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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享點清福了,哪能跟你去行軍跑路?”張英華道:“不跟我幹是吧?”他從警衛員周桂林後背上抽出一把大砍刀,用手拭著刀鋒:“我這把大砍刀好久沒聞到血腥味了,今天就拿你試試。”他命令戰士:“把他捆起來。”幾個戰士上前把老二捆住。老二已經嚇癱在地,戰士們把他拎了起來。張英華把老二帶至莊南邊一處亂樹林中,老二一邊被拖走,一邊高喊:“燒包大侄饒我一條狗命吧。”張英華只是不理。在亂樹林中,警衛員周桂林喝道:“跪下!”老二腿早就軟了,聽這一聲喝斥“撲通”跪倒。周桂林舉起那把大砍刀,只見刀光一閃,老二人頭落地。殺完老二,張英華又帶人在莊中挨家挨戶搜查老三、老四,沒有搜到。張英華只得帶人撤走。
這老三、老四聽說二哥被殺,嚇得躲了起來。張英華晚上又來後莊,還是沒有找到老三、老四二人,又撤回。一連幾個晚上,張英華帶人都沒有逮到兄弟二人。這兄弟二人在外頭躲藏未敢回家,躲藏了幾天幾夜,老四受不了了,對老三說:“三哥,這躲來躲去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回家,該死那怪命短。”老三害怕:“老四,那張燒包殺人不眨眼,要不你先回家去一趟,探點風聲,如果無事,我再回去。”老四說:“那我就回家一趟。”老四趁黑摸回家中,到家即被埋伏的戰士們活捉,第二天也被戰士們處決在莊南的亂樹林中。
老三在野外等了一夜,渾身都被露水打溼了,凍得上下牙直打架。一大早看到莊中出來一群人,綁著老四上刑場。他嚇得頭也不回,往南逃竄。一直跑到洪澤湖邊隱姓埋名,靠給漁船上抬魚為生。幾年之後,直到日本鬼子投降,解放戰爭前期,國民黨孫良誠部佔領宿城,接著國民黨整編十一師、整編六十九師先後來到宿遷。進駐兩淮的國民黨軍整編七十四師也向蘇北壓來,新四軍主力北撤山東。在南湖底抬魚為生的老三才敢回家。暗地裡為國民黨當地還鄉團做事,娶了妻子,生一女兒。解放初期,陣壓反革命時,經群眾檢舉老三主動交待自己過去曾親手殺害十四條人命,後被政府*。
這邊馬林書記找到張東奎的老父親和東奎同志的二弟。老父親經過這麼多的磨難,已經微微駝背。益東奎二弟一瘸一拐,幫著父親做些家務。父子倆在兩間簡陋的茅草棚中生活。馬林書記上前握著老人家的手說:“大爺,我代表縣委,看望你老來了。”老父面無表情,機械地搖晃著手。馬林書記對他說:“大爺,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大兒子張東奎同志還活著,在我們共產黨部隊工作,還當上了副連長。”聽到大兒子還沒有死,老父眼裡溼潤了:“東奎沒有外死外葬,還活著。”二兒子聽馬書記說話,扔下手中的活高興地說:“大哥沒死,我們要有出頭之日了。”馬林書記說:“是啊,只要我們都活著,我們窮人才有希望啊。”二兒子找來凳子讓馬書記和老父坐下。馬林拉著老父的手說:“大爺,另外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逼得你家破人亡的你那幾個堂兄弟,已被我們*了。”張東奎的父親眼淚掉了下來,嘴裡哆嗦著,半天才說:“老天哪,你睜開眼看看吧,惡人遭到報應了。”
馬林書記回來後,他找來當地區裡的同志說:“你發動地方上的同志們,把張東奎同志的房子加固一下,他家的兩間茅草棚,雨天不擋雨冬天不擋寒,另外東奎同志的二弟被惡霸賊人打成了殘廢,幹不了重活,你們把他安排在區裡幹些管帳的工作。”在縣委的關懷下,張東奎的家翻蓋成了三間泥牆草頂的土屋,總算能遮風避雨了。張父就去把在外躲避多年的老伴接了回來;二兒子又被安排到區上工作,一家人重新過上了團聚的生活。
馬林書記這才給張東奎回了一封長信,詳細說明了家中一些情況,並在信中勉勵張東奎在主力部隊安心工作,英勇殺敵。這時張東奎經過數月治療後已經康復出院,並回到原來的老部隊,由於作戰部隊轉戰頻繁,張東奎接到家鄉縣委的信已經是半年之後了。
接著再說周桂昆。周桂昆那晚連夜送走好友張東奎,又在天亮前悄然返回家中,摸回屋睡倒在床。家人和鄰居全然不知。第二天,周桂昆照常做事。不久周桂昆聽從組織安排,調到別處工作,從事黨的地下活動,抗日戰爭爆發後,任運西某區區指導員,後宿北邵店區形勢惡化,運東縣委考慮到周桂昆工作經驗豐富,且又是黨內年輕的老同志,縣委把他從運西調到縣北,任邵店區指導員。縣北宿新公路沿線,日偽據點密佈、賊人特務活動猖獗。
邵店區委隨區小隊行動。敵人力圖消滅擠入敵這塊模範治安區的共產黨力量,不斷追剿。區委一天要轉移數個地方,有時區委一班人前腳剛走,後腳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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