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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特別是在小嶺子,敵人抓來十幾個青壯男青年,用繩子捆綁住並拴在一起,押到小嶺莊前一汪塘邊,先用刺刀刺死帶頭一青年,隨手一腳把他踹到汪塘中,後邊的人跟著被拽入塘中,沒有被拽下去的,鬼子兵用槍托砸,用刺刀挑,把這十幾個人都推入汪塘中。鬼子站在汪塘邊,獰笑著看這些青壯年翻騰掙扎、被淹死的慘狀。村中有一老嫗見兒子被鬼子綁走,破口大罵這群野獸,鬼子兵把這一老嫗雙手吊在村中一棵老槐樹下,使老嫗腳尖觸地。老嫗罵聲不絕,一長著絡腮鬍子的鬼子兵把刺刀伸入老嫗嘴中,把老嫗的舌頭割一塊下來,老嫗滿嘴流血,鮮血順著下巴滴淌到衣服上,鬼子兵*大發,把老嫗的上衣扒了下來,用刺刀割下老嫗的*,老嫗活活被折磨慘死。
鬼子兵繼續沿宿沭公路兩邊掃蕩。到了第三天,敵人仍沿宿沭路向西開進,前面由維持會引路,後面是那二十幾個日本獸兵,他們行動速度很慢。中午時分,當這股敵人走到曹家集西,小蔡圩附近時,突然遭到來自東、北、南三個方向的攻擊,密集的子彈向敵人射擊,特別是那數挺機關槍,高聲的歡叫著。前面的維持會有十幾人被射中,倒地。敵人趴在地上回擊。輕重機槍、小鋼炮、也颳風般向對面射擊。埋伏在此地的正是張英華率領的縣抗日遊擊總隊。他們在這裡已經等待多時。敵人中的維持會不經打,只顧找溝塘藏起來,倒是這鬼子,拼死拼活頑抗。張英華下令埋伏在南北兩翼的部隊向敵人進逼。戰士們躍出戰壕,邊射擊邊向敵人接近,鬼子火力太猛,尤其那挺重機槍,壓得進攻的戰士們抬不起頭來。反覆衝擊幾次都被鬼子擊退。戰士們仍頑強地壓了上去。鬼子小隊長見攻擊的對手人數是自己的數倍,便放出手中信鴿。飛向宿遷城中報信。張英華老遠見鬼子陣中飛出一隻信鴿,知道敵人是搬救兵去了,他下令戰士們加緊進攻,他把原萬團送給他們的那五挺歪把子機槍集中起來,把日本鬼子那挺重機槍火力給壓下去。五挺機槍集中噴出火舌,鬼子的重機槍手被打死,重機槍啞了。張英華手一揮:“同志們,衝啊!”眼看游擊隊就要衝到眼面前,鬼子扔下傷兵、死屍,拖著重機槍往後潰退。維持會早跑到鬼子後邊去了,鬼子兵由後隊變前隊,邊撤退邊承受著戰士們的打擊。這群敵人後退了*里路,後退到曹家集,才碰到城裡來接應的日軍,敵人不敢再戰,退回宿遷城中。
運東縣抗日遊擊總隊首仗就打死打傷日軍九人,生俘鬼子傷兵一人,殲滅維持會二十多人,可謂是個不小的勝仗。戰鬥中,游擊隊犧牲五人,其中排長一人,是張英華從黃泥圩帶過來的人,也姓張,已婚,生有兩個兒子,犧牲時小兒子還沒有出生。這位排長的愛人從此未再嫁,獨自扶養兩個兒子成人。這位女烈屬一直活到一九九六年,兒孫滿堂,近九十高齡才安然辭世。張英華命人抬回烈士忠骸,厚葬之,並報清宿遷縣委,令當地政府善待、撫卹烈士家庭及遺孀。
抗日遊擊總隊這一仗震動了運東各鄉,老百姓爭相來看被俘的日本鬼子,長得啥模樣,看守的戰士極力勸阻群眾回去,說上級有命令,不準隨便觀看,有些老百姓好奇了,要往裡擠,擠不進去就問看守計程車兵:“這鬼子到底長得啥模樣?”看守說:“跟你我一個樣,一個鼻子,兩個眼,沒啥好看的,鄉親們都回去吧。”張英華和馬林書記對這個日本鬼子的俘虜相當頭疼,你要和他交流吧,彼此聽不懂對方說話;端來好東西給鬼子兵吃,鬼子兵不吃,把食物倒在地上,還上去咬送飯的人。放了吧,也不可能,恐怕跑不出保安圩就會被群眾打死。後來,新四軍主力部隊路過運東,縣委就把這個日本兵交給了新四軍,據說這個鬼子後來被轉送到延安,經過教育和反省加入了在延安的“日本反戰同盟”,後又返回新四軍,在參加一次對日宣傳中被鬼子射殺。
為了擴大首次對日作戰勝利的影響,縣委決定,在駐地保安圩召開一次軍民聯歡會。聯歡會上,部隊在費瑞芳的指揮下,唱起了雄壯的抗日歌曲,部隊分成兩方比賽唱歌,歌聲此起彼伏,象大海中飛揚的浪花。群眾更是看得興高采烈。有人喊:“歡迎費瑞芳同志給我們來一段京劇清唱。”大夥鼓掌歡迎,費瑞芳搖頭推辭,對臺下說:“同志們,京劇都是些老段子,太不適合現在的氣氛了。”臺下的軍民在等待,馬林書記笑著對費瑞芳說:“費瑞芳同志,這就是你不對了,京劇是什麼?是國粹,是我們老祖宗留下的寶貝。”張英華也笑著說:“瑞芳同志,你看臺下的軍民這麼熱情,你就來一段吧。”他的眼盯著費瑞芳,眼中飽含著期待。面對抗日軍民高漲的熱情,費瑞芳就大聲對臺下說:“既然大家這麼熱情,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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