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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的氣氛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齊南明也識趣地慢慢鬆開了抓在蒙兵肩上的手,任由這名蒙兵逃回本隊伍中去。
我按捺住心裡的那份驚意,冷靜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勢,一個脫身的計劃立即在我腦海裡清晰起來。
“不想死的就按我說的做,等下我會吸引所有弓兵的注意力,然後你們趁機突圍,如果可能儘量做了這個領軍的頭目,幻面蠍帶陶美姬走,狂狼和鋼刀照顧一樣兩名特警兵,葉中校帶著少尉。”我是用傳音的古中國秘技和場內的所有人說話,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感到有些吃力的略停了一下,場中所有人都驚疑的把眼光轉到了我身上。
“畢竟是一起來到這裡的,不和是我們自己的事,可不能死在外人手上給咱們丟臉,如果大家步調不能一致後果就不用我多說了。”
我知道讓他們在逃命時帶著他們平時的死對頭心裡肯定不甘,但我更瞭解他們這類人好面子的心理,所以又連嚇帶激地說了這些話。
那名領軍的頭目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安,“漢狗們,要再不答話就讓爾等死無葬身之地。”
我知道沒有時間再等了,和眾人交換了一個準備行動的眼神後,我隨即發出一聲巨吼,躍身沖天而起。
蒙兵的心神全都被我這聲巨吼給吸引過來,五百張弓不由自主的高抬起來朝沖天飛起的我齊齊射來。
場內的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就是那幾名特警也是經過無比苛刻的訓練出來的,在所有弓兵被我吸引的同時,他們便全都動了起來,按著我原先的分配分五個方向朝外衝去,猝不及防的蒙兵那是這群虎狼的對手,更何況是突然發起的攻擊,在一片慘叫聲中,五人已脫出了包圍圈。
自願當餌的我並不是傻瓜,雖然這樣子的舉動十分危險,但在我早早的預計中,生命危險是不會有的。
這是我平時救命的一種武功之一,稱為千疊影,我那看是撥高騰空的身影只是一個虛像,剛躍起的身體在最短的時間內已經沉身墜地了,也就是說那些高抬的弓箭射的只是我的虛影。
饒是這樣,我還是掛彩了,也不知道蒙兵中那個笨蛋居然膽子這麼小,被我的巨吼一嚇,手就直接鬆了,那箭沒有高抬而是平著就射了出來,為求逃命以極限速度下墜的我自然沒能逃脫,被這支箭帶走了左上臂的一片衣服及一塊肌肉。
疼痛鑽心,然而這時已經顧不上了,我快速的瞄了周圍一眼,以極快的速度向防守最弱地西北方衝去。
剛被攻的暈頭轉向的蒙兵根本沒回過神來,我就已經衝到了他們的後面,兩名最近的蒙兵還未來得及伸手來擋,便被我一掌一個拍飛了出去,邊上的幾人都被我這樣勇猛的攻勢給嚇得不輕,誰也不敢伸手來攔,就這樣我也順利了衝出了包圍圈,等他們回過神來重新組織好人手準備追擊時,我們這些人早就跑出幾千米遠了。
我一路急馳,順著他們的氣息追了下去,連肩上一直滴血的傷口也無心去管。當時是考慮到所有人中以幻面蠍花無豔的輕功最好才將陶美姬交給她照顧,一旦脫離危險了而我又不在邊上,真難想像這些人又會怎麼對她。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在一條河邊追上了他們,看來他們也和我一樣,一個個都因拼命的逃竄而累得坐在地上喘粗氣。
見我也安全回來,他們每個人很明顯的都出現鬆一口氣的表情。雖然在他們眼中殺人和死人是很正常的小事,和我又不熟,不過畢竟我剛才是為了他們所有人才去冒險當餌的。
“你的肩膀在流血。”可能是出於我之前救她免遭蹂躪的緣故,陶美姬發覺我肩上的傷口未作處理一直在流血,便主動的從自己衣角上撕下一塊布過來幫我包紮。
“想不到我們的陶大審判官還挺多情的哦,情郎受點小傷居然就傷心地掉眼淚了!”這嬌媚的聲音只有花無豔這樣的尤物才能發得出來。
陶美姬到我身邊,手還未伸出,就像被人點了穴一樣,呆呆地定在了當場,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墜下。
“糟了!”我心裡暗叫一聲,剛才一時忘了自己傷口的位置,竟讓過來幫我包傷口的陶美姬看到了我左肩上的一塊半月形淡紅色胎記。
看得出陶美姬很傷心,顫抖的雙肩和低聲抽泣很直接的出賣了她內心強烈的悲傷。
“對不起!”我心疼的用低到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陶美姬突然抬起頭衝我大聲喊道,雙眼緊緊盯著我,委屈的淚水不住的在她那明亮的眼睛裡打轉、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