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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來了,第一,那個頭骨有什麼用?第二,他們分屬什麼集團?第三,我們應該如何去突破這些問題?”
二胖站起來一邊去到水,一邊大聲說:“我們別管這個事情了,不要說有危險,一不小心被人當神經病抓起來,就夠你受的。”
sheep冷笑道:“沒那麼簡單,我猜想這幾股勢力目前已經盯上我們了,誰也沒辦法全身而退。”
木偶一聽甚感不安,在沙發裡扭了扭身子,舉手說:“我現在退出可以不?媽的太危險了,又沒有什麼好處。”
我指著他說:“軟骨頭,早知道你會這樣,你退出吧,上次被凍還不吸取教訓,離開我們,妖怪天天拿舌頭舔你。”
聽了我的話,木偶面色大變,眼睛突然睜大,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我心道這傢伙膽子真小,比較好控制。看到木偶指著我的後背,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我方才覺察事情有異,急忙要回頭去看。
還是那股凌厲的寒氣,貼著背部向後頸延伸……
來不及細想什麼,我前撲到沙發上,隨便抓住一件東西向後甩去,同時大聲喊道:“趴下!”只聽到後面“嗤”一聲輕響,寒氣頓收。扭頭去看,胡阿九吊著右臂,左手直垂,冷冷地盯著我們橫七豎八的狼狽樣子。
我顫聲道:“你想做什麼?我可沒有惹你。”但是胡阿九似乎充耳不聞,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我又大聲說:“喂,你被蕭飛鳳打和我沒關係啊,冤有頭債有主,有一樣算一樣,再說你不是已經把真元的骨頭拿走了麼?”
說了這麼多,胡阿九還是作冷酷狀,我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湊過去圍住他,這才發現她白皙的手腕上隱隱看得見淡藍血管,在血管上,吸附著一隻淡金色的小蟲子。
木偶忽然怪叫一聲,嚎叫道:“老王,你賠我的菸袋杆,被這女的劈成了兩段。”我這才發現,剛才自己扔的是木偶的那支老菸袋杆。
我們的心思都在胡阿九身上,並不理會木偶,這時候胡阿九的眼睛微微向左下看,似乎在示意什麼,我試探問道:“是不是這蟲子?如果是你就眨一眨眼。”胡阿九果然努力去合上眼睛,不過費了好大的勁,還是沒有成功。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就用毛巾墊著,把那蟲子捉了下來。這時候胡阿九忽然開口道:“你們這些漢人果然奸猾,早就埋伏好了等我。”二胖道:“這位姐姐,我們哪有埋伏什麼,倒是你忽然出手,險些把我們劈成了兩半。”
胡阿九已經能夠說話,但是身體還不能夠動彈,她漲紅了臉迫不及待說:“這個金煙龍怎麼回事?”我不解道:“什麼金煙龍?難道就是這個小蟲子。”
胡阿九回答道:“正是!這煙龍專破我的‘月夜斬’,難道不是你們專門豢養來對付我的麼?”
木偶大呼冤枉,說我這東西三千塊買的,你願意我還不肯呢,這小蟲子什麼來歷?
sheep搶話道:“我想起來了,古人說任何東西和人接觸多了,自然就有了精氣,日久成龍,這菸袋杆既然吸了近百年,當然就有了煙龍,不過這小東西似乎和龍,在外形上差距還是比較大!”
胡阿九咿了一聲,似乎十分奇怪我們的無知,小聲道:“龍有千百種形狀,江上纜繩日久,也會成為蔑龍,還有馬龍、象龍、雷龍等等,這有什麼奇怪的。”木偶道:“別的我不清楚,但是知道有一種龍是絕對不敢惹的,那就是,恐龍!”
胡阿九眼睛微微一閃道:“這個我倒不知道,這龍是什麼變的?”木偶正色道:“是女人變的,極其可怕,不過只攻擊男人……”
我打斷木偶的胡言亂語,催促胡阿九說:“要怎樣你才能夠動彈?”
胡阿九道:“你們不怕我再殺你們麼?”我說:“怕什麼,我們真的有事情要請教你,我們不是壞人,你也沒有那麼糊塗吧,大家講道理麼,你拿走你要的東西,我們絕對二話不說。”
胡阿九道:“把菸袋杆裡的煙垢刮下來一些,沖水喝了,就可以解掉我的禁制。”聽她這麼說,二胖走過去撿起兩截菸袋杆,準備去廚房刮。我說:“你小心點別把小趴放出來了,這傢伙總是汪汪直叫,惹得鄰居非常不滿,只好關它禁閉!”
木偶眼巴巴看二胖拿起菸袋的屍體,喃喃說道:“老王,你又毀了我一個定焦鏡頭。”這傢伙有職業病,不管什麼東西,都要換算成攝影器材來衡量,他的貨幣單位就是鏡頭和相機。
我指著胡阿九道:“兇手在這裡呢,你親眼看到是她乾的。”在我們說話的時間,二胖已經把煙垢泡好,喂胡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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