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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賀拔瑾瑜直接回道。
覃初柳收回自己的手,挪了挪身子,離賀拔瑾瑜遠了一些。
“你這是作甚?”賀拔瑾瑜不解問道。
“你既然不把我當自己人,有事不願與我說,那我自然也要和你保持距離的好!”覃初柳淡淡地說道。
賀拔瑾瑜無奈地嘆口氣,“這些事情與你說也於事無補,還讓你平添煩惱,這又是何必?”
見覃初柳還是不說話,賀拔瑾瑜又嘆了口氣,“太平鎮上最近來了一股暗中勢力,動作很大。查不到他們的來處,更不知他們的目的!”
以前,太平鎮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現下,他的山頭上又來了一隻勐虎,看來,太平鎮馬上就要不太平了。
“鎮上新開的兩家鋪子就是他們的落腳點,你以後去太平鎮也小心些。”賀拔瑾瑜囑咐道。
太平鎮上新開的兩家鋪子,覃初柳馬上想起來,太平鎮可不新開了兩家鋪子嗎。
一個糕點鋪子,一個米糧店。
“這些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左右那些人也不會找我的麻煩!”覃初柳不以為意地說道。
賀拔瑾瑜欲言又止,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覃初柳多加小心總是好的。
不過轉而他又想到,左右覃初柳身邊還有谷良和冬霜,等閒人也動不了她,便放下心來。
賀拔瑾瑜還有事情要忙,與覃初柳說了會兒話就急急地走了。
待人走後,覃初柳卻遲遲沒有睡去。
她的腦海裡總是浮現那支簪子,想著要不要把這支簪子給她娘,畢竟是親孃留下來的東西,放在身邊也有個念想。
可是轉而又想,若她娘深究起來,她要怎麼解釋?
眼見天快亮了,覃初柳才迷迷煳煳有了睡意。
臨睡前,她才終於想明白,她知道的很多事情,她娘並不知道啊,就算是把簪子給她娘,她娘也不會想到這裡面牽扯的事情。
果然,第二天她把這支簪子給元娘,並告訴元娘,“這是在我那支大箱子裡發現的,我覺得蹊蹺,就去查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姥爺他們不久前賣出去的,我尋思這個可能是姥姥留下來的。”
元娘拿著簪子低頭看了好久,手指輕輕地在字跡上摩挲。再抬起頭時,已經淚流滿面。
之後,元娘把簪子細緻地包了起來,收在了放置地契銀票的匣子裡。
自此後,元娘再沒有在覃初柳面前提到過那支簪子,更沒有深究那簪子的來。
覃初柳的一顆心總算放下。轉而她又想到悄悄昧下簪子,後來又把簪子賣掉的安貴和崔氏,心裡不忿,必須要給他們一些教訓才行!
第二天,覃初柳主動去了張氏家裡。
張氏正在院子裡洗衣裳,形容憔悴,見到覃初柳面上雖然不善,卻沒有把她攆出去,只不鹹不淡地說道,“呦呵,這是什麼風,把覃姑娘吹到我們家來了?我們家門面小,只怕裝不下你!”
覃初柳卻也不在意,蹲到張氏身邊,看張氏洗的衣裳。
“這是大舅舅的衣裳吧?”她明知故問,張氏也不搭理她,她便嘖嘖兩聲,“不知道那個大舅母會不會也給大舅舅洗衣裳!”
那個大舅母!張氏聽到這個稱唿氣的不行,把手裡的衣裳狠狠地扔進盆子裡。
“你若是想看我的笑話,家去看就是了,何必特特過來奚落我!”張氏嗆聲道。
覃初柳依然安安穩穩地蹲在那裡,一臉天真地看著張氏,“大舅母,你這般氣憤,難道那個大舅母真的不給大舅舅洗衣裳?她把活都留給你做,自己在家吃香的喝辣的?”
見張氏氣的胸脯劇烈地顫動,覃初柳又添了一把火,“我還聽說,姥姥和姥爺得了一大筆錢,蓋了房子不說,還添置了不少首飾,”湊近張氏,“不光姥姥自己添置了,她還給那個大舅母添置不少呢。”
“那個賤|人!”半晌,張氏終於擠出這句話來。
覃初柳笑了,“其實也不怪那個大舅母,她也是沒有辦法。”又往張氏身邊湊了湊,“我聽說啊,她原本不想嫁過來的,是姥姥瞧中了人家,花了不少銀子在那個大舅母身上,她才同意的呢。”
錢,錢,又是錢!
張氏雙手握拳,發出咔嚓地聲響,很是嚇人。
“大舅母,我有個法子能讓你也像那個大舅母那樣從姥姥那裡得到些錢,你想不想聽?”覃初柳見火候差不多了,說出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好半晌張氏才冷靜下