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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方探路的東方恨又轉了回來,低聲向我稟報發現的情況,“經過這一路相互殺伐後,剩下的五大勢力人員全都在前方七里多的亂石崗設伏,亂石崗是護送壽禮的必經之路,看來這些人已經決定在此動手。”
“耐心不佳呀,護送的人難道長著豬腦。”我漫不經心的說道,“傳令特戰隊全面包圍亂石崗,但不可被人發現行蹤,大家到接近亂石崗兩裡處選地方睡覺。”
“主公這手坐收漁翁之利的辦法可真是絕啊!”史紅在一旁輕聲嘀咕。
打鬥引起的呼喝、慘叫聲此起彼伏,我相信大家也都和我一樣,沒人能夠真正熟睡,只不過每個醒著的人想的心事不一樣而已。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片屬於自己的空間,這片空間是自私與獨有的,就算再親的人也無法分享。我的這片空間裡究竟藏了什麼呢?愛還是恨,善良還是醜惡,我自己都很迷茫,許多事我不想發生卻都發生了,許多我不想做的事卻偏偏要逼著自己去做,記得有人說過,“無奈”就是命運的真正內在。
“各方勢力還剩下三十一人,護送方還有高手五人、衛士二十六人。”樸海又傳來了東方恨探知的訊息。
“這些人鬧了大半夜的,也累了,我們也該做做好事送他們去休息一下。”我懶懶得睜開雙眼,仰望著不見一顆星星的漆黑夜風,“命令特戰隊十連射通殺,東方恨、史紅、鋼刀在旁掠陣,不留一個活口,你們五兄弟的目標就是拿到那批壽禮。”樸海剛欲起身時,我又補了一句,“我希望能在天亮以前解決戰鬥。”
樸海迅速將我的命令傳了下去,這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場中的所有人都為這批壽禮拼上了身家性命,個個殺的臉紅目赤,渾身是血,生命和眼前這些鉅額財富相比,顯得那麼渺小。
就在第一波一百五十支鐵箭射出後,場中戰鬥的雙方都發覺了厄運的降臨,有許多人還未回過神來,便又躺在第二波的箭雨中。
誰都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有人想要獨吞這批壽禮,那麼一定不會放過打鬥中的任何一方、任何一人。咒罵聲伴隨著第三波箭雨的破風聲,響徹山野,森白的亂石被漆黑的夜幕襯托的更加陰幽。
第四波箭雨過後,還能動的只有繆繆數人,這能動的數人裡,沒有一個不是帶著傷的。“滅殺!”在葉思凌一聲令下,特戰隊員如同幽靈一般現身在這些人身旁,不待他們回過神來,便被生生地奪去了性命。
從開始戰鬥至結束還不到兩刻鐘,令沒能打上一場的東方恨和燕高等人感到一陣鬱悶,就連收拾戰場的事他們也挨不上邊。
我在安排下戰鬥的事宜後,就安心的回到了疏林那邊花無豔等人處,靜心等候著他們帶回來好訊息。他們沒有讓我失望,天沒亮之前就回來了,兩大兩小四隻箱子抬到了我面前空地上。
第一、二隻箱子裝的全部是金條,粗約估計每箱有五萬兩;第三箱是各種珠寶,瑪瑙、翡翠的瑩光在漆黑的夜色裡猶為顯眼;第四隻箱子很輕,開啟后里面是一個用黃緞包裹的小錦盒,錦盒尚未開啟,便傳出一份冰冷的殺氣,就算是東方恨、燕高、史紅、花無豔如此級別的高手也被這股殺氣逼的連退了好幾步。
我的內心感到極大的震憾,這股殺氣對我來講是那樣的熟悉,那麼的親切,這是重新為我點燃生命之火,賜給我全新生命的那個人身上特有的一種氣息。
“天啊!這是……”好奇心特最的鸞兒伸手開啟了錦盒,當她看到盒中的東西時大吃了一驚,不光是她,所有圍上來看到的人都感到奇怪。
盒中放著一口青玉小碗,碗中有若隱若現著一條細絲,不過這條細絲卻不是普通的線,肉眼看去像是活的,不住的在變幻、遊動,絲身上蒙著一層淡淡的白色瑩光,瑩光不時傳出一熱一冷兩股氣流,在夜風的幫助下每個人都能清晰感覺到。
“會不會是天蠶絲?”史紅輕聲說道。
“不是,天蠶絲我見過,沒有這般神奇。”東方恨馬上否定了史紅的猜測。
“想不到這世上真的有這種東西,原來這不是神話。”鸞兒自開啟錦盒後一直傻傻地盯著裡面的那條細絲,突然喃喃自語道。
“你認識這東西嗎?”花無豔自問對古玩珍寶深有研究,可眼前這東西卻是聞所未聞。
“是流蘇,傳說中從給王母織布的仙女手中不小心掉下凡間來的絲線。”鸞兒略顯興奮的捧著玉碗。
“流蘇狀若細絲,動若雲水,寒熱不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