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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長,現在下斷言未免過早……”
金田一耕助凝望著遠方,眼神十分深沉地說:
“姑且不論這個人是不是來殺佐武,至少有件事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人把佐武的無頭屍體搬到小船上,並且從這裡划走。”
“你是說……”
橘署長不解地望著金田一耕助。
“署長,我始終想不透他為什麼非要把頭部以下的屍體藏起來不可,因為兇手既然公然把死者的頭放在菊花玩偶上,那麼藏匿死身體不就變得毫無意義了嗎?這麼做非但毫無意義可言,甚至可說非常危險。因此,從剛才起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聽了柏屋老闆的話之後,才好不容易想通了。”
“兇手這麼做的理由是……”
“署長,柏屋老闆為什麼會如此懷疑X這號人物?是不是因為X留下一條染有血跡的手巾?如果那條手巾不出現,就算X這號人物的行為舉止多麼怪異,只怕他也不會這麼快就懷疑到這個人的身上,因為柏屋老闆也不希望和這種事發生任何牽連。這麼看來,這個X會不會故意留下這條沾滿血跡的手巾,以便讓柏屋老闆早一步去警察局報案呢?否則如此重大的證物,哪有忘記帶走的道理?”
“我明白了。金田一先生,你的意思是,這個X刻意要轉移警方的注意力?”
“是的。再者,X特地用小船運走屍體,而且還將沾滿血跡的小船拋棄在柏屋附近的觀音岬……”
“金田一先生,你是說,這個男子為了要掩護某個人,所以才故弄玄虛?”
金田一耕助默默點點頭。
“那麼,他究竟楊掩護誰?”
“這一點我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想掩護的人必定住在犬神家。因為這位X的行動,目的是想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向外面,他要讓人們誤以為兇手是外來的人,所以才這麼做。可見真正的兇手應該是犬神家的人。”
“換句話說,這個X不過是一名共犯罷了。而且,真正的兇手是這家人的其中之一,對吧?”
“是的。”
“但是,這個可疑的X究竟是誰?他和犬神一家又有什麼關係呢?”
金田一耕助一邊搔頭,一邊說:
“署長,這、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如果能知道可疑的X是誰,就不難知道兇手是誰。但是,署長!”
金田一耕助肌向橘署長,一臉認真地說: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橘署長茫然地看著金田一耕助,金田一耕助則露出嘲諷的笑容。
“昨天晚上八點時,犬神家為了取得佐清的手印在聚集在後面那個房間裡。結果,他們並沒有採集到佐清的手印,而且還相在唇槍舌劍到十點。而另一方面,可疑的X八點左右出現在柏屋旅社,直到十點都一直待在旅社。這倒方便了我們辦案,否則我們就得一一調查犬神家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看看是否有人假扮X去柏屋了。”
“金田一先生,這麼說,你曾懷疑可疑的X是犬神家的人羅?”
“嗯,不過剛才我已經否定了這種假設。對了,署長,X出現在柏屋的時候,還沒發生命案,他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地遮自己的臉呢?通常人們之所以不願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臉,是因為顏面嚴重受損,也就是像佐清這樣,否則就是怕讓人認出自己。”
“是啊!這麼說那人或許也住在犬神家,畢竟沒有人不認識犬神家的人啊!”
橘署長靜靜咬著自己的指甲。
看來這個署長在沉思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出現咬指甲的行為呢!
“金田一先生,根據你的想法,這個家裡有人和某人共謀,共犯之一昨晚假扮成X,出現在下那須的柏屋旅社,而且在十一點左右來到這裡,用小船運走佐武的無頭屍體,並將屍體丟入湖中,把小船停靠在觀音岬,然後回柏屋睡覺。也就是說,他們故弄玄虛,好讓人們以為兇手是外來的人。同時還把染有血跡的手巾留在柏屋,直到今天早上共犯才離開柏屋,悄悄回到犬神家,甚至還裝出一副未曾發生任何事情的樣子,是不是?”
“沒錯,但是昨天晚上有家族會議,所以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橘署長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是嗎?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嗎?”
金田一耕助聞言,不由得吃驚地看著橘署長的臉。
“署長,難道有人沒有不在場證明。”
“是的,有一個人恐怕很難提出不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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