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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跑,相反方向,敵人不防備。”夥計又拉著商人彎腰回頭,藉著濃密的莊稼作掩護迎著敵人跑去。又繞了一個小彎子,躲過了敵人。金掌櫃一邊打槍邊向東撤,敵人緊追不捨。撤退中,他的小腿中了敵人一槍,頓時跌倒在地。金掌櫃一天一夜未進粒米,年齡又大些,力氣用完,腿上又有傷,終被敵人追上,被敵捕獲。天已微明,藏在遠處的夥計看到金掌櫃一瘸一拐地被敵人拖走。他心如刀割,眼淚不住地流下。他真想衝上去打死幾個敵人救出金掌櫃,可是重任在肩,夥計含著淚和那個商人離開了。
敵人抓住了金掌櫃,復又押至文昌閣據點,當即派人聯絡了城裡敵人。情報隊長高天華率特務渡過運河到文昌閣據點內。他眼盯著被綁的金掌櫃,皮笑肉不笑地說:“都說你們搞地下工作的人狡猾,怎麼樣金掌櫃?再狡猾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吧。”他把手伸開作抓東西的樣子。金掌櫃輕蔑地看了一眼這個敗類,說:“別得意太早,共產黨早晚要收拾你這個叛途。”高天華押著金掌櫃到宿城日軍憲兵隊,金掌櫃被投入憲兵隊大牢。在暗無天日的憲兵隊大牢中,腿部受傷的金掌櫃受盡敵人慘無人道的拷打,金掌櫃始終不吐露一個字。
運東縣委動用各方力量,採用各種辦法,試圖營救金掌櫃,可惜均未成功。日寇投降前夕,金掌櫃和二十多名抗日人士被日寇秘密殺害在縣城北郊、運河邊一個叫長河涯的地方的一處蘆葦叢中。
前邊曾簡單提到過,宿遷小城的地形極為獨特,它坐落在京杭運河和廢黃河之間。從地勢上看,整個宿遷縣境呈北高南低、西北高東南低。縣城西北的駱馬湖就像縣城頭頂上的一盆水,有人形象地比喻縣城是頭頂一盆水,腳踩兩條河。京杭大運河從山東入宿遷境,經徐州臺兒莊,過邳縣入宿遷。從宿遷西北入宿遷境,蜿蜒而下。流經宿遷城北時,呈東西走向,自城北長河涯向東延伸幾里地突然轉向南流去,繞宿遷城東,變成南北流向。這運河以東習慣上被當地人稱為運東地區;運河以西則被籠統地稱為運西地區,嚴格地講運西地區則是指廢黃河以西的地區。從徐州地區曲折而至的廢黃河故道,在宿遷境內也大致與大運河保持同一走向。在縣城西北的支河口地帶,廢黃河與京杭運河最窄處的距離也僅相隔大致有一公里左右。廢黃河也同樣在縣城北部突然由東西走向改為南北走向。這兩條姊妹河在宿遷城附近緊緊相伴,成為宿遷地理上的一道自然景觀。有人不禁要問,中國有名的黃河從河南流入山東,橫穿魯境入海,而遠在南邊的江蘇境內哪來還有一道廢黃河呢?原來在歷史上,黃河入海口一直搖擺不定,從淮河開始以北的千里黃淮大平原上,黃河象一條巨龍,尾巴在西部青藏高原上,其龍頭就是入海口。歷史上,黃河入海口南北擺動非常厲害。北到天津海河南到淮河,二十五萬平方公里的黃淮大平原,即是黃河歷次改道,從上游攜帶大量泥沙淤積而成。據專家統計:在漫漫歷史長河中,黃河有一千五百多次氾濫成災、決口有一千多次、大的改道有二十六次。明朝以前,黃河入海口一直在南北搖擺不定。其下游河道形成多股分流的局面並多次奪淮河如海。直到十六世紀中葉即明朝嘉靖年間,“全河盡出徐、邳,奪泗入淮”,基本結束多股分流的情況。明萬曆初年,河官潘季馴推行“築堤束水,以水攻沙”的方針,鞏固河道,始基本形成了現在看到的、流經宿遷的廢黃河。一八五五年,清咸豐五年六月,黃河在河南蘭陽銅瓦廂決口,下游流入天津大清河如渤海,即成為現在的黃河。而流經宿遷的黃河故道,即為現在的廢黃河。以上就是宿遷這段廢黃河的由來。
在宿遷境,夾在運河和廢黃河之間的地帶,從地形上看,從縣城開始一直向南,形成一個北小南大的喇叭狀,宿遷縣城基本上就是處在喇叭根部。縣城北部兩條河道之間的距離最窄處也只有幾公里寬,所以,兩河之間包括宿遷縣城不能稱為運西,而廢黃河以西才是真正的運西地區。
運西地區的抗日*政權是共產黨領導的睢宿工委。領導抗日軍民在運西對日、偽、頑堅持武裝鬥爭。運西南部地帶由*泗宿工委(後改為泗宿縣委)領導。運西地區是日偽力圖控制的戰略要地,境內的徐淮公路從徐州過睢寧縣城直達宿遷(徐淮公路這一段和海鄭公路重合)又經宿遷向南通向兩淮(淮安、淮陰)。對日寇來說,運西位置如此重要,故敵人在運西多次進行拉網式的反覆掃蕩。在嚴酷鬥爭歲月裡,睢宿工委緊緊依靠運西廣大人民群眾配合新四軍主力,在嚴酷鬥爭中不但沒有被敵人消滅,力量反而逐漸壯大起來。
運西的耿車集緊鄰徐淮公路,耿車集據點裡的偽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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