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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彥清心境,早就亂了,她每日總是會向丫鬟詢問關於顧顯的情況,每每動了
相見顧顯的念頭,又被自己強壓下去。
“你這熊孩子,你爹都不教你的嗎,看見長輩要問好。”顧顯熟練的抱起孩子,一臉正經的教訓起來。
“爹爹忙。”熊孩子終於開口說話,嚇的顧顯差點把他扔出去,這熊孩子還真的要嚇死人,突然出聲。
“你不是啞巴啊,會說話,幹嘛以前一直不說話。”顧顯說。
“舅舅不喜歡我,也不喜歡我說話,說我是孽障。”孩子的世界,單純,不摻雜任何雜質,因為舅舅的一句不喜歡,他就閉口不言。
“你舅舅真的不是個好舅舅,相比之下,我這個舅舅可就盡責多了,每次都帶著侄女出現玩耍。”顧顯想起許久不見的顧往惜,不免有些唏噓。皇后會了保全自己,引火燒了鳳棲宮,往惜
還這麼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那你能當我舅舅嗎。”孩子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行,我答應過往惜,我只做她的阿顯舅舅。”這是顧顯唯一能守住的承諾。
“哦。”孩子一聲簡簡單單的哦,卻讓顧顯心裡開始過意不去。
“要不我當你爹,好好教你怎麼討別人歡心。”顧顯說。
“不要,我有爹爹。”孩子說。
“真的一點都不可愛。”顧顯放下掙扎的孩子,看著孩子跑遠。
恢復以往的安靜,顧顯自顧自的看著天,現在能看見的,就是頭頂上的那片藍天。數日前,聽聞顧裕死的訊息,自己便放花雨離去,真真正正的成了孤家寡人。花雨對顧裕的情,自己又怎會看不出來,初聽聞顧裕死的訊息,花雨紅了眼眶,愣是哭不出聲。顧顯強撐著身子,勸慰花雨,使得花雨最後趴在自己懷裡,哭溼了衣衫,那是,顧顯第一次看見花雨的無助。他們欠花雨的太多,不該再用花雨的情束縛住她。
“王爺難道不好奇,那個孩子是誰,為何在這裡出入自由。”高文安看著顧顯逗弄孩子,心中很不是滋味。
“好奇又有什麼用,我現在受制於人,何必為了那好奇心,丟了自己的性命。”顧顯說。
“那孩子叫高庸,其母是羌彥清,其父是顧顯。”高文安思量再三,還是說出秘密,這也是和裕王的約定之一。
“你說那孩子,高大人,你今日的胡言亂語,我都未曾聽見。那孩子叫高庸,其父必定姓高。”初聞那個孩子是自己的骨肉,顧顯心情卻是有些不平。思量過後,高文安斷然不會拿這種事情作假,那這孩子。但高文安現在說出這個秘密,顯然不那麼簡單。論現在的形勢,這孩子只能姓高,與自己毫無關係。
“魯莽了。”高文安自己也驚出一身冷汗,剛剛那個秘密若是被外人知曉,羌彥恆就有理由除去。說到死,還是自己太過急功近利,想要用這個秘密,讓顧顯死心塌地的幫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6 章
羌國皇宮裡住著顧顯這麼一個活人,就算高文安在怎麼隱瞞,終究也只是瞞一時。羌彥恆一直苦於怎麼對付高文安,偶然從宮女那裡聽見此事,心中便有了計謀。而顧顯自那日知曉這個秘密,便閉門謝客,終在幾日後傳出身子不適,高調宣入太醫。
高文安帶著喬裝過的不如,扮作太醫內侍,悄悄潛入。早在數日前,顧顯便隱約察覺到,這皇宮裡,有人開始蠢蠢欲動,要對自己下手。遂和高文安聯手,演了一場好戲,來個請君入甕。至於不如,早前吩咐他的事情,他盡數辦妥,自然回到顧顯身邊待命。
太醫是自己人,高文安早就交代好一切,故此,太醫故弄玄虛一番,便寫下藥方,讓人煎藥,對外宣稱這病,可大可小。出於私心,高文安並不想讓羌彥清知曉顧顯的事情,將此事瞞的滴水不漏,偏偏漏算高庸。羌彥清看見高庸這幾日呆在房裡,甚是安靜,便起了疑心,悄悄避開高文安,讓人暗中查訪。知道是因為顧顯病了,高庸才呆在房裡,羌彥清的心亂了。太醫並沒有說具體是什麼病,只是說可大可小,連日的思念和擔憂,終於衝破最後的枷鎖。
“奴婢是奉駙馬之命,前來給貴客送膳食的。”喬裝改扮後的羌彥清,寬大的帽簷遮住面龐,提著食盒。
“替我家爺謝謝駙馬美意,只是我家爺已經睡下,讓姑娘徒勞了。”不如看著顧顯的眼色,回絕了前來送膳食的人。爺說,這幾日,不會太平,太多暗流都在這幾日發生,必須要小心提防。
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