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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鈺很不服氣,“憑什麼別人走過的路我就不能走了?”她這樣想。
然後,升學報考的時候,何小鈺報了外地的一個警官學院。
何富海知道以後並沒生氣,只是囑咐她,路很難走,自己別後悔。
何小鈺很倔強,大學畢業之後,又去當了兩年義務兵。
何富海不再多說什麼,應該算是對她認可了。
何小鈺退伍以後,透過考試,進入了x市公安部的刑偵隊。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開始追隨父親的腳步了,可事與願違,她的工作讓她很煩。
大家知道她是公安局副局長的女兒之後,看待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有一次路過洗手間,她聽到有人談論她,說她是憑藉何富海的地位才進入的刑偵隊。
何小鈺氣得眼淚在眼圈兒裡打轉。
工作了兩年,每次隊裡接到大案要案,都不讓何小鈺參與,在刑偵隊,她只能做一個掛名的接線員。
可是她想辦案啊!不辦案怎麼證明自己有能力?
那是過完年後的第二個月,一天晚上,何小鈺在辦公室值班。
她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以往的檔案,打了個哈欠。
突然,電話鈴聲大作。
何小鈺趕緊接起電話。
“您好,這裡是x市公安部報警中心……”
對面沉默了幾秒,說:“我殺人了。”
何小鈺渾身一毛,倒不是因為“殺人”這個字眼太過敏感,而是這個人的聲音,蒼老而陰沉,好像是從地底擠出來的一樣。
她問了問情緒,然後鎮定地說:“您現在不要激動,請問您的具體位置是哪裡?”
對面陰森森地說:“您彆著急,殺人償命,我會投案的,但是我現在有個請求,只有警察能幫我。”
何小鈺感覺很是奇怪,這個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殺人了,現在說話卻格外鎮定。她覺得,這似乎是個惡作劇。
“您說吧!”何小鈺決定看看他要賣什麼關子。
“8。18特大殺人案的唯一目擊者嶽梓琳現在被關在靜安療養院,而且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希望公安局能派出專人潛入療養院對她進行保護。”
何小鈺一怔。
“這就是條件?”
“是的。”電話那邊不再有人說話了。
放下電話,何小鈺開啟電話號碼錄入系統,輸入剛才的號碼,得到一個名字。
“周錦堂”。
何小鈺沒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她知道,告訴上司,自己就沒什麼事了。
她覺得,這是個展示自己能力的大好機會。
第二天,她向隊裡請了一週的假,然後偷偷跑到靜安療養院。
此時,療養院裡正瘋傳一個瘋漢子毆打女病人然後失足墜落的事。
何小鈺來到辦公大樓,然後對諮詢臺的護士說:“您好,我是x市刑偵隊的何小鈺,奉上級指令來保護一個人。”
然後,護士打電話通知了院長。
“劉院長,8。18特大殺人案的唯一目擊者嶽梓琳小姐目前在貴院做康復治療,我奉上級指令前來對她進行保護。”何小鈺說著,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還有派遣令。
不用懷疑,派遣令是她自己給自己開的。
劉院長冷冷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派遣令。
“這下可以相信了吧?”何小鈺拍出一把77式自動手槍,那是她的配槍,也被偷偷帶出來了。
劉院長笑著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嶽梓琳現在有嚴重的被害妄想症,您貿然出現她會排斥您的。”
何小鈺想了想,忽然自信地一笑,說:“不勞煩院長操心,我知道該怎麼接近她!”
於是,專人護士何小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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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升
〃何警官,我託你辦的事你可沒辦成啊!〃門外的人遺憾地說。
何小鈺緊張地按著腰間,說:〃你想怎麼樣?〃
門外的人突然無奈地笑了起來,〃何警官,你真的有槍麼?〃
何小鈺一怔,然後無力地放下右手。
槍已經不知去向。
〃有個人肯定知道梓琳姐在哪裡!〃何小鈺堅定地說。
〃你是說院長嗎?〃門外的男人嘆了口氣,〃我到處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