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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都沒有定。”顧顯打趣著。
“大膽。”跟班的說。
“你才大膽,滾。”羌彥恆說。
“本公主一直好奇,駙馬是如何收服裕王,並且讓裕王背叛自己的國家。”羌彥清說。
“公主多慮了,臣與裕王並無別的勾當,只是臣知曉一些裕王的秘密,並加以利用而已。”高文安明白羌彥恆話裡所指。“公主應該聽過裕王的八字命格,男生女相,禍國殃民。這八個字,最先是從一個江湖術士口中傳出,後來被人輾轉傳進先皇耳中。一邊是江湖術士的戲言,一邊是自己疼愛的兒子,先皇一時拿捏不下。不過才數日,先皇就下旨封王,將裕王送往封地,更加坐實那八字之言。這些都是世人眼中所見,可臣不知知道這些,還知道比這更隱晦的東西,所以,裕王才會與臣合作。”高文安說話拿捏的分寸剛好,打消了羌彥清的疑惑,更守住對裕王的承諾。
“還望駙馬直言,那些東西既然隱晦,不如就挖出來。”羌彥清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高文安知道的,不會像表面這般簡單。事關復興大業,羌彥清決不允許出現差錯。其實那些都是藉口,羌彥清是怨恨,怨恨他們的不擇手段,而她卻又是最沒有資格怨恨的那人。
“裕王的八字命格,幕後推手是現在大津的皇上,為的不過是一顆妒忌心。公主應該聽聞過,裕王去往封地的路上遇刺,安排刺客的,同樣是津帝。話以至此,公主應該很清楚,顧顯早已弱冠,津帝卻遲遲不肯賜封號,封地,將他強留在皇城。世人都以為他們是手足情深,其實不然,津帝對顧顯,早已超出兄弟之情。”高文安用零零碎碎的片段,將往事拼湊起來,裡面的暗湧哪怕隔了數年,還是讓人心驚。
“姐夫,姐夫,你醒醒,快來人。”羌彥恆對於裡面的事情聽不大懂,無聊的四處瞎看。看膩邊上的風景,一回頭卻看見顧顯捂著胸口,一臉的虛弱昏了過去。
“誰,誰在外面偷聽。”高文安答應過保守秘密,定然不能不守誓,告訴羌彥清,已是無奈之舉。
“阿顯,快叫大夫來。”羌彥清沒有想到,開啟門,居然看見顧顯昏倒在羌彥恆懷裡。
“派人通知裕王。”高文安思緒萬千,剛剛他是全部都聽見,還是什麼都沒有聽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裕王來解決。
男生女相,禍國殃民,這八個字在顧顯腦海裡揮之不去。遇刺,這兩個字猶如刺,紮在顧顯的心頭。裕王那晚說,不僅是遇刺這麼簡單,還有事情,一定還有事情,那件事情才是裕王放不下的根源。等等,那個男人,自己以前就見過,他曾經偽裝過,成裕王的小廝出入王府。羌彥清,高文安,裕王,顧顯的腦子裡將這幾個人的名字不斷的糾結,募得,顧顯腦海清明瞭,原來如此,原來真相竟然這般赤裸裸。他全都想起來了,羌彥清,在這裡面,你到底有幾分真心。
“公主,你懷有身孕,不宜如此操勞,還是讓下人來吧。”從發現顧顯暈倒在這裡,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天,而羌彥清一直衣不解帶的這樣照顧。
“不用了。”羌彥清斷然拒絕高文安的提議,只有在這片刻,她才能毫無顧忌的表達對阿顯的心意,又怎麼浪費。
“臣在派人通知裕王。”高文安說。
“好,派人去通知吧。”羌彥清眼中早已沒有他人,她只想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
清兒,沒有想到你改嫁他人,還有了身孕,顧顯心裡一陣苦澀。記得剛剛成婚,自己變早已想好,用孩子束縛住羌彥清,牽絆住她。可惜,半年過去,羌彥清還未曾懷孕,自己便派人偷偷幫羌彥清診脈,她竟然一直在偷偷服用避孕的藥物。顧顯當時很想當面質問,但只要看見羌彥清的臉,他便問不下去,命人偷偷換掉藥物。時過境遷,也許我和裕王一樣,執念太深,終究傷人傷己,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便尊重。
“有勞公主照顧,公主現在的心思不應該放在阿顯身上,畢竟和津帝,要開始正面衝突了。”裕王話裡譏諷羌彥清,譏諷她明明無情卻裝有情。當著羌彥清的面,裕王抱起顧顯,輕嘆一聲。“阿顯,你這麼任性,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如何自處。”
顧顯聽聞裕王此言,心裡百感交集,很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是啊,自己一貫任性,在北方,津帝縱容自己任性,在南方,裕王縱容。陰謀權術,我玩弄不過你們,只得裝傻充愣,保住你們對我的縱容,但這樣,真的好累。
作者有話要說: 執念太深,終究還是想起來了
☆、第 26 章
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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