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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家裡少了艾布特以後帕克每天幾乎都一大清早就來陪菲茜婭,早飯也總是他們一起準備的。
說實話,佈雷德心裡是很感謝帕克的。他自知自己這個哥哥很不稱職,在菲茜婭失去父親、最需要他的時候總是不在身邊,是帕克的陪伴讓她能夠成功渡過這段艱難的時期。
“什麼?你是說那個慈善家的威爾遜?菲斯克先生嗎?”菲茜婭震驚的聲音讓佈雷德的腳步停在了倒數第三級階梯上,側耳聽著。
帕克的聲音響了起來:“對,他昨天晚上被人謀殺了。今天媒體應該就會報道的。我昨晚聽警方的對話頻道的時候聽見的。”
帕克和電影中一樣,有一臺專門監聽警方對話以確定他巡邏路線的收音機。所以他在某些方面的訊息上比媒體要靈通一些。
菲茜婭壓低了聲音:“那麼。。。。。。你去看了嗎?那位先生的屍體?”
聽不見回應,佈雷德猜測帕克應該是點了頭。
“很慘。”帕克隔了一會才說。“他被人從一百層以上扔到了自己的轎車頂上。”
“天啊!”菲茜婭驚呼,“是誰。。。。。。對不起,我實在是想不通。什麼人會想要殺死這樣一位大慈善家?我是說。。。。。。他是個好人。”
“是啊,他是個好人。”
接下來,兩人都沉默了。
佈雷德平靜地聽完了他們的對話,之後才繼續走了下來。
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犯罪帝王威爾遜?菲斯克死了,作為一個當世罕見的好人而死。而這個隱藏在黑暗中伸張了正義的人,則是殺死這樣一個“好人”的兇手。恐怕大多數人都會這麼認為吧?
但人們怎麼想,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做這件事的人能夠問心無愧,自己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哥?”菲茜婭注意到了下樓的哥哥,放下手中的活靠了過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昨天一直等你等到睡著也沒看到你回來。”
佈雷德愧疚道:“對不起。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氣,自從父親。。。。。。走了以後我完全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
“你在說什麼呀,哥。”菲茜婭瞪大眼睛道,“你才是那個應該被關心的啊。
我知道爸的事讓我們倆一樣不好過。但是彼得這些日子一直陪在我身邊,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有能夠傾訴、能夠依靠的人。但是哥你沒有,你總是。。。。。。獨來獨往,不跟任何人說任何事。這樣的事在心裡憋多了。會讓人壞掉的。”
佈雷德看著菲茜婭那青翠的眸子,心底泛起了感動的波瀾。
“所以讓我們幫你吧,哥。”
佈雷德微笑著。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搖了搖頭。
“我猜我就是與眾不同。”他半開玩笑半認真說,“我很好。謝謝你,菲茜婭。”
然後他又轉向了帕克:“也謝謝你。能花這麼多時間陪她。”
紐約的街區今天出乎意料地熱鬧,也許比平常的每一天都熱鬧。
隨便走在任何地方,四處都是遊行的人們。
就像是被壓抑久了的人們商議好了的爆發,所有人都選擇了在這樣的一天裡走上街區,以古老而有效的遊行方式來展現群眾的力量,將民主化為自己最堅固的武裝戰鬥。
城市的每一寸空氣都被憤怒點燃,急劇地升溫。憤怒、不滿的情感如同傳染病般迅速蔓延,在空氣中摩擦起火使得氣溫直線上升。烈日彷彿也要為他們推波助瀾,將大地烤得像一個蒸籠,騰昇的熱氣更點燃了不滿的情緒。
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規模,似乎整座城市的所有人都被捲入了這場盛大的宴席,大家全部都跑到了街上,把街區堵得水洩不通。
為什麼會這樣?人們為了什麼而暴動以致於全民遊行?
這就是今天的遊行最為古怪、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方了。這並不只是單單一場的遊行,而是遍佈全城的很多起遊行的併發構成的大格局。沒錯,他們每一個人群的目的都不一樣。有人打著減少稅收的牌子,有人高呼著某官員應當下臺,甚至有些閒人打著“儘早取締復仇者”的牌子。
沒有任何約定,但是這所有的隊伍都選擇了在今天暴走。全紐約的警員甚至預備警員都被調動了,防暴警察像賣菜大媽一樣隨處可見,但人手還是完全不夠用。
就像是,有人給這座城打了一劑興奮劑。
佈雷德雙手抄在褲袋裡,沿著曼哈頓下城的人行道,走在吵鬧、混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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