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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到槍聲也無所謂,可以一口咬定全部都產生了幻聽,只要找不到槍就完全沒有問題,現在連聽到槍聲的人都沒有,那更省事兒。
“會長,我們把所有旮旮旯旯都翻過來了,沒有任何發現。”紀檢部的人經過一番努力,同樣是徒勞無功,張耀得了便宜還賣乖,說道:“這下你們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吧?”
“這不可能,他肯定是藏到其他地方去了。”唯一沒法接受這個現實的就是周浦了,紀檢部的人看著他的眼神已經變得很古怪,要是被槍給嚇得尿褲子貌似還情有可原,可這不是事實的話,那就值得玩味了。
張耀的狡辯已經足夠扯淡,這事情傳出去天知道會變成什麼版本,現在看來周浦雙腿骨折也是好事兒,至少可以去醫院避風頭,不用面臨每天被人指著褲襠嘲笑的窘境。
本來就因為天朝對槍支管理得異常嚴格的關係,一般發生這種事情人們潛意識都傾向於不相信,更何況如此大張旗鼓的搜查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誰也不會再相信他。
不過張耀還是多餘的又解釋了一句,道:“從你跳下陽臺到百屈不撓的忍者疼痛帶著一大群人來到這裡,前後不超過五分鐘,我還能藏到哪裡去?樓下守宿舍的阿姨也能證明我就沒有出去過,如果你們還覺得不甘心,可以多交些人來,樓上樓下的再搜一次。”
“沁沁,我們走。”秦初瑤招呼了蘇沁一聲,二話不說當先離開,後者雖然不甘心,不過還是跟了上去,她一走紀檢部的人也就跟著離開了。
根據張耀的猜測,秦初瑤似乎根本就不願意來做什麼調查,至於蘇沁嘛,從頭至尾表現都很一致,私藏槍支什麼的她才不感興趣,想不通的只是張耀“莫名其妙”受傷的事情。嗯,現在又多了一樣,那就是傷勢又“莫名其妙”的痊癒了……
“副會長同學,還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嗎?”張耀還是一副予給予求的態度,但這“良好”的態度也掩飾不住吊兒郎當的性格,或許該說他完全是故意的。
段業一開始就沒有把話說死,現在要圓場那是再容易不過,笑道:“我本來就不相信學校裡面會有人私藏槍械,現在證明了你的清白也算是皆大歡喜,感謝你的配合,打擾了。”
“權哥,我……”周浦不甘心的想要解釋,這下連孫凱權都不耐煩了,揮揮手說道:“抬走抬走,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這樣才對嘛,有病就趕緊去治,我說的可不止是腿哦。”張耀的表情痛心疾首,道:“這樣放任隨便出來咬人,實在是太破壞本來就不好的社會風氣了,幸好我沒有去扶他,要不然豈不是還要說是我推他下陽臺的。”
張耀的冷嘲熱諷讓孫凱權格外不爽,但現在也只能將氣撒在周浦的身上,同樣是非常不甘心的跟上了段業的腳步,段業一手插在兜裡,連下樓梯也氣若閒庭信步,問道:“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你覺得我會那麼白痴?”孫凱權還氣悶不已,段業就說道:“我們這些人中就屬你最沉不住氣,還非得弄個跟班搞得跟暴發戶似的,在別人眼裡你還真的像是小說中那種腦殘的富二代。”
“隨時有人可以使喚有什麼不好?我才懶得像你們這樣裝紳士裝瀟灑。”孫凱權辯解一句,然後接著道:“我那跟班同樣也不是白痴,而且我肯定他不敢騙我,這事兒有些蹊蹺,那小子似乎有些邪門。”
“也只有你會把他當成對手,多此一舉。”段業看起來是表示對孫凱權行事的不屑,但更是對張耀的不屑,當然也是不相信周浦說的是事實。
遇人輕我,必定我沒有可重之處,張耀跟他們還真是兩個層次的人,別說沒有聽到這些話,就算聽到他也不會覺得自己是被歧視了,然後憤慨什麼的,根本沒這必要。
寢室裡面,三個室友還滿腦子漿糊,王雲飛像撿破爛的一樣翻弄著垃圾桶,皺著眉問道:“張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麼?”張耀還是一樣的說辭,其實就算他真把槍亮出來也不用擔心什麼,三個室友絕對信得過,可那樣的話就更解釋不通了。槍械還可以說是打塗在廁所牆上的電話買來的,可那些賣槍支迷藥的怎麼也不可能還賣隨身空間吧?
李春輝從衛生間裡面拿出拖把使勁的擦地板,不滿的說道:“你這是真把我們當白痴呢,真要誣陷你碰瓷豈不是更方便,這樣就算上法院你都沒理說。”
“我剛才已經說了啊,不是我把你們當白痴,而是周浦自己白痴,就把全世界的人都當白痴。”張耀像說繞口令一樣又陳述一遍,然後擺擺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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