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黨的負責人。他已經接到高天華有可有叛逃到宿城的訊息,運東縣委要他密切注意。金掌櫃和地下黨的同志商量如何對付高天華,沒想到突然和這個叛徒碰了個正著。金掌櫃急走,發現後面已有特務跟蹤。他邁開大步,往人多的地方擠,想甩掉特務,可特務緊盯不放。他走得快,敵人跟得快;他走得慢,敵人跟得慢。金掌櫃趁特務們不注意,趕緊寫了張字條,揉成紙團握在手心。走到“三和洋布店”門口時,他猛一回頭,跟蹤的特務躲入人群中。他趁機把紙團扔進“三和洋布店”,又快步走開。“三和洋布店”的同志撿起紙團,只見上面寫著:我被跟蹤。
地下黨同志跨出店門,站到街上,遠遠看見特務們尾隨金掌櫃。地下黨同志返回布店,對店中的其它同志們說:“金掌櫃已被敵人盯上了,咱們馬上把組織上所有的情報資料統統銷燬,不能給敵人留下一絲一毫的證據。”
金掌櫃始終甩不掉跟蹤的特務。他漫不經心地踱到大戲院門前。他補了一張票,抬腿邁進了大戲院。戲院裡正演出京劇《赤桑鎮》,臺上演員的精湛的表演,引得臺下觀眾站起身陣陣喝彩。他趁觀眾高興喝彩之時,起身轉向後臺,想從後門出去,他剛跨出戲院後門,埋伏在後門的特務們的槍口對準了他。高天華得意地奸笑說:“還認得我嗎?”金掌櫃說:“我是“三和洋布店”的掌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高天華更是得意:“那就太巧了,跟我們走一趟吧。”金掌櫃被特務們強行帶到日軍憲兵隊。金掌櫃被關進日軍憲兵隊大牢。敵人又搜查了“三和洋布店”。由於地下黨同志早有準備,任敵人挖地三尺,也沒有搜出他們認為一點有用的東西。特務們把突破口放在金掌櫃身上,憲兵隊審訊室裡,高天華審問:“原來你就是金掌櫃,你是*分子。”金掌櫃反問:“你說我是什麼*分子,你有什麼證據?”高天華說:“證據我當然有,我親眼看見過你找運東縣委書記馬林,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吧?”金掌櫃道:“這能說明什麼?我們做生意的,只要有錢賺,我不管他是誰?”高天華尖聲叫道:“看來要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認識我高天華——情報隊的高隊長。”特務們把金掌櫃按在老虎凳上,緊緊捆住手腳。特務們一連往金掌櫃的腳底加了三塊磚,金掌櫃的腿骨頭被撬得格吱吱地響。鑽心入腦的疼痛,金掌櫃牙關緊咬。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淌下。敵人不論怎麼追問,金掌櫃只咬定是找運東縣委催要布款的,別的隻字不說。敵人往金掌櫃的口中灌辣椒水,用烙鐵燙,皮鞭抽,用盡苦刑。金掌櫃一口咬定,還是找縣東縣委馬林書記催要布款的。關在獄中的金掌櫃以艱強不屈的意志和敵人較量。他想,只要挺過敵人審訊這一關,只要敵人抓不到什麼證據,敵人頂多給他安一個“資敵”的罪名。只能犧牲他一個人,黨的組織不會受到什麼損失。敵人又遇到一個堅強不屈的對手。
被金井中佐提升為情報隊長的高天華自抓到金掌櫃後,本想在金井面前再立一大功,以報金井的大恩大德,沒想到無論怎麼用刑,金掌櫃就是不開口。
金井中佐把高天華叫去對他說:“高隊長,據我所知,*運東縣委一個都沒有被毒死,難道他們都是神仙,都服了長生不死的藥了嗎?你真的在他們的飯中下毒了嗎?”高天華表白道:“我確實把所有毒藥都倒入他們的早飯裡了。”金井中佐對他說:“我不會懷疑你對皇軍的忠誠,這可能是共產黨太狡猾了。”金井又轉開話題:“‘三和洋布店’金掌櫃的案子進展如何?”高天華說:“什麼樣的法子都用盡了,他只咬定是到運東*那邊催布款的。”金井中佐說:“加緊審問。”“是,是”高天華聽命。
金掌櫃被捕,運東縣委非常著急,他們要盡力營救金掌櫃。
偽縣署警備隊大隊長(已由中隊長提升為大隊長)徐克剛奉黨之命打入敵營。他設法拉攏一些敵人,經常和一些隊裡的敵人喝酒打麻將。他手底下的幾個中隊長、小隊長先是不服他,可是因為他徐克剛是縣知事徐善東的本家侄子,警備隊的開銷、關餉的錢都得由縣知事出,警備隊的那些大小軍官巴結徐克剛就是巴結縣知事徐善東。就連警備隊總隊長遇事都要和徐克剛商量商量,所以徐克剛成了警備隊的紅人。徐克剛為人特別豪爽大方,手下人缺錢花了,找他借倆錢用,用過後還他,他就手一擺:“不要了,留著買盒煙抽吧。”弟兄們由不服到佩服。徐克剛在警備隊說話還是管用的。這日,他正和手下幾個隊長打麻將,門外站崗的來報告:“報告徐大隊長,你老家來人有事找你。”徐克剛故意說道:“他媽的,老子剛打上幾圈,正在興頭上。”對來報告的崗哨說:“對那來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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