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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來護在茹慧身前。我對劉司令說:“你衝著我來,別欺負女人。”
劉司令說:“你這個小夥子倒是挺有男人氣概。”
大希獰笑著再次走了過來,他力氣大,一拳就把我打得倒在了床上,我顧不得疼,爬起來又叫著撲了上去,我想就是我今天被他們砍了,也無論如何不能讓茹慧吃虧。茹慧一個城裡嬌小姐,嫁給我就已經很吃虧了,我要是還不豁出命來保護她,那可就太對不住老天爺對我的一片慈悲善心了。
我一頭撞在了大希的肚子上,大希和我一起摔倒在房間的空地上。一個小嘍羅跑過來,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提了起來,並順手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我當時就暈頭轉向,可我還是從他手裡掙脫了出來,再次擋在茹慧身前。
我舅舅的兵就是在這個時候趕到了,那時我忽然聽到外面一陣槍聲大作,緊接著我家的大門就被撞開了,院子裡被火把照得通明,零亂的腳步聲和狗叫聲混成了一團。劉司令和大希他們剛反應過來,好幾個荷槍實彈的大兵就朝我的房間衝了過來,劉司令身手敏捷,倏地一下就跳上窗子,然後跳了出去。剩下的幾個土匪笨手笨腳,當時就被大兵抓住了。
又是一陣猛烈密集的槍聲,那是大兵在掃射沿牆逃走的劉司令。
過了一會兒,一個軍官走了進來,我認出他是我舅舅手下的副官,他對我說:“梅少爺受驚了。”我連忙說:“不驚,不驚。”
我激動地對那副官說:“你們真是天兵天將呀,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今晚我非被這幫土匪活活宰了。”
副官說:“實話給你說吧梅少爺,我們盯著這幫土匪已經一個月了,我們早就知道他們今晚要來搶你。”副官的話說得我心裡發懵,我當時真想問問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可看到副官那張冷峻的臉,我卻沒敢開口。
土匪被綁了一院子,我數了數,一共有二十多個。
那個副官說:“土匪頭子跑了,不過他跑不了的,我們的兵把梅堡都給包圍了。”
副官坐在我家的客廳裡等著下面的兵把劉司令給綁了來。這會兒安全了,我才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疼,茹慧給我拿了個溼毛巾,擦過臉後我一看,全是紅紅的血。
拂曉時分有個大兵跑來向副官報告,說是土匪頭子找到了。
副官問他:“人呢?”
大兵回答說:“在井裡。”
副官又問:“死了?”
大兵說:“不知道,可能還活著,那是口乾井。”
原來梅堡被包圍了,劉司令看跑不出,就找地方躲了起來,他躲的地方倒有意思,他躲在了堡子東頭的井裡去了,那是口早就作廢了的乾井,看來這個土匪頭子還真是用心踩點了,要不他怎麼知道那是口乾井呢。大兵們當時在村子裡到處找劉司令,找來找去都沒發現他的蹤跡,後來有個兵無意中踢了一腳路邊的瓦片,瓦片向前飛去,剛好落進了前面的井裡,這個兵靈機一動,跑過去才看出那裡有口井,在井沿上他發現了有人來過的痕跡。
大家族 第二章(6)
副官帶著一群兵來到井旁,一個兵正在對著井口朝下面喊話:“快投降,要不然老子把這口井填了。”下面寂靜無聲。那兵再喊,喊得不耐煩了就往下面丟了塊磚頭,磚頭砸在井底,“咚”的一聲,清脆得很,卻還是不見劉司令吭聲。
後來副官就命令他的兵:“丟火下去。”
副官不愧是副官,燃燒的麥秸稈被丟下去後,井下面立即傳出了叫喊聲:“老子投降了。”副官冷靜地說:“澆水。”於是一桶水“譁”的一聲就澆了下去。
大兵放了條繩子到井裡,然後朝下喊道:“先把槍送上來。”過了一會兒,繩子被拽上來,那上頭果然拴了支手槍。大兵再把繩子放下去,喊話說:“這次把自己拴在繩子上,老子吊你上來。”
幾十束火把在井旁依次排列著,照得梅堡東頭亮旺旺的一片,人們睜大了眼睛等著土匪頭子被從井裡吊上來,與此同時士兵們都拉上了槍栓。
劉司令的肩膀剛一出井口,我就看見一個手握大刀計程車兵衝了上去,極其麻利地給了劉司令兩刀,這兩刀剁得狠呀,一刀要了劉司令的左胳膊,一刀要了劉司令的右胳膊。劉司令疼得“哇”的叫了一聲。後來一個兵下到井裡去,把劉司令的兩隻胳膊撈了上來,在明亮的火光下,我看到那血淋淋的手裡竟然握著一支手槍。
副官咬著牙說:“狗日的果然有兩把槍。”
劉司令被副官帶走了,那群被綁起來的土匪也被帶走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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