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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
“不如,本王以前是不是喜歡過一個人。”顧顯說。
“爺以前是喜歡過一個人,不過那個人傷了王爺後,王爺就不再和她有任何瓜葛。”裕王將不如接近王府,就吩咐過,不許提及羌彥清半字。若是顧顯問起,就提到羌國國破,顧顯受傷為止,至於現在,半字不得提及。
“讓你送的書信,送了沒。”不如跟在自己身邊許久,借他幾個膽,應該也不敢欺瞞,也許真的就如他們所言,無任何瓜葛。
“爺,早就送去了,估摸著,皇上現在應該已經收到。”不如說。
“起來,接著,和我比比,看看你的擊劍有沒有進步。”裕王扔給顧顯一根竹竿,從小就教顧顯擊劍,現在不知道他生疏沒。
“怎麼比,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你是業餘組冠軍,我連業餘都算不上。”顧顯一個激靈,從搖椅上彈起來,躲過裕王的攻擊。
“少廢話,專心點。”裕王開始發動攻擊,顧顯東躲西藏,偶爾和裕王過下招。
“我跟你說,你這是不公平的,我怎麼說也是個殘疾人士,你不能這樣對我。要是外人看見這個畫面,肯定以為我們不能在一起好好玩耍,這樣真的不好。”顧顯抓住機會,轉守為攻。
“要不是看你這幾天悶悶不樂的,本王爺會花時間和精力和你擊劍嗎。看你的樣子就是記吃不記打,所以我要好好的打你。”裕王話畢,顧顯就啊的一聲,手臂上捱了一下。
“皇上,皇上,十王爺送來信件。”太監總管一路小跑的將信件呈上去。
“顧裕,不是你的東西,你就不應該覬覦。”津帝雙眼泛紅,將桌子上的奏摺全數推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1 章
一路上,羌彥清不與高文安說話,形同陌路。高文安無心解釋,一路上命人小心照料羌彥清,為防他人知道羌彥清的身孕,一直親自煎安胎藥,親自送去給羌彥清。越靠近目的地,高文安越害怕,羌彥清肚子裡的孩子,遲早會被人知曉,到時,怕是朝不保夕。羌彥清時決計不會打掉這個孩子,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出此下策。
“阿顯,明天我們出去拜訪故友,到時候,你把這個面具帶上。”裕王將一個暗紅色的面具扔給顧顯,顧顯慌忙接住。
“為什麼我要帶上這個面具,不是說故友嗎,怎麼我全然沒有映象。”顧顯摸著手裡的面具,手感不錯,應該是上好的材料製作。
“因為阿顯長的太醜了,我怕嚇著別人。你當然沒有映象,大部分你都不認識,那是我的故友,你就是負責蹭飯。聽說明晚還有人成婚,哎,還要準備紅包。”裕王碎碎念說著。
“你才長的醜,你全家都醜。”顧顯憤然,怎麼能說醜,在怎麼樣,自己還是對的上玉樹臨風這個詞語的。
裕王一臉悠閒的看著顧顯,盯得顧顯發毛,不對,不對,剛才這話有問題。這世在怎麼算,和裕王是一家人,尼瑪,剛剛順帶的應了他的話,順便把自己也罵了。裕王這個人不僅腹黑,還是個小氣的主,從剛剛那眼神完全可以看出,自己把他給得罪了。
“確定阿顯在老六府上。”津帝說。
“稟皇上,十王爺確實在裕王府上,且裕王府的人眾口一詞,十王爺是自己帶著奴才過去的,並非裕王所劫。”侍衛甲說。
“羌彥清抓到沒。”津帝說。
“奴才辦事不利,還未曾抓到。”侍衛甲說。
“派人通知夏歡顏,讓她動身去找裕王。”顧裕,你既然敢公然試探朕的底線,朕當然也要送你一份厚禮。你心心念唸的夏歡顏,朕現在就給你送過去。至於阿顯,他是朕的,誰都奪不走,羌彥清不行,你照樣也不行。朕可以設計讓羌彥清心甘情願的離開阿顯,自然也能讓你離開。
依舊是顧顯最喜歡的紅色,穿的竟然比新郎還要喜上三分,在衣服的映襯下,臉上的面具越發妖豔。相比顧顯,裕王穿的清淡許多,玄黑的袍子,金色燙邊,無不顯示皇家的威嚴。顧顯由裕王牽著,一路引得旁人側目,裕王至今不娶,坊間早就流傳他斷袖之好,現在不久正好證實。
“請駙馬。”司儀高唱。
高文安邁著步子,一步一步靠近羌彥清。回城前,高文安問羌彥清是否要腹中孩兒,答案和自己所想一樣。高文安向羌彥清提親,保全孩子的最好辦法就是嫁作他人婦。羌彥清茫然的看著高文安,確實只有這一個辦法。不論出於私心還是真心,高文安牽起羌彥清的手,在羌彥清驚訝下,說出自己是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