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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永生墓園的‘死者’,繼承‘瞳’,一旦‘看到’我,就會將我拖入永生墓園的墓冢之中。那樣,一切就會結束。”
“你剛才說……不會有所隱瞞?”許允卻是搖搖頭,說道:“可是你卻隱瞞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那麼執著,必須‘埋葬’魔王?你擁有著足夠的壽命不是嗎?還是說,不那麼做,你的火燭就會被毀掉?這件事情,你……不能回答嗎?把我和含青不得不推入這樣絕境的宿命,一切的起源又是什麼?你為什麼會和永生墓園產生關係?你要埋葬魔王的起源,究竟是什麼?究竟是為什麼,我必須和含青分出一個你死我活的殘酷結局!”
第一站恐怖島中第十四章無法挽回的悲劇
“其實我知道你真正想問卻不敢問的是什麼。”綠看著雙目投射著痛苦和憤怒的許允,說出了他真正內心所想的事情。
“你想問的是,如果我不存在了,那麼你們是否就不會再非死一個不可了。”
對許允而言,用這般輕鬆淡然的口吻,說出這個他心頭最為痛苦的問題,反而更讓他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憎恨。對他而言,這一切的主導者原本以為是許靜,但現在看來,真正的源頭,卻是這個女人!
為什麼?
那麼殘忍痛苦的命運,她居然這般面無表情地說出來?不要說是悲傷,連哪怕不屑這樣的感情都不存在。她並非是冷酷,而是連冷酷這樣的感情也不存在!
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心!對她而言,生命只是簡單的一個程式罷了。對她來說,許允固然是最好的人選,但如果結果是含青活下來,對她而言也沒有多少區別。即使她屬意自己,也完全是因為他可以繼承許竺的“墓碑”!她連哪怕一絲一毫對自己的命運的同情都不存在,連哪怕一句安慰都沒有。
而現在,她更是看透了自己的心。他真正在想的事情!
對許允而言,將魔王埋葬這種事情,做不做根本就沒有區別!可是為了實現這一點,為了綠這個女人的存在,含青和他註定要犧牲掉一個。
對許允而言,他一直鍾情著含青,一直深愛著這個和他從小一起揹負著所有絕望的人。對雙方而言,彼此就是希望,就是生命。
而一切……全部都要因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目的,而要被毀掉!說到底,她為什麼會在永生墓園的墓碑刻下自己的名字,存活的幾百年一直想挑選出所謂最終靈媒,許允根本一無所知!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如果不存在。那麼,那麼這一切就……
“即使我死了,也不會改變。”然而綠的話語,猶如尖銳的刀子一般插入許允的心口,“她和你。註定要死一個。這個過程已經不可逆了。”
“是這樣……嗎?”
一個聲音忽然憑空在這黑暗間浮現而出。接著,一道身影從眼前的一個房屋的牆壁後方走出。那是一個一身素白衣服的女人,她的臉上,同樣凝結著冰冷。只是,目光不像綠那般空洞,而是噙著滿滿的恨意。
“我和許允必定會有一個犧牲,是因為這個?”含青已經是目眥盡裂,即便是以前在考試中面臨最可怕的絕境。她也不曾露出這樣的表情。
含青的目光,就這樣傾注在綠的身上。憎恨猶如潮水一般湧起,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殺死這個女人,就是雙s級的強者在她面前也猶如嬰兒一般無力。但是,她第一次對一個人憎恨到這樣的地步!甚至,恨她的程度,超過了死後世界對自身生死定數的限定!超過了血字工作本身!
綠對於含青的出現,並不意外。唯有她和許允,是她也無法用那蝴蝶監控住動向的。而且她似乎也根本不介意讓含青知道這一切的始末。
“你們單獨談談吧。”
綠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朝著朱少雄的方向走去。朱少雄也是馬上明白過來,跟隨在她身旁,逐漸遠去。
原地,僅僅只留下了許允和含青二人。
許允知道,對於現在的含青而言。即使不是在他的死亡日期,她也未必就沒有手段可以殺死自己。她,已經是一個最接近“最終靈媒”的候補了。相比之下,許允卻是差一點完全失卻靈媒體質。
“四年不見了。”
許允深呼吸著。說了這句話。
二人,互相朝對方跨近了一步。此時。二人的臉龐幾乎緊貼著彼此。相對的四目,從這一刻起,便是已經足夠了解到對方的所有心思。
“你變漂亮了。”許允卻是接著說了一句完全不合現下情形的話來,“我對你說過吧?如果打扮一下,其實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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