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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的事﹐他知道是不是罵我一頓﹐都不能改變事實﹐所以他只是吸了一口氣﹕“你計劃的行動﹐其實不會有用處﹗”
我道﹕“或許是﹐可是我們必須有行動﹐對不對?”
陳耳終於知道扭不過我﹐他對國王忠心﹐絕不想史奈的“鬼混降”練成﹐所以就一定要聽我的話──我相信他在那時﹐一定曾十分認真地考慮過把我們兩人殺了滅口﹐可是他自然知道那不太容易﹐所以才沒有付諸實行。
他嘆了一聲﹕“好﹐我去準備那種車子﹐最先進的科學﹐對付最不可測的玄學﹐這種念頭﹐衛斯理﹐只有你這種怪人才想得出來﹗”
我自己也覺得十分古怪﹐而且﹐是不是有用處﹐一點把握也沒有﹐所以我道﹕“實在是太沒有辦法了﹐才會有這種辦法﹗”
陳耳一宜搖頭﹐我們約好了時間和地點之後﹐離開了他的辦公室。溫寶裕一直顯得傷心又焦急﹐不住地在提出各種辦法﹐有的根本不知所云﹐有的有點幫助。例如他提出﹕“降頭術和巫術大同小異﹐是不是和原振俠醫生聯絡一下﹐請他那位超級女巫來押陣3”
我覺得可行﹐我試用電話和原振俠醫生聯絡﹐可是完全聯絡不上﹐電話錄音就是說“有事遠出”這種情形﹐也常發生在我自己身上﹐所以不足為奇。連原振俠也聯絡不上﹐自然更沒有辦法找到他那位超級女巫了﹗
(後來﹐才知道其時﹐原振俠醫生正在北非洲﹐參加了一個考古隊──這個醫生﹐不務正業﹐古怪得很。)
陳耳答應的是第二天交偵察車給我們﹐我和溫寶裕﹐先到皇宮附近﹐觀察地形﹐發現有一株大樹下﹐很可以利用。皇宮附近﹐看來平靜之極﹐一點也不像有什麼事發生的樣子﹐經過皇宮的人﹐在望向皇宮的時候﹐神色都十分敬置﹐我和溫寶裕溜達了一會﹐就回到了酒店﹐溫寶裕不但坐著發怔﹐而且大口喝酒。
溫寶裕既然和藍絲一見鍾憾﹐那麼他現在的行為﹐也很可以瞭解﹐每一個在戀愛中的人和愛人分別了﹐都會這樣子的。
我並不阻止他喝酒﹐只是告訴他﹕“喝醉了酒﹐十分痛苦﹐而且絕不會有好的心情!”
溫寶裕長嘆一聲﹐仍然繼續發怔。
我不再理會他﹐這一天﹐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溫寶裕除了自言自語之外﹐沒有說過話。
我和白家通了一個電話──講了足足兩小時﹐我把在這裡發生的事﹐詳詳細細告訴了她﹐包括溫寶裕現在的反應﹐和他與藍絲一見鍾情的事。我用正常的聲音說電話﹐以為說到要緊關頭時﹐溫寶裕會插口﹐可是他卻一直在發怔。
白素一直是最好的聽眾﹐她不會打斷他人的敘述﹐只會在最重要的關頭﹐說上幾句十分有用的話。我和白素通話的目的﹐就是要聽她在幾處疑難處的意見。
白家的意見不多﹐但十分有用。首先﹐她對溫寶裕的行為﹐表示諒解﹕“猜王要小寶做的事﹐小寶一開始﹐一口拒絕﹐後來﹐也絕沒有考慮答應﹐然而在見了藍絲之後﹐他說已經做了﹐可知他無法拒絕藍絲的請求﹐這也很正常﹐育年人肯為自己所愛的異性做任何事。小寶所做的事﹐一定異乎尋常﹐他要是不肯說﹐你不必再逗問他。若不是真正有難言之隱﹐他不會對你有任何秘密。”
白素又道﹕“你想不出那是什麼事﹐我也想不出。降頭術的內容千變萬化﹐連降頭師也不能全部瞭解﹐我們是局外人﹐怎能知道?”
在她知道了我們現在的計劃時﹐她說﹕“真是﹐有趣極了﹐用先進的科學裝置﹐企圖捉捕降頭術的蹤跡﹐經過情形如何﹐一定十分刺激﹗”
我趁機道﹕“還有好幾天才到重要關頭﹐你來不來7你要是來﹐我們可多一個得力幫手。”
電話通到這裡﹐已經是尾聲了﹐我聽得出白素略想了一想﹕“我不來了﹐我這裡有點事﹐也很出入意表。”
我忙問﹕“什麼事?什麼時間發生的?我才走沒多久就有事了?”
可能是我的語調太緊張了﹐白家笑了起來﹕“沒有什麼特別﹐每分鐘都可以有怪事發生在你的身上﹐為什麼我不能?等你回來才告訴你﹐小心﹐別被降頭術分解了﹐有機會﹐應該去看一下降頭術如何把一個死得如此徹底的人和鬼混合的經過﹗”
白素說話十分輕鬆﹐所以﹐我想多半不會有什麼大事﹐所以沒有再追問下去﹐我只是道﹕“那是史奈大師練鬼混降的過程﹐外人怎能參觀?”
白素笑道﹕“至少藍絲姑娘可以參觀﹐她是整個降頭術的關鍵人物之一﹐應該會有很多過程﹐需要她在場﹗”
我咕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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