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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起來,他對老伴和女兒說:“我偏不給他們現大洋,你們回去把家中銅板都給我湊起來,湊齊一千大洋的數,給他們送去。”這邊錢子行又找到警察局長,對警察局長說:“餘有富老財主的案子純系冤案,雖有人證,但不可聽一人之言……”錢子行不僅諳熟民國法律而且他大訟師的鐵嘴又滔滔不絕的講了一陣,真是死人能說活,活人能說死。警察局長也不太相信快入土的老頭通什麼*,可有人舉報就要抓、就要審問。他對錢子行說:“我這警察局裡可不是飯店、商鋪能夠進出的。說白了吧這叫‘請神容易送神難。’”警察局長心裡清楚這錢子行老東西又使人家銀子了,這才來給人家說事。警察局長自己也想從中敲上一筆。錢子行和警察局打了這麼多年得交道聽警察局長這麼一說心中自然也明白了。就說:“這個請局長放心,還能沒有你的份子嗎?”
話說餘老摳的老伴和女兒回家後到庫房去扒那堆積如山得銅板。數不清得銅板,有得好多年都沒有動過,都生了綠銅繡。孃兒倆忙了一夜,數好價值一千大洋得銅板,用口袋裝著。第二天,堆滿了整整兩大牛車。拉到宿遷城裡錢子行的家中,使得錢子行哭笑不得。那警察局長收了錢子行的錢,提起筆寫下了一紙公文:餘有富通共一案,查無實據,著當庭釋放。
可憐那餘老財主被釋放回家,心疼那兩牛車得錢,整日悶悶不樂,得了一場大病,不久便一命嗚呼。
錢子行事後和王斗山分贓。錢子行扣除這扣除那,連餘老摳在獄中優待的費用都足足的算上,共計給王斗山六百現大洋。王斗山心中暗罵錢子行:這老東西真狠,比我們幹這行、吃這行飯的人還狠三分。
王斗山統治下的邵店一帶,民眾生活困苦,他帶著手下賊兵,欺壓百姓,魚肉鄉里。到鄉下收捐收稅。百姓稍有不滿,他就抓到鄉公所吊打。王斗山看到誰家大姑娘、小媳婦稍俊俏一點,他就想法奸之。自稱是夜夜做新郎。王斗山不僅在經濟生活中盤剝鄉里欺壓民眾,還不允許在他統治的地盤上的人民有一點的言論自由。他曾多次揚言:“什麼他媽的國民黨、共產黨,誰在老子一畝三分地上來給老子惹麻煩,老子就跟誰幹。”當時正是抗戰前夕,國難當頭,國民黨想治他,怎奈國民黨政府也忙著抗日大事,就把清除王斗山的事暫時放到了一邊。放任他為非作歹。
當王斗山聽說共產黨已在邵店一帶他的地盤上宣傳抗日,他狠狠的對手下說:“共產黨如今在我地盤上惹是生非,妖言惑眾,就是對我王斗山的大不敬。我要驅除共產黨,防止在我這帶變天。”
馬林書記分析邵店一帶形勢較為複雜,他透過當地地下黨組織瞭解了王斗山的一些情況,決定先外圍後深入的工作方法,就是先不直接深入邵店區王斗山的腹地,而是先在周圍作一些發動宣傳工作。這天,邵店以南、沭河南岸的朱嶺小集市正逢大集,馬林書記在朱嶺集上佈置宣傳場地。正午時分,平常冷冷清清的朱嶺小集,漸漸聚集許多趕集的群眾。馬林書記佈置好警戒,登臺向趕集的群眾演講。並向趕集的群眾散發油印傳單。趕集的群眾圍攏過來,臺下聚攏有黑壓壓的一大片。群眾聽著馬林書記慷慨激昂的講話,有的靜靜地聽,有的小聲議論,“這小日本不就是過去聽說的倭寇嗎?”“當年戚繼光大敗過的倭寇如今怎麼又打進中國來了?”你一言我一語小聲議論。正在馬林書記他們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四處響起槍聲。有人喊:“賊人來搶啦,快跑啊!”下面的群眾炸開了鍋,四處逃散。在臺上的馬林書記竭力想控制住混亂的局面,大喊:“鄉親們,不要亂跑,不要怕,我們有武裝保護你的。”可群眾對賊人實在太怕了,有誰能聽臺上的勸告呢?臺下的劉氏夫人派人掩護馬林書記等人,又命令手下,尋找打槍搗亂的壞人,哪裡找得到?搗亂的壞人混在群眾中間,根本無法分辯,頃刻之間會場上甚至整個朱嶺小集上已是一片狼藉,不見人影。這肯定有人蓄意破壞,意圖挑釁和警告馬林書記率領的抗日宣傳隊伍。馬林書記事後分析認為:“這決不是一般賊人所為,因為一、沒有搶群眾財物;二、明知我們有武裝,一般賊人怎敢拿雞蛋碰石頭?這肯定是王斗山乾的。”對於王斗山破壞抗日救國宣傳的行為大家非常憤怒。有人主張,跟王斗山對著幹,馬林書記冷靜地說:“王斗山雖然是賊人出身,可他現在是國民黨邵店區區長,如果我們和他明幹容易讓人授之以柄,再者我們力量弱小,也非他對手。”大家說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白來一趟嗎?馬林書記說:“這次事件也提醒了我,我們明天就直接進入邵店鎮,打出國共合作、共赴國難的旗號,我要會會這個王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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