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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糞便,臭烘烘的!
等覃初柳起身的時候,小河已經把淋了糞的鞋扔了,可是這杖子和門上的糞便著實難辦。
小河要用水沖刷,卻被覃初柳攔住了,“小河,先不用弄了,事情沒解決之前,你弄乾淨了還會有人潑的!”
小河不服氣,“我今天晚上就在外面守著,我看誰敢來潑糞!”
小河說到做到,當晚果然穿的厚實在外面守著,前半夜沒甚動靜,後半夜的時候,小河實在堅持不住,歪頭睡了過去。
早上睜眼一看,小河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門柱上依然掛了一隻淋了糞的破|鞋,昨天清理過的杖子被重新潑了糞。
覃初柳見小河還要繼續守著,勸道,“你莫費力氣了,你看到有人潑糞,能抓到嗎?這潑糞的可不是一個人!”
“你咋知道不是一個人?”
“杖子和門上的糞可不少,一個人得跑多少趟才能全潑完?再者,一家可能存下這麼多糞?”覃初柳最後下結論,“所以,這件事是有人暗中指揮的,參與的人定然不只一個!”
她心裡的猜測是,幕後指揮之人是劉地主,而真正實施的人,卻是安家村的人。因為,這麼多糞,想要從別處運過來,肯定不會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指定是他買通了村裡的人,才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壞事。
她的猜測在戚老頭兒那裡得到了證實。
戚老頭兒從外面回來,把他從外面打聽的訊息給覃初柳說了,“那管事磨不過我,又覺得元娘可憐,才與我說了實話。”
覃初柳給戚老頭兒倒了一碗熱水,先讓他暖暖身子。
“果然是那劉地主做的!”喝了誰,戚老頭兒繼續說道,“管事說,劉地主買通了咱村的人,說元娘與他勾纏,還讓人來潑糞。他已經收拾好一個院子,只等著元娘過去呢,看來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覃初柳抓住一個細節,“管事說劉地主只讓傳了他與我孃的事,沒傳高叔的事?還有,劉地主買通了誰?”
戚老頭兒回憶了一下,“沒有,只說了傳劉地主。買通了誰管事到沒說”,頓了一下,“啊,好似他說買通的那家婆娘姓崔……”
果然,背後捅刀子的不止劉地主一個!婆娘姓崔,安家村姓崔的媳婦只兩個,一個是她姥姥崔氏,還有一個就是二姥姥小崔氏。到底是哪一個呢?還是,兩個都有?
“柳柳,那日小河說的也有道理,莫不如咱們搬家吧。”戚老頭兒頹喪道。
他年紀大了,經的事兒也多了,他們這樣無權無勢的哪裡鬥得過那有錢的,人家一根小指頭就能摁死他們。
覃初柳還是不同意搬家,憑什麼要搬?她和娘一直都是堂堂正正做人,沒做虧心事,為什麼要讓人這麼欺負!
“我這就去找里正,村裡的謠言他管不著,劉地主買通咱村的人往咱家潑糞他總該管吧!”小河見覃初柳沉默,霍然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姓崔的婆娘……他覺得心裡發寒
還沒走兩步,就見元娘晃晃悠悠地進了屋子。這兩天元娘都在炕上躺著,不吃也不喝,誰勸都不好使。
“搬家吧!”元娘虛弱地道,話一出口,兩行清淚就滑了下來,順著臉頰淌到乾裂的唇邊,她也不去擦,“咱們走的遠遠的,找個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好好過日子,這裡的人,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剛剛戚老頭兒的話她都聽到了,不管劉地主買通的是她爹還是二叔,都曾經是她的親人,太寒心了,她是真的累了。
覃初柳上前把元娘扶進來坐下。她握緊元孃的手,眼淚也跟著往下流,“娘,你捨得嗎?”
“有什麼捨不得的?“元娘顫巍巍地說道,“活著的人總得活下去不是。柳柳,娘要好好照顧你,還要看著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娘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沒事。”
覃初柳動容,更加握緊了元孃的手,重重地點了頭。
搬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家裡人多,要搬走的東西也不少,只有一輛牛車,就算只拉東西,還是有很多東西帶不走。
一家人挑挑揀揀收拾了兩天,才把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只等明天天一亮就走。
當晚,小河和覃初柳坐在空蕩蕩的灶房裡發呆,好一會兒,小河才說,“我要是傻蛋就好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他什麼都不知道,整日裡還跟沒事兒人似的。”
說到傻蛋,覃初柳有些奇怪,“小河,這兩天光忙著收拾東西了,都沒注意他,我好似白日裡都見不到他。”
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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