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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我那是為民除害;招認我是*分子,你們要拿出證據?招認我窩裡鬥,自己人打自己人?那是唐司強帶人來抓我,我當然不可能束手就擒。”
由於楊開泰對黨組織守口如瓶加上雄辯的口才,在偽法庭上駁得敵人幾次都審問不下去,敵人最後給楊開泰訂了一條“無辜殺人,打死打傷多名治安軍(即偽軍)”的罪名,把他押赴刑場槍決,死時年僅二十六歲。
楊開泰的犧牲,是運西我黨的損失。
大概是敵人認為運西這塊地方比運東更重要吧,所以敵人對運西的控制相當緊。運西的敵偽、漢奸、不法地主等反動勢力沆瀣一氣,共同對付共產黨政權及其武裝。因此運西的敵我鬥爭形勢錯綜複雜。
在一次於皂河鎮附近的運河水面上,我運西武裝在伏擊敵人軍火運輸船的戰鬥中,周桂昆手下的區大隊大隊長柴侉子不幸犧牲了。這讓區長周桂昆和同志們惋惜了好些陣子。柴侉子究竟是如何犧牲的呢?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一九四四年春天,在徐州日軍舉行的一次軍事會議上,睢寧的日軍頭目和宿遷城的金井中佐在徐州受到上司的嚴厲訓斥。上司痛罵他們無能,更是把金井中佐罵得狗血噴頭,因為這兩縣鄉村的廣大地盤都讓共產黨武裝給佔了。道路不暢,水運不通。徐州日酋嚴令睢寧、宿遷兩地日軍制定作戰計劃,限期剿滅兩地土共武裝、恢復城鄉交通。因此,金井中佐和駐睢寧的日軍頭目商量,兩縣日偽先聯合清剿這運西地區,消滅該地共產黨武裝,打通兩地之間的徐淮公路(海鄭公路未修成)和運河水路。然後金井中佐又和沭陽縣城的日酋密商,計劃在運東,由沭陽、宿遷兩縣日軍分別行動,從東西兩端打通宿沭公路。金井中佐從徐州回到宿遷後,又召開日軍、漢奸、偽軍、特務聯合軍事會議,佈置了行動任務。參加會議的宿遷警備隊一大隊長徐克剛把會議內容秘密較交給*運東縣委和運西的睢宿工委。
徐州不僅是蘇北的交通樞紐,而且是日軍的一座大兵站、蘇北日軍的大倉庫。徐州附近的各縣城的日軍補給,主要由徐州日軍兵站提供。徐州日軍組織睢寧、宿遷兩地日軍掃蕩運西,但是要完全打通徐淮公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而徐州東南的宿北各縣的日軍急需補充武器彈藥等軍需物資。徐州日軍見一時半會打不通徐淮公路,就把補給線路投向京杭運河。徐州日軍滿載兩大船軍火,被服,從徐州運河碼頭裝船,準備沿運河運到兩淮去並沿途補給各縣日軍。這個情報被我徐州地下黨獲得,他們透過地下情報系統把這份情報轉到睢宿工委手裡,睢宿工委又把這一情報內容秘密透露給皂河鎮維持會鄭三清、鄭波父子。在睢宿工委召開的一次會議上,工委領導人指示,區長周桂昆和鄭波的武裝相配合,決定利用皂河以東大運河的險要地段伏擊日寇的運輸船。周桂昆帶著區大隊長柴侉子等人化妝成維持會隊員,在鄭波的引導下秘密來到皂河以東,察看地形。三人來到皂河鎮以東的運河大堤上,放眼向西望去,大運河緊挨著皂河鎮東拐了一個近90度的大彎,由東南至西北流向變成東西流向。在皂河鎮東十幾裡處,運河南岸大堤中平緩變得陡峭。大運河水在幾丈深的大堤下,緩緩地向東流淌。周桂昆對柴侉子和鄭波說:“這一處是理想的伏擊地段,缺點是離皂河鎮比較近,皂河據點裡的敵人便於增援。”經過一番實地堪察,周桂昆為避免鄭波引起敵人的注意,要求鄭波不必參加戰鬥,只須配合,隨時提供日寇運輸船到達皂河鎮的時間。區長周桂昆決心由區大隊單獨伏擊敵人船隻。在檢視完地形後,周桂昆與鄭波道別。臨別之時,周桂昆又對鄭波說了一句話:“有件事鄭重通知你,並請你向你的父親鄭老先生傳達:在你的努力爭取下,鄭老先生思想要求進步。經組織研究,同意你的父親鄭三清同志加入中國共產黨。”鄭波緊握周桂昆區長的手,非常興奮說:“父親是一位幫會中人,過去做過許多對不起人民的事,黨能不計前嫌,把他吸收進組織,我代表父親感謝黨。”
周桂昆等人離開。鄭波也悄悄地回到皂河鎮家中,他不急於把父親入黨的事告訴父親,而是與其父鄭三清磋商這次行動的事。父子倆密令手下之人,密切關注運河上游敵人運輸船隻何時到來。幾天來,鄭波領著幾個隨從親信,天天在皂河鎮以東的運河上划著小船來回轉悠,向活動在河上岸邊的手下兄弟打聽敵人運輸船來了沒有、到了何處地界。鄭波只能靠著父親鄭三清手下的安清幫弟子打聽訊息。敵船何時到來的準確情報,只有皂河據點裡邊的日軍知道,鄭波是無法瞭解到的。
自從他和區長周桂昆察看了運東地形回來後,皂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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