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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您來驗證一下。”
嶽梓琳接過畫冊輕輕翻開,發現前三頁貼滿了自己和周晨熙的照片,當然,也包括陌生人發來的那張床照。嶽梓琳怯生生地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趙裕均,發現他正青著張臉假裝看著別處。她低下頭,繼續往下翻,接下來的幾頁裡都是以自己為模特繪畫的肖像,並且,每一張的自己都穿著不同樣式的婚紗。
“對不起,這不是我的……”嶽梓琳不敢再往下翻,慌慌張張地合上畫冊丟給民警。年長的民警一愣,隨後小心地把畫冊收回密封袋,然後問道:“那請問嶽小姐,畫冊上面的男人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叫周晨熙,是我前男友。”嶽梓琳低下頭說。兩位民警對視了一下,然後趕緊在本子上記下了這個名字,隨後又問道:“那他現在在哪裡?”
“聽說是……死了……”嶽梓琳偷偷看了一眼趙裕均,小聲的說。民警合上了本子,然後收回到包裡,站起身說:“感謝您對我們工作的配合,不過我也能看得出來,您有很大的精神壓力,這樣吧,等您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再登門拜訪。”
說完,兩個人便起身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沉默的嶽梓琳和虎視眈眈的趙裕均。
“說說吧,怎麼回事?”趙裕均面無表情地說。
“裕均,你會相信我嗎?”
“你不說我怎麼相信你?”
嶽梓琳沉默了,她知道如果不說清楚,趙裕均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她定了定神,把那天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趙裕均。
“該說的我都說了。”嶽梓琳說完,忽然覺得心裡格外輕鬆。她隱隱覺得,自己和趙裕均的緣分也該到頭了。
趙裕均低下頭沉思片刻,忽然冷冷地笑了笑,說:“你大半夜不在病房好好躺著,非要跑到醫院後面,真的只是擔心大嫂?”
“難道我還會擔心別人嗎?”嶽梓琳苦笑著問。
“難道你不是為了他?”趙裕均忽然歇斯底里地朝她大吼。嶽梓琳愣住了,隨後聲音顫顫地說:“他不是死了嗎,你又何必糾結?”
“是啊,我幹嘛和一個死人過不去……”趙裕均眼角泛起了淚花。
屋子裡再次陷入沉寂。
三天後,公安局刑偵大隊。
嶽梓琳把一切都交代給了民警。當說完一切之後,她忽然覺得自己格外的輕鬆。民警告訴她調查有了結果會及時通知她,便送她出了門。
回家的路上,嶽梓琳接到了薛晴的電話,告訴她自己手頭有一份工作,是服裝導購員,問她要不要試試。嶽梓琳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心靈上的壓力,再加上她與趙裕均一觸即發的關係,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學會**。
回到家裡時,天已經擦黑了。嶽梓琳開啟房門,家裡靜悄悄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味道。嶽梓琳仔細嗅了嗅,似乎是酒精味兒。
“裕均?”嶽梓琳輕輕地喚了一聲,沒人回應。
終於,她在廚房裡找到了醉的一塌糊塗的趙裕均,他低著頭坐在地上,手裡還握著半瓶白酒。
嶽梓琳嘆了口氣,伸手去扶他起來。
“梓琳,我們離婚吧。”趙裕均忽然開口。嶽梓琳愣了一下,淡淡地說:“你先起來再說。”
“我說真的,我們離婚吧。”趙裕均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沒能保護好你,保護好孩子,現在我連事業也沒有了,你走吧,財產全給你,對不起不能再照顧你了。”
嶽梓琳鼻子有些微微發酸。她見拉不動趙裕均,索性陪他一起坐在地上,然後,把他攬在懷裡。
“結婚的時候你發誓要和我過一輩子的,這輩子還有好長,我不走。”
母性是每個女人天生都具有的,當看到自己的男人失意落魄,這種母性就會立刻運轉起來。
“現在我身體已經恢復了,今天去警察局做了筆錄,回來的路上又找了工作。”嶽梓琳一邊拍著趙裕均的肩膀一邊說:“謝謝你一直在照顧我,現在該我照顧你了。”
嶽梓琳聽到懷裡輕輕的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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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去了兩個月。
臨近年底,天氣也越來越冷,這些日子,天空居然稀稀落落地下起雪來。
日子漸漸歸於平靜,嶽梓琳開始工作補貼家用。趙裕均仍然在找工作,不過結果卻很讓人失望。邱莎莎的案子仍然毫無頭緒。嶽梓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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