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伍(第2/2 頁)
看郎中。”李媗胡扯,將薛煜拉到身後。
老者還是看見了薛煜眼上的傷,表情猙獰道:“這男娃娃好端端的,怎就傷這麼深?這傷怕是不好醫,看著就怪嚇人。”
老者說罷,從後背的行囊裡摸出一條細長黑綢,遞給李媗道:“喏,給你弟戴上,他這傷嚇人,進了縣城別是嚇著人家。”
李媗甜甜一笑,接過黑綢答謝,牽著薛煜上了牛車。
“唉,多好的娃,可惜了。”老者感慨。
路上,怕遇見突然冒出的康立舟他們,李媗讓薛煜躺在稻草上,還是像山上般,用草蓋住薛煜身子。
“我們這會出發去縣城,等到了縣城我再去尋租馬車的地方,對了你身上還有哪裡疼,我們要不先找個郎中看看?”李媗問。
薛煜乖巧躺著,搖了搖頭,輕聲說:“我無事。”
隨後伸手指著李媗肩膀問:“你呢?”
經過昨夜這一番事,李媗早就忘了自己身上還帶著傷,也不疼,她自己本也就不矯情,說道:“我也無事,那到縣城便直接租馬車,然後去辟穀山。”
“辟穀山?”坐在前頭的老者聽到兩人對話,問:“你姐弟倆,要去辟穀山?”
李媗本不想和老頭搭訕,隨口道是。
老頭卻來了勁,霹靂巴拉講了一大堆道:“這辟穀山,離咱這地也不遠,不過這上山路可不好走。我看你姐弟二人一身狼狽,你弟又帶著傷,你二人定是要去辟穀山找那仙醫郭袖珍對吧?畢竟那辟穀山也是靠他郭袖珍揚名的。可是啊小姑娘,這人好尋,病卻不好醫。這郭袖珍為人古怪,看人治病,他若是高興,你是個乞丐他也免費給你醫;他若是不高興,甭管你是聖上還是大帝,他照樣關門不看。怎樣,這人奇怪吧,偏偏他越老越奇怪,真是拿他沒法。”
李媗聽著聽著,覺得這段話極其熟悉,她好像在原文裡看到過。
她也知道郭袖珍難求,讓他看病可謂上西天,可也值得一搏。
李媗低頭看著薛煜,眉頭皺起,小嘴一撅,道:“即使這樣,也得去,我弟這傷,只有他可以醫。”
老者樂呵呵笑了幾聲,李媗也不知他在笑甚,之後老者不再說話,唱著小曲一路達到縣城外。
此時已接近傍晚時分,縣城外進城的人不多,讓李媗意外的是,這城外有守衛,讓一一檢查了才可入城。
這下李媗慌了,著急想下車,老頭早就料到了,第一眼見李媗二人時,看他倆渾身是血,便知肯定來路不清白。
老頭放慢了速度,頭也不回對李媗道:“小姑娘你莫慌,這青巖城雖是小,可沒有我胡三不認識的人。你和你弟在後頭待好了,待會別說話就是。”
李媗默默點頭,眼前快靠近城門了,若是下車定會引起注意,只能祈禱平安進城。
“胡三爺,又來了?”城門守衛見老頭,笑臉迎接。
老頭也笑了笑,從行囊裡摸出一酒壺遞給守衛道:“軍爺這幾日還好?這是我自己釀的花酒,給軍爺嚐嚐。”
守衛忙雙手相接,點頭道:“您來您來,怎還帶酒來了。如此,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咦,這酒可不是白給軍爺喝的。”老頭指著身後的李媗道:“軍爺,這是我遠方侄女的兩個娃,昨兒才來我這,卻不料小的那娃受了傷,傷了眼睛,嚴重的很,我今兒帶他倆進城看病。他倆才來,還沒辦路引,軍爺你看,能否通融下。”
守衛懂老頭的意思,笑著道:“您胡三爺的人,我怎敢攔。”
老頭呵呵笑著,對李媗道:“小妮子愣著作甚,還不謝過軍爺。“
李媗還在發愣,聽老頭話一激靈,忙彎腰道謝:“謝軍爺。”
她這舉動讓守衛樂著了,道:“您這侄孫女長得可水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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