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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
“今日這番話,誰教你的。”在怎樣,對方也只是不足十歲的孩子,就算心思在怎麼深沉,也不會說出今日這番話。
“孃親在嫁於我父親之前,曾經是質王妃,和質王之間,糾葛不斷。那日,我只是湊巧聽見你們的對話而已,世間能讓我孃親放不下的,就只有故去的質王。所以,你不是顧一白,你是顧顯,是已經故去的質王。”高庸說話奶聲奶氣,如此驚心動魄的話,威力減不少。
“誰教你說剛剛那番話。”顧顯還是剛剛的那句話,高庸的話漏洞百出,教他的人,明顯心不在焉。
“第一樓樓主。”高庸已經盡力記起原話,還是忘記許多。
“你怎麼憑她的話,就敢開出這麼大的賭局。”高庸說的那些話,並不能打動顧顯,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還是希望不要捲入其中。
“若是舅舅坐穩那個位子,不會容下我們。”高庸心裡有些慌了,他並沒有多大把握說動顧顯。
“你真的想好了,那個位置,堆滿了多少人的鮮血,你要舍掉多少東西。”顧顯說。
“恩。”高庸說。
和顧顯談判完,高庸心裡輕鬆許多,箭不鋒利,如何取敵。顧顯一天之內,先是戲耍羌彥恆,又被高庸算計,就說樓主不是什麼好人,這樣子算計我兒子。要怎麼跟清兒交代,清兒肯定不願意讓那個小傢伙當皇帝,目前也確實沒有合適的人選。
一個月的時間,顧顯幫高庸掃清了大部分障礙,在朝中安插許多自己人。做的這一切,高庸自然不知,羌彥清來詢問過,顧顯含糊其詞,倒也糊弄過去。大津那邊傳來訊息,朝政越來越頹廢,津帝越來越無心朝政,放任奸臣肆虐。同時,顧顯也收到一個一封訣別信,鎮國大將軍,顧顯的外公,將雲家軍借於顧顯後,終難面對祖宗,於祠堂前自刎。對於這個外公,顧顯映象很少,卻也知道他的忠心,此番此舉,亦是自己造成。顧顯連夜寫了密函,命不如送去給高文安。高文安見信後,看著義父的佩劍,今日的決定,不會有一絲後悔,只有愧對。順勢而為,顧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正式開始重新洗牌。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我好
☆、第 40 章
顧裕發覺自己身後的尾巴,藏的真是技術真的是太差了,一臉幾天溜著尾巴玩耍。顧裕坐在酒樓上,看著尾巴在下面東找西找,真是替尾巴著急。天下第一樓的一白先生,顧裕在心中暗笑,顧一白這個名字,真的好小白,怎麼配的上顧顯的老謀深算。顧裕是在看不下去了,扔了個花生下去,正好砸在尾巴身上,尾巴蹭蹭的就上樓了。
“郎君,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南笙竹說。
“你身上獨有的香味,很淡,但很獨特。”顧裕始終不敢拿傷過的臉,真真正正的面對南笙竹,他怕,怕南笙竹會逃開。
“郎君,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是南疆的巫女,現在是你配不上我。”南笙竹說。
“那怎麼辦呢,我再也不是大津的王爺,你還是南疆的巫女,你我怕是今生無緣,來生再續前緣。”顧裕說過,再次與南笙竹相遇,就不會讓她逃開,他要慢慢的把她追回來。
“郎君,別,我不會嫌棄你的。”南笙竹著急了,死死的牽住顧裕的手。
朝堂上的風雲莫測,皇族間的明爭暗鬥,顧顯拿著魚竿,準備坐收漁翁之利。羌國發兵,對大津發動戰爭,無需任何理由,一路的勢如破竹,讓大津內部人心惶惶。按照顧顯暗中的部署,羌國的軍隊裡,所有有實權的職位,都被雲家軍控制,在加上顧顯透露的大津內部軍防,大津根本無招架之力。於大津的開戰,羌彥恆要親自領兵出征,讓羌國內部空虛,高文安趁機把持朝政,獨攬大權。
顧顯置身事外,這鍋粥,他不介意讓它在亂一些,反正,最後獲益的人,都是自己這一方。羌彥清洞曉了顧顯和高文安的計劃,卻無力阻止,只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在他們的策劃下,一步一步的接近那權利的中心。
大津和羌國的最後一站,王對王,顧朔披上戰甲,率著大津最後計程車兵,在皇城外和羌彥恆交戰。顧朔搭弓射箭,直接將羌國的戰旗射倒,阿顯,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便成全你。這天下,我都有能力治理,唯有你,我靠近,你退後。也許,從讓你掛帥去攻打羌國開始,我就敗了,一敗塗地。你可以為了羌彥清,滅了羌國,同樣,你也會為了羌彥清,倒戈相向。皇后用死,換取你平安離開,我嫉妒,但同時也釋然,你活著,便好,那這時間,我還有牽掛之人。
“殺。”顧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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