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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村裡的媳婦有幾個不下地幹活的,就是不下地,去大河那邊洗個衣裳,還有挖地環,那不也算出門。
安祿被嗆了回來,很是不悅,又拿出了他當年做里正時候的霸道手段,“我不管那許多,總之,我說不行就不行。楊氏是我媳婦,我說了算!”
說完之後,還不等安冬青想到新說辭他已經甩甩手走了。
安冬青瞬時一個頭兩個大。楊氏還沒當上女管事呢,就生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安冬青又去了安祿家裡幾次,安祿都閉門不見,後來,安冬青請出了族老,讓族老們去勸,效果也沒有多好。
眼見安冬青又急出了一嘴大泡,覃初柳實在看不下去,想來想去,最後問安冬青,“這幾日你見過大寶奶奶沒有,安祿不同意,她也就算了?”
安冬青嘆氣,“我哪裡能見到,人家根本連大門都不讓我進。我讓我媳婦和我娘去了,也沒見到人。”
覃初柳想到楊氏的性子,指定不是能夠任安祿隨意擺佈的,安祿把外面守得這樣嚴實,指定是他自己沒勸動楊氏回心轉意。
這樣想著,覃初柳一顆心放下了大半。對安冬青道,“大人不行,那就派孩子去啊。南燭和紫蘇多和大寶走動走動,去他家玩玩也挺好。”
安冬青眼睛一亮,眼睛在覃初柳身上打量了好幾圈兒,最後道,“柳柳說的是!不過,紫蘇和南燭辦事我不大放心,不如你跟他們一起,他們負責對付其他人,你只要與嬸子說上話就好了!”
覃初柳想了一下,村裡選女管事的主意是她出的,也是她提議選楊氏的,這個時候遇到了困難,她若是撒手不管,也太不仗義!
點頭,“好,大寶上午要去學堂上課,我們下午去找他!”
當天下午,覃初柳與南燭、紫蘇果真一起去了安祿家裡。
畢竟是三個半大的孩子,安祿也不好往外攆,只是看到覃初柳的時候,臉色格外的黑沉,倒是覃初柳,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對著安祿十分天真地,像最開始那樣,喚了一聲“里正”。
安祿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一甩袖子就走了。
走了更好,更方便他們行事。
此時安大寶正在大寶孃的監督下寫字,他們進去的時候,大寶著實下了一跳,手下一個不穩,筆就戳到了紙上,已經寫好的半頁字就這樣廢。
安大寶想哭。
覃初柳過去一看,嘿嘿笑了,安大寶寫的,可不就是老早前她懲罰安大寶留下的作業嗎。沒想到時隔一年多,這個安大寶竟然還沒抄完!
大寶娘雖然因為早前的事情對覃初柳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卻也知道覃初柳他們課業好,多讓他們指導指導自家兒子總是沒有壞處!
所以,大寶娘只在屋裡呆了一會兒就走了,只把空間留給了四個人。
大寶有些侷促,他從小就有些憷南燭,現在南燭長高了,也更加壯實,不像他,還是又矮又胖,他心裡就更加害怕了。
四個人都沉默不語,覃初柳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指揮道,“南燭,你陪著大寶讀會兒書,他若是有什麼不懂的你就教教他。我還是第一次來大寶家呢,讓紫蘇陪我出去看一看。”
說完,直接拉著紫蘇出去了。
身後大寶怯怯道,“什麼第一次來,小的時候來過好幾次,腦子果然摔壞了……”
他還沒說完,就被南燭冷冽的眼神嚇住了,再不敢多說一個字,低頭寫字。
另一邊,覃初柳拉著紫蘇出了大寶的房間,悄悄去了楊氏的房間。
楊氏性子寡淡,已經和安祿分居多年,他們兩個,一個住在正房,一個住在東廂的小側間。
怕被發現,覃初柳也沒敲門,直接推門就鑽了進去。
房間裡,楊氏正端坐在炕沿兒上,笑著看她們,“我聽到外面的動靜,就是到你肯定要來找我。”
原來楊氏已經知道覃初柳來了,且也猜到了她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自己。
覃初柳汗顏,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楊氏開門見山,覃初柳便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了來意,“我來就是想問您,那女管事您……”
“我說會當,自然就會當!旁人怎麼說那是旁人的事,與我無關。”楊氏十分堅定地說道。
楊氏是個心性高的,嫁給安祿這麼些年,早看透了安祿,她心裡一直有個結,若是當初不讓蔣氏進門,後面也不會發生那許多的事情,蔣氏也就不會早早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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