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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前來,不會就是為了喝口茶水吧。”自上次大鬧裕王府後,南昀和裕王就沒有多少交集。
“未曾想到南疆長老大津話說的竟然如此悅耳,想必費了一番功夫。”裕王說。
“裕王有話不妨直言,何必兜兜轉轉。”南昀說。
“果然快人快語,那本王就不再客套,……。”裕王此番前來找南昀,並沒有多大把握他會幫自己。憑著那份大膽,裕王真真假假的說著計劃,如果能把南疆拉下水,勝算必定更大。眼下就看南昀的意思,若是南昀不同意,免不了要傷及南笙竹。
“裕王的野心可真不小,就不怕南昀做宵小之人,將裕王出賣嗎。”南昀不得不佩服裕王的膽識,不管成不成功,他都要擔上千古罵名。
“你不會,因為本王知道,南疆的隱患也不少,此舉,於大家都有利。更何況,南疆巫女對本王可是一見傾心,長老不會不顧及。”裕王說。
“若說以前我還滿意你當我的妹夫,但現在,斷然不會。”南昀沒有想到裕王會把主意打到笙竹身上,隱隱有些動怒。
“若是早些遇見南疆巫女,也許本王又是另一番光景。”若是早些遇見南笙竹,是不是自己對於報仇就會有些動搖。南笙竹就像太陽一樣,讓自己在陰暗的地方看見光芒,卻又那麼遙不可及。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習慣她叫自己郎君,習慣她趴在裕王府的圍牆上。
“你不配喜歡,裕王相邀,我必定仔細考慮,幾日後答覆。”南昀說。
聽見南昀的話,裕王明白,他動心了,只是,也有些動怒。現在就缺個名目,原先的計劃應為自己的不忍,不得不做些改變。阿顯現在應該到了封地,沒有人能奈何的了他,那自己也應該要放手一搏。顧朔,你的心思如此歹毒,明明知道羌國是阿顯所滅,還將他當做封地賜給阿顯,是在提醒我,阿顯這個質王做不長久嗎。
“郎君。”南笙竹從外面回來,正好碰見正要離去的裕王,雙頰有些泛紅的叫著郎君。
“本王無福消受。”裕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拂去南笙竹的手,帶著花雨離去。他不可以心軟,計劃已經到這種地步,絕對不可以收手。
“郎君已經親過我了,不能耍賴的,所以一定要嫁給郎君才行。”南笙竹回憶著上次的吻,雖然是自己主動,但郎君好像也沒有不喜歡。阿孃說,女孩子家只能親郎君,不能親別人,所以這輩子你註定是我的郎君,誰要是和我搶,我就下蠱毒。
裕王不做停留,她總是佔理,黑的說成白的,偏的自己還很受用。情這個東西,有時候果然沾染不得,因著對阿顯的情,改變整個計劃。眼下又來一個南笙竹,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稍微冷言冷語下,心裡就會憐惜。
顧顯裹著被子,命不如搬來躺椅,懶洋洋的躺在花園裡曬太陽。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把羌國當做封地賜給自己,害的自己連夜噩夢。每每入睡,羌國皇帝的臉,皇后的臉,都會時不時的出現,責問他為何沒有照顧好羌國皇室。
“不如,你到底是皇上的人還是裕王的人。”顧顯說。
“爺,不如是爺的人啊。”不如說。
“你真當我傻子啊,我被裕王帶來江南,你隔日就出現,若非是他們的人,怎麼會這麼快。”顧顯寒心啊,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王府裡有兩幫人,卻不曾想,連不如都是。
“爺,您就是給不如幾條命,不如也不會背叛爺。”不如跪在顧顯邊上,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
“那這麼說,你是裕王的人。”顧顯說道,“可惜啊,我和裕王間終究還是生出隔閡,在也回不到當年。彈指一揮間,他竟以遙遠,難道我們真的要天涯陌路。”
不如不言語,他一直知道自家爺聰明,也知道爺的手段,只是爺喜藏拙。就像爺明明知道那晚的刺客是誰,卻不下令逮捕,反而替他善後。爺明明知道那幅上元圖是長公主指使的,卻還裝傻,一如既往的對長公主好。
作者有話要說: 很對不起,更新晚了,除了加更,別的聽君處置
☆、第 29 章
“奴才就是奴才,不要痴心妄想。”顧顯抬腳就踢開跪在面前的女子,這名女子是一直在自己跟前伺候,現在卻被顧顯如此對待。
“王爺,求您饒恕。”女子不死心的又跪在顧顯面前,她不敢相信,以前一直溫潤如玉,待人謙和的王爺,會是現在這副暴戾的模樣。
“不如,將這個奴才爬過的床燒掉,另外將她拖出去,充為軍妓。”顧顯絲毫不留情面,想想剛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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