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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哪能找到兇手啊。”
sheep說:“現在我們假設那些‘銀盔銀甲’的天兵是存在的,那麼是誰‘派出’了他們呢?”我摸摸sheep的額頭道:“大哥你沒糊塗吧,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你也信?”
sheep微微一笑,擺出胸有成竹的樣子道:“我非但沒有糊塗,而且還想起了一件要緊的事情,你們知道磁帶靠什麼來記錄訊號?”我不耐煩道:“廢話,當然是磁粉了,難道是麵粉?”
sheep拍掌道:“對了,那山口岩石中必然含有磁粉,遇到電閃雷鳴,這種特殊的電磁環境便會激發以前儲存的訊號,這種事情在世界各地都有報道,沒想到我們今天也遇上了一遭。所以在此地,若干年前肯定有一場惡戰,湊巧被記錄下來了。”
二胖皺眉道:“就算那些天兵是磁場回放出來的,這和兇手有什麼關係呢?”
sheep陰險一笑:“兇手正是利用了這個時機來殺害牛登高,從而嫁禍天兵天將,只是他沒想到你觸了這個黴頭。”我目露兇光摸著軍刺,心想這傢伙智力不低啊,很能利用時機,而且膽子也真肥,栽贓到神仙頭上了。
於是我出去問老鐵:“將軍屯還有誰和你一樣,頭腦比較靈活?”老鐵看我間接誇獎他智力超人,一時半會還有點不適應,扭扭捏捏說:“蕭飛鳳,他本來是個郎中,採藥時摔成了瘸子,就在家裡淘鹽,離了鹽誰都不能活,所以大夥都很敬重他,沒人和他比武。”蕭飛鳳!我渾身一震,正是三個符合條件中的瘸子!
來不及多說,我急忙拉上老鐵,喊了二胖他們三人,直奔蕭飛鳳家去。老鐵七拐八拐將我們領到山坳處,卻看到蕭飛鳳家門口圍了數十人,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我們穿過人牆,蕭飛鳳的女人正俯在僵直瞪眼的屍體上撕心裂肺地哭,周圍人指指點點七嘴八舌。
我們耐心聽了一會,總算弄明白了箇中因由:蕭飛鳳早上起來,和往常一樣搖了一大桶滷水,吃罷早飯便出門去,許久之後回來便神色恍惚,黃昏時候,女人便發現他冰冷僵硬,死去了足有一個時辰。
我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地上這個冰冷的傢伙,但是他死了之後,這沉重的黑鍋並不會隨之進入陰曹地府,也不會跟他埋到地裡逐漸腐爛——他用死亡這種方式將其轉交給我——一個莫名其妙倒黴的胖子。
我看看二胖,二胖沒有理我,徑直過去,蹲在蕭飛鳳屍體前研究了一會,她特別注意了蕭飛鳳的雙手,然後默默站回來,衝我點點頭。我明白她的意思,一定是從死者的手上發現了什麼特徵,所以更加確定他就是兇手。但是,這一切有什麼用呢,難道你還指望這廝從地上蹦起來告訴大家,確實是我殺了牛登高,我對不起這個胖子。
但我始終感覺,這中間有不對頭的地方,皺著眉頭在院裡轉了三圈,還是抓不住這飄忽的疑絲。
sheep走到我的背後,摸出珍藏許久的香菸,叼在嘴上含糊不清道:“這貨真沒勁,殺人不過頭點地,怕什麼?最瞧不起這些畏罪自殺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唉,垮掉的一代!”
這話令我精神一震,我急促道:“他只要撐過今天就沒事了,對,他根本沒死!他是在等我死去。”話音未落,我已經大步跨到蕭飛鳳屍體旁邊,蹲下來獰笑道:“嫂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趁今兒天氣不錯,我看就把這屍首燒了吧。”
那女人眼睛不大,加之哭成眯縫的,冷冷斜我一眼便有如快刀斬來,令我渾身汗毛直豎。
周圍人紛紛勸道把屍體燒了,免得看著難受,但女人就是不依,她越堅持我就越堅信其中有詐。既然軟的不行,咱就來硬的吧,大爺我性命攸關,也顧不了太多了,我拔出軍刺一使勁刺穿了屍體的小腿肚子,鮮血呲的一聲濺了一胳膊。
圍觀眾人大驚失色,以為這外鄉人忽然發瘋,衝上來就要抓我。我迅速直身,用軍刺護住胸口,大喝一聲:“誰敢過來!”看眾人被喝止,我才指著“屍體”說道:“這蕭飛鳳根本就沒有死,他只是用曼陀羅的汁液使自己昏迷。你們見過死了一個時辰的人,還會噴出如此鮮紅的血麼?”
眾人嚷道:“那你如何確定?”我指著牆腳下的一口破砂鍋和曼陀羅空殼道:“這是熬製草藥的鍋,老鐵說過蕭飛鳳以前是個郎中,他一定知道如何配置這種麻藥。”說完我走過去,拖開蕭飛鳳的女人,用手緊緊悟住“屍體”的口鼻。那女人霎時變了顏色,瘋了一般推開我,癱坐地上嚎啕大哭,邊哭邊嚎:“饒了我們吧,以後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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