮,長生一直緊緊盯著她打量著,卻發現她的右手緊緊握在一起,還有些微微發抖,心裡頓起警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豆黃卻神色一厲舉起了右手。
鋒芒閃過,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是一把鋥亮的匕首,身旁的丫頭驚叫一聲護在長生身前。
豆黃卻直撲過來,眼看刀子快到跟前,“嗖”地一聲,象是箭羽劃過長空,豆黃慘叫一聲撲倒在地,右肩上插著一支顫巍巍的箭羽。
一個護衛幾步騰挪間已經到了跟前,死死地踩在豆黃的背上,讓她分毫也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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