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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而禁止蝶莉娜作伴,這使蝶莉娜更感孤寂。在她的世界裡,陪伴她的就只有自己的影子。沒有朋友,永遠地被軟禁在大宅之中!
漸漸地,蝶莉娜開始怨恨她的祖母,還有父母。終於,她決定以行動來反抗。於是在五歲起她便開始封閉自己,不再與任何人說話。
至於蝶莉娜能夠走出大宅、入讀小學並能與我相識成為摯友,都是靠她自己爭取回來的。
在蝶莉娜臨近九歲的前幾個月之中,她開始以絕食來表達心中的怨恨。她在自己的書房中貼滿寫有“我要出去!”“我要上學!”的字條。這種行為無疑加快了她生命衰竭的速度。最後,在蝶氏夫婦的痛哭跪求之下,專制的蝶老夫人終於答應讓蝶莉娜就讀距大宅最近的小學。
當我明白事情的原由後,年幼的我實在為蝶莉娜的遭遇感到既生氣又傷心。
從此以後,我更是努力地為蝶莉娜營造快樂的空間。一到課餘時間我便拉她到學校的後山去採野花,摘野果,趕蜻蜓、撲蝴蝶。到處到奔跑、追逐、嬉戲!
由於蝶莉娜的體質極差,絕對經不起劇烈運動的折磨。但她依然順著我的意願去配合我的玩耍,雖然每次都玩得虛汗淋漓,她卻總是摟著我幸福地笑著。
蝶莉娜視我如寶貝一樣,對我呵護極至。而我,則被她的溫柔深深圍繞著。在她身上,我找回了一種奢望已久的溫情。
所謂“近朱者赤”,蝶莉娜自從被我這個好動寶寶每天纏著追逐奔跑,她的自閉症竟不治而愈,而且,她的身體素質也在不知不覺中緩緩增強起來。到醫院去吸氧及打點滴的次數亦逐漸減少。
一年後,在蝶莉娜十歲生日那天,她終於肯開口向她的老祖母說自她自閉以來的第一句話。
這可不得了,蝶老夫人當時就興奮得昏了過去。
同年,蝶老夫人大壽,我被邀請到蝶家參加她的壽宴。
大伯父得知情後便將我打扮得漂漂亮亮,抱著我親了又親,然後親自帶我到蝶家大宅。
當時,蝶家上下,所有的僕人均排成兩列站在大道邊迎接我們。大伯父抱著我,由福伯領著走向大宅,蝶莉娜一家三口及蝶老夫人則站在大門口迎接。
一見蝶莉娜,我便下地歡叫著跑向她懷中。蝶莉娜見我跑到她跟前,高興得竟慢慢將我抱了起來!(由於我天生體重異常地輕,雖然當時我已差不多四歲,卻才只有六、七斤重,所以即便是身體虛弱的蝶莉娜亦能夠將我抱起來。)
當看到蝶莉娜將我抱起時,蝶氏夫婦及蝶老夫人都嚇壞了!他們怕虛弱的蝶莉娜會吃不消。所以蝶先生一馬當先,便將我從蝶莉娜懷中奪了過去。
由於我實在太輕,以致蝶先生將我搶過來時動作有些滑稽,身體亦慣性地往後仰了一下,險些失手。他定穩身體並霍然將我摟緊,口中還咕嚕了一句:“這小娃娃真輕!”
當蝶老夫人與蝶夫人看清我的樣子後,不禁異口同聲地道:“多可愛的小娃娃!”然後便爭著要抱我、逗我。
我被他們逗得又叫又笑,忽然瞥眼看見大伯父正獨自站在一旁發愣,便張開雙臂要他抱。
此時,眾人才注意到大伯父的存在。當時,蝶老夫人的神色顯得十分特別,而大伯父看蝶老夫人時的臉色亦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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