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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
顧顯閉上眼睛,想著剛才的對話,自己確實與羌彥清有非一般的情分。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不說實話,裕王到底是為什麼情願欺騙自己,也不讓自己知道。順著小路,顧顯輕而易舉的走到府邸裡面,接著,就被人發現,被人五花大綁。
“王爺,府外有個女子自稱是王妃,要見王爺。”管家進來稟告裕王。
“打發走。”裕王不動腦筋也知道,必定是剛剛那個南疆女子。到底為何,那個南疆女子會有如此想法,裕王不得而知,或許應該好好查查顧朔和南疆。
“顧裕,你給我出來,我就是非你不嫁,不管你娶不娶,反正我是嫁定你了。”南笙竹揮舞著小皮鞭,一路殺進裕王府。
“你打擾王爺休息,該死。”花雨花落,劍已經直逼南笙竹而去。南笙竹本就窩火,自己在怎麼算也是南疆第一美女,怎麼顧裕就是躲著自己呢,二話不說,先打一架洩憤再說。
“花雨,住手。”裕王一聲令下,剛剛還廝打在一塊的兩人,因花雨的退出,瞬間顯的寂寥。“南疆巫女,恕本王不能相配,望巫女另擇賢夫。”
裕王都已經走了許久,南笙竹還沒有緩過勁,剛剛自己居然看見他的正面了,真的對的起那八個字。南笙竹在心裡下定決心,此等尤物,不帶回南疆,那是真的可惜了。嚥下嘴裡的口水,南笙竹無視管家送客的舉動,直接追裕王而去,並且還不要臉的叫著郎君,等等我。管家也很為難,自家王爺確實長的過分好看,求親的人是一波一波又一波,但還沒有哪個像南笙竹這般,未嫁先叫上郎君的。
甩掉南笙竹,裕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早就聽聞南疆民風開放,但這哪是開放,明明就是霸王硬上弓。裕王嫌棄的換下被南笙竹碰過的衣衫,吩咐下人準備沐浴,花雨依舊抱著劍,酷酷的站在邊上。花雨心裡糾結萬千,只要轉過身去,就能看見裕王那赤裸裸的身體,是轉好,還是不轉好呢。
“事情處理乾淨了嗎,確定沒有留下馬腳嗎。”裕王開始擦拭身體,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確認過沒有留下馬腳,至於夏小姐的屍體,按照您的吩咐,用假身,真身派人埋葬在夏國公邊上。”花雨以前一直覺得殺手才是最無情的,自從跟了裕王才發現,最為無情的還是皇家。
“本王曾經答應過夏國公,保她一命,可惜,最終還是傷了她。”裕王整理妥當,“本王若不如此,遭殃的必定是本王。本王以為她會感動,沒有想到最後,她還是選擇顧朔。”裕王看見花雨僵直的背影,不自覺的想要逗弄她。靠近花雨,從後面攬住花雨的腰,將頭擱在花雨肩上,氣若游絲。“本王記得,你們做殺手的第一條就是不能動情,劍出鞘,必須見血。花雨,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還有,你太瘦,應該多吃點。”花雨的背在裕王懷裡僵了又僵,裕王鬆開懷抱後,花雨發現自己竟然無比留戀。
“王爺,您對夏小姐,真的動過情嗎。”花雨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她所知道的裕王,定然不會是冷血無情之人。
“動過情嗎,應該是動過,可惜終究抵不過她對顧朔的情。”對於夏歡顏,裕王是動過情的,可惜情根還未深種,就被人連根拔起。若是沒有動過情,怎麼會每年冒死相見,終抵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作者有話要說: 誰也不能阻止我為祖國慶生
☆、第 25 章
羌彥清轉動著手指上的羊脂白玉,聽著高文安和下屬一步步的部署。若論才智謀略,高文安確實是人中龍鳳,也不枉丞相培養這麼多年。高文安不時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羌彥清手指上的羊脂白玉,人終究還是太過貪心,高文安承認,自己是嫉妒了。
顧顯被人押著,站在外面,等候發落,顧顯能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不大,卻每個字都能聽的很清楚。羌彥恆在高文安軟硬兼施下,開始認真完成高文安佈置的作業,也漸漸明白自己肩上的擔子。
“姐夫,你怎麼在這裡。誰讓你們綁我姐夫的,還不快鬆開。”羌彥恆路過此地,看見顧顯被五花大綁,趕緊上來鬆綁。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姐夫就是受一點小傷,自家姐姐都要心疼上許久。
“你說話太大聲了,把裡面的人都給驚擾了。”顧顯鬆綁後,活動了下手腳,舒服了許多。
“好好好,我小聲的說,你們都退下,順便幫我跟夫子說,我晚點過去。”羌彥恆輕聲輕語的說。
“皇上,您該自稱自家為朕,而不是我。”跟班的提醒著。
“他這個樣子哪像什麼皇上,明明就是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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