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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置信,津帝怎麼會允許羌國的皇室學習兵法,這無異於養虎為患。
“叫彥恆過來,你們幾個好好敘敘舊,本王去外面轉轉。”顧顯知道他們之間,自己就是個敏感體,自己在,有許多話都不能講。既然決意要開啟清兒的心結,那就放手一搏,未到最後,勝負誰都不得而知。
“阿顯,謝謝你。”顧顯離去前,羌彥清輕聲道了句謝謝。
羌彥清和羌彥容兩人坐在正廳,無言以對,兩人自幼關係都不算親厚,又無交集,氣氛冷了許多。羌彥恆的到來,讓屋裡的氣氛有了一絲回籠,許是還年幼,羌彥恆說起話來無輕無重,但至少化解了面前的尷尬。羌彥清曾經無數次幻想親人重逢的場面,卻都不及這一次親身實地的感受,果然,有些東西還是想想的好。
“姐夫呢,許久沒有見到姐夫了,沒有聽他的高談闊論,甚是懷念呢。”羌彥恆早就認定顧顯是他的姐夫,只是不是羌彥清這位姐姐的夫,而是羌彥容的夫。在羌彥恆心裡,和顧顯最為相配的是羌彥容。
“十爺有些事情,就先去忙了。”羌彥容和羌彥恆相處的時間最久,兩人在國破後,互相療傷,互相扶持,感情深厚,看的羌彥清好生羨慕。
“剛剛聽阿顯說,彥恆在學習兵法。”羌彥清說。
“是啊,可惜教書的先生太過死板,沒有姐夫教的通徹,無趣極了。”羌彥恆抱怨的說。
“十爺每月都會過來一兩次,親自教導彥恆讀書,兵法等東西。所以每每十爺過來,彥恆必定會使勁渾身解數纏著十爺。”羌彥容看見羌彥清的疑惑,出口解釋。羌彥容想起原先的日子,除了不能出宅子外,被人監視,一切都很好。對於亡國皇室來說,這一切已經是上乘的生活,更為重要的是,每月都能見到顧顯。
羌彥清從宅子裡出來,顧顯站在馬車邊上。不知為何,羌彥清看見顧顯後,好想哭,用盡全力的撲進顧顯懷裡。顧顯安慰著羌彥清,說他們只是心底裡還是高興的,只是怕這是曇花一現,所以不敢太過外露。給他們一些時間,他們會試著接受。
回去明顯比來時快了許多,一路的喧鬧,坐在馬車裡的羌彥清有些明白為何路程不同。來時,車伕明顯是帶著他們故意饒了一圈,所以路程長了許多。所以,他們剛剛應該出了城,在進城,在接著去的目的地。這路程安排的,確實煞費了一番苦心,兜兜轉轉的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傲嬌的求長評,求意見
☆、第 12 章
猶記得小時候,羌彥容會和幾個同齡的公主,一起嘲笑羌彥清,笑她全無女兒家的矜持,丟盡皇家的臉面。現在看來,除了輕嘆當年不懂事,別無他法,自己已經泥足深陷,不能自拔。還記得再次和顧顯相見,國以破,他拖著病弱的身軀,直挺挺的跪在津帝面前,求津帝善待羌國皇室。那時,羌彥容恨顧顯的惺惺作態,恨他讓自己國破家亡,多期盼他回去後一病不起。因為他的求情,羌國皇室免受凌辱之痛,他在內侍的攙扶下起身,回頭,自己看見那眸子裡,掩飾不住的死寂,猶如一潭死水。原想著自己這一生應該就這樣平安的過下去,不會再起漣漪,他偏偏做了那顆石子,讓自己泛起一陣陣的漣漪,第一次在國破家亡後,有了期待和憧憬。現在一切恢復如初,他依照小時候的誓言,娶了羌彥清,成了自己的姐夫。他說,不要喜歡上任何他,會很痛苦,可結果,自己還是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顧顯坐在書房裡,看著那幅被撕毀的上元圖,憐惜的摸著碎片。這幅上元圖乃是裕王十二歲和夏國公之女一起所畫,亦是裕王的封筆之作。那年,顧顯記得裕王還沒有被江湖術士批命,甚得父皇的寵愛,朝中一度傳言父皇要廢太子,傳位裕王。也是那一年,顧顯找到了知音,裕王也是重生之人,兩個異世孤魂不再寂寞。可惜一切都隨著那句批命,煙消雲散,裕王未到弱冠之年,便被封王,送往封地,成為大津最早封王的皇子。
“男生女相,禍國殃民。”顧顯撫摸著上元圖,低語著當年的批命。原來,在古代,長的好看也是一種罪,顧顯第一次感覺在皇權面前,自己是如此渺小。六哥,你的上元圖,我沒能守住,你的十年之約,我註定不能如期赴約。六哥應該快到皇城,到時自己要怎麼交代,六哥發起怒來,自己的那顆玻璃心,怕是要碎成渣。
“有刺客,有刺客。”張正經大聲呼叫後援,聞訊而來的護衛,迅速圍追刺客。
顧顯擔心羌彥清,趕緊走出書房,去尋找羌彥清,護衛護在其周圍。“圍著本王幹嘛,還不去保護王妃,王妃若有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