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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
第二天,嶽梓琳的感冒始終沒有什麼好轉。
何小鈺一直在她身邊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
“大姐,我求你趕緊好起來吧!”何小鈺時不時回頭對她說一句。
嶽梓琳閉上眼睛,想起剛結婚時自己感冒的情景。
趙裕均小心翼翼地端來一杯水,然後把躺在床上的嶽梓琳扶起來,然後給她喂藥。
“裕均,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別把你傳染了。”嶽梓琳窘迫地說。
趙裕均搖搖頭,“感冒了才好,這樣才能稱得上同甘共苦。”
嶽梓琳害羞地低下頭,不知該怎麼接。
“裕均,這個藥太苦了,能不能換一樣?”嶽梓琳撒嬌地說。
趙裕均笑了笑,拿起一粒丟進嘴裡,一伸脖子嚥了下去,“來,我陪你一起吃苦。”
嶽梓琳流淚了,是在靜安療養院的病床上流淚。
一隻冰涼的手按在嶽梓琳的額頭。
“大姐,你咋還嚴重了啊?”何小鈺叫了起來。
嶽梓琳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流淚。
“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何小鈺把臉貼到嶽梓琳耳邊說。
嶽梓琳憋了半天,說:“我想我老公了。”
何小鈺一愣,然後想了想,說:“我幫你給他打電話好了。”
說著,何小鈺掏出自己的手機。
一聽到可以聯絡趙裕均,嶽梓琳整個人的病容都消失了一半。她費力地撐起身體,告訴何小鈺趙裕均的號碼。
電話撥出去了,可是沒人接聽。
“怎麼樣?他接了嗎?”嶽梓琳興奮的問。
何小鈺按下掛機鍵,失望地搖搖頭。
嶽梓琳頹然倒在床上,“他究竟去哪兒了?”
何小鈺正要安慰她,病房門忽然被推開,劉醫生站在門口。
“劉醫生,你能聯絡到我老公嗎?”嶽梓琳再次掙扎著爬起身來。
劉醫生沒有回答她,徑自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對何小鈺說:“何護士,麻煩您去一樓幫我取一份退燒針劑。”
然後,劉醫生打電話通知了樓下藥劑室。
“劉醫生,我求你讓我見見我老公吧!”嶽梓琳爬下床,拽著劉醫生的手苦苦哀求。
劉醫生鎮定地看著她,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嶽梓琳一怔,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劉醫生示意何小鈺下樓去拿藥,然後轉過身仔仔細細地盯著嶽梓琳的臉,一字一句地說:“你忘記了一些事情。”
嶽梓琳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癱坐在地上,往事的片段一幕幕閃過,卻不知道究竟缺少了哪一部分。
劉醫生冷冷地笑了笑,坐在何小鈺的床上,說:“你和你丈夫最後一次在哪裡見的面?”
嶽梓琳趕緊要回答,她想證明這件事她沒忘記,可被劉醫生制止了。
“你別告訴我,自己心裡清楚就好。”劉醫生換了個坐姿,繼續問:“見了面之後,你們發生了什麼?”
嶽梓琳腦海裡飛快地閃過婚紗,周晨熙,賓館,趙裕均,然後還有趙裕均說的一句話。
“梓琳,你病了,我帶你去看醫生。”
“想起來了麼?”劉醫生皺著眉頭問。
嶽梓琳呆呆地點點頭。
劉醫生接著發問:“見面之後,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嶽梓琳閉上眼睛皺起眉頭冥想。
接下來,接下來…
自己醒了,在靜安療養院裡。
可是,這不對啊,從賓館到療養院,中間似乎發生了什麼,可是無論她怎麼想,腦海裡就只有嘈雜的聲音和朦朧的影像。
“知道自己忘記什麼了?”不知何時,劉醫生已經站在她的身邊。
嶽梓琳呆呆地看著她,忽然伸出手抓著她的衣角。
“醫生,究竟發生了什麼?”
劉醫生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許久,說:“那段經歷太痛苦,所以你的大腦選擇主動遺忘,並且已經成功了。”
嶽梓琳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一個人想要忘記一段事情,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如果真可以這樣,世間怎麼還會有痛苦?
劉醫生想了想,忽然像下定決心了一般,說:“這樣吧,你跟我來。”
嶽梓琳稀裡糊塗地跟著劉醫生出了門。
走廊兩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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